夕陽的餘暉灑落在這座廢墟之城上,兩道衣訣飄飄的挺拔身影,站在一處屋頂殘破枯草叢生的廠房之上,二人手中分別握著一柄長劍,只不過其中一人拿的是一把光芒耀眼的光劍,那光芒在餘暉中閃爍著冷冽的寒光。

冬冥目光定定的看著腳下的駐軍所裡,陸續有坐著卡車從外面回到這裡計程車兵們。他粗略數了一下,一會兒的功夫至少有幾十輛卡車開回了駐軍所裡,從車上下來的幾乎都是這些桑寇國計程車兵們,一想到他們不知道又在外面殺害了多少中夏國的同胞,冬冥的眼中立刻就燃起了復仇的火焰。

就在這時,他和小劍劍同時看向了最後開回來的一輛卡車,因為那車上下來計程車兵們還帶回了一個小女孩。可是這個女孩好像已經沒有知覺徹底昏迷的狀態了,她乾瘦的身體上已經沒有了能遮住身體的完整衣服,僅存的也是幾片破得不能稱作是衣服的破布碎片,她就這樣衣不遮體的被幾個士兵拽著她癱軟無力的纖細胳膊順著面拖拽著,可是那女孩卻沒有半點的反應。

這時候其他卡車上下來計程車兵走過來問這幾個人,說這女孩是死了嗎?拖拽她計程車兵說沒死還有氣,就是太不經摺騰了,他們才十幾個人就搞成了這個樣子了,帶回來給兵長吧,萬一是個修道者呢,也能算咱們的功勞。

小劍劍這時側頭看向冬冥,冬冥渾身的怒氣好似已經到達了頂點,他開口問道:“一個不留?”

“斬殺殆盡!”冬冥咬牙切齒的回道。

這一刻,冬冥只覺得時間彷彿都已凝固,他的渾身氣血都在兇猛的翻湧,耳邊的風聲和喧囂聲好似都消失了,他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揮劍斬盡所有這幫禽獸不如的雜種。

當最後一縷夕陽的餘暉消失在地平線的時候,兩個白影從屋頂飄然躍下,帶著無盡的怒火和可斬天地的長劍,毫不猶豫的劈向所有的桑寇國士兵們。冬冥感受到從沒有過的酣暢淋漓,這一把上古寶劍晨星玉劍,被他使出了可劈山河的威武氣勢,他一劍劍揮出裹挾著雷電之力的長劍,那一道凌厲的劍光如同劃破夜空的閃電,狠狠的劈在一個又一個的桑寇士兵的身上。

突如其來從天而降的兩個人,不問緣由舉劍就劈的氣勢徹底震住了這些士兵們,當他們反應過來時有的開始倉皇逃竄,有的舉槍就是一頓胡亂的射擊。外面呼天喊地亂作一團的場面,很快就驚動了駐守這裡的副司長,有士兵倉皇的一路跌跌撞撞的跑進來向他報告外面有兩人見人就劈,見人就砍,他們速度快得能躲開所有子彈,恐怕是修道者!副司長一聽驚得趕緊帶人衝出了大樓。

當他看見兩個白衣男人如戰神降臨般的揮劍砍殺,他差點嚇得坐在了地上,這就是傳說中的修道者吧,從沒見過如此場面的他徹底的被嚇到了。但是他很快就反應過來吼著讓他們去開坦克拿炮彈打他們,開裝甲車碾壓他們,總之趕緊行動!

然後他又吩咐屬下趕緊召集駐軍所所有士兵立刻集結!他不相信一萬多人打不死兩個修道者。

冬冥和小劍劍兩人背靠背的大殺四方,已經殺紅了眼的冬冥一招流光星宸使出,頃刻間,眼前不斷衝殺上前計程車兵們被突然出現的強勁旋風颳起,這飛沙走石狂風驟起的場面,彷彿就是世界末日,昏暗的天空被顯得更加昏暗無比,不斷有士兵的身體飛出狠狠地摔在地上氣絕身亡,瞬間屍身就堆砌成了小山。

這邊小劍劍更是晨星幻影劍術的三招不停變化使出,他的身法如行雲流水般的順滑,但每一招劍式卻是招招斃命的狠厲決絕,沒有絲毫保留的全力使出。霎時間,整個駐軍所不停颳起好似颶風般的狂風,彷彿這狂風誓要摧毀眼前的一切。

那些接了副司長命令想要用坦克的炮彈來打冬冥和小劍劍計程車兵們,根本沒有靠近坦克的機會,便被這些狂風席捲而起,又狠狠的落下摔在地上口噴鮮血。

當冬冥和小劍劍同時從屋頂躍下的時候,小劍劍手握光劍直奔人最多的地方而去,而冬冥則奔向了那個拖拽著小女孩計程車兵們,他手裡的長劍瞬間雷電環繞發出噼啪作響的聲音,旋即衝著那幾名士兵的下面果決的刺出了長劍。轉眼間這幾個士兵淒厲無比的倒地哀嚎著,冬冥還不忘上腳狠狠的踩了幾腳。他並沒有一劍絕了他們的性命,因為冬冥覺得那樣都是對他們的仁慈,然後他不再理那些士兵在地上無比痛苦的翻滾,而是快速的去檢視那個小女孩的鼻息。可是他一探之下頓時雙眉間無比凝重,小女孩已經沒了氣息了。

沒能救得下這可憐的小女孩,冬冥的心裡彷彿被壓了一座大山般的無比沉重,可是他沒有讓自己過多的沉浸在悲傷之中,因為現在有比難過更重要的事情要他去做。於是他起身迅速跑到了小劍劍的身旁,與他一起並肩作戰。

戰鬥開始前,小劍劍已經給整個駐軍所設下了結界,沒人能從這裡逃出去,所有計程車兵就好似甕中之鱉,全部被冬冥和小劍劍斬殺殆盡。

當最後一個士兵倒在了他們的面前時,小劍劍長袖一揮,收掉了結界。冬冥這時候對小劍劍說道:“一個也不能放過,走進去看看。”

於是他們倆從這片屍山血海之中飛身躍出,此時冬冥的白色道袍上早已是血跡斑斑如被鮮血浸染過一般,但是小劍劍卻依然是不沾一塵的潔白清爽。

他們提劍在這整個駐軍所每個房間和角落都去搜尋,還真的被他們找到膽小如鼠躲起來的慫包士兵們,還有很多的奴僕和安女們嚇得躲在了一起瑟瑟發抖。

小劍劍微微蹙著眉看著他們,說道:“難道你都要救嗎?”

冬冥也緊鎖雙眉有些犯難,於是便用桑寇語開口問道:“你們都是哪裡人?現在放你們走,你們有地方可去嗎?”

這些人很多都哭了起來,都在說著他們是桑寇人,但是家裡世代為奴,雖然也有的家人還在桑寇國,可是他們現在不知道如何能回去。

思忖片刻後,冬冥對他們說道:“你們現在自由了,不再是奴僕了,但是你們想回家我現在沒有辦法送你們回去,那幫雜種也不會放過你們的。所以你們可以留下,想辦法自己努力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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