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反倒是冬冥有些尷尬的一笑說道:“我其實無所謂的,要不我就先暫時代管好了,將來遇到更有能力的人,就讓他們來做哈哈。”

冬冥剛一說完,那邊已經又跳進了小劍劍懷裡的鳳紫就冷哼了一聲小聲嘟囔道:“看吧,我就說是吧,小劍劍要我說這盟主之位就應該你來坐。”這時候它還不忘挑撥離間。

“那蓮花盟主,請問咱們接下來都需要做什麼?你就分派吧。”紫悅這時候有些忍俊不禁的說道。

冬冥微笑著,很是受用的繼續說道:“小劍劍就是咱們明月同盟會的教習老師了,以後負責你們的修行之事。紫悅呢你就是同盟會的副盟主,主管一切事務的決策權,我呢就是你們解決不了的事情我來辦,說白了我其實就是為你們服務的。”

這時候冬冥又再一次正色的繼續說道:“我們接下來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先解決,那就是要給紫悅的父母找到一個安身之處。雖然這不應該是大家來承擔的事,可是以後如果我們再遇到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我們該如何解救和安置這是一件大事,我們沒有能力全部帶上他們,不能叫他們始終處在危險之中。還有,雖然那些桑寇國士兵們都是罪該萬死,可那些跟隨他們來到中夏國的大量奴僕和安女們,有很多的祖先都是我們中夏國人,被他們抓去世代奴役,所以以後如果再遇到這些人,如果有願意跟隨我們的,也需要有安置的地方。我在安東市救下來的一批人,我讓他們去了蓮花山深處的那條山泉小溪旁,雖然我給他們設了結界,可是那裡什麼都沒有,不是長久之計。”

說到這裡冬冥面色沉重的嘆了口氣接著說道:“這閡勿之毒不止毒死了人,還有所有的動物和生物,甚至莊稼和樹木也全都枯死,即使活下來的人以後該如何生存,這是另一個大問題。當時我救的奴僕們說桑口士兵們帶過來很多的可以淨化土地的‘淨生劑’,我也試過了,確實可以解毒,還原土地,但是這東西太少了,對於我們中夏國這麼遼闊的土地來說,簡直就是杯水車薪啊,如果有一個什麼能夠一下子淨化一大片區域的寶貝就好了。”

紫悅也是哀嘆說道:“是啊,這一路走來,就沒看見一處完好的地方!這幫雜種都該下地獄!”

這時候鳳紫一下子又飛起來,落到了地上,撲騰著翅膀對冬冥說道:“小冥冥!我想起來一個寶貝!可是不知道在哪裡能找到!可以叫小劍劍用‘全知’看看!”

鳳紫的一句話,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它的身上,冬冥有些驚喜的急忙追問道:“是什麼?別賣關子快說!”

“上清君主的‘白脂玉晶浮光瓶’,可是我也只是知道有這麼個寶貝,它不止可以淨化,還可以收魔,哎!小劍劍,這上清君主不就是你師父嘛!你知道這個寶貝現在何處嗎?”

冬冥一下子就想到了在神境中小劍劍同他說起過這個寶貝!白脂玉晶浮光瓶被蓮花星君討了去裝玉清瑤池的水,可是這寶貝已經隨著蓮花星君的殞命而不知所終了。

冬冥想到這裡看向了小劍劍,依然面無表情淡然的坐在沙發上的小劍劍依舊沉默著,看來他也沒有辦法知道這個寶貝在哪裡吧,冬冥心裡想著。

“小劍劍你能看看這個寶貝可能在哪裡嗎?”鳳紫這時候也急忙問小劍劍道。

可是小劍劍只是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

眾人一聽沒有辦法那還怎麼找,於是紫悅又問道:“香香雞,你還知道別的能尋到線索的寶貝嗎?或者咱們可以去駐軍所把他們的‘淨生劑’全都偷出來怎麼樣。”

“人間哪有那麼多的寶貝呀!真正的寶貝都在天界那幫老傢伙手裡吶!真是的,他們只知道開天門放靈氣,就不能扔下來些寶貝給我們嘛!”

可是鳳紫這一句話卻有些提醒了冬冥,他衝著小劍劍說道:“當年的封天之界大戰是在哪裡發生的?”

“就在崑崙山,你是想去那裡找?”小劍劍有些疑惑的說道。

這時候冬冥卻看向了紫悅,“師父給你的卿玉笛在哪?你用過嗎?”

“就在這我一直掛著呢,我沒用過。”說著紫悅就從衣領中拉出了一條紅繩,繩子下面墜著的就是縮小的卿玉笛,紫悅要往下摘的時候,冬冥卻阻止道:“不急,你先戴著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師父當時說過,吹響卿玉笛,可以尋找附近是否有寶貝,隨著你的修為不斷提升,搜尋範圍也會越來越大的。如果那浮光瓶真的在崑崙山裡的話,那麼大的地方還真的不好找,不過有這個卿玉笛就方便多了,這幾天紫悅你先試一下能否操控它。”

洛星河也算是跟紫悅比較熟悉了,於是他好奇的過來想要看看這個寶貝到底什麼東西,於是紫悅從脖子上摘下卿玉笛,只見紫悅手中不過一寸長好似哨子的碧綠色東西,眨眼間就變成了一尺長的青翠似玉,散發著幽幽綠光的笛子。

在洛星河嘖嘖稱奇的讚歎聲中,阿澤也充滿好奇的湊過來瞧著,這時候他就想到了自己脖子上的玉牌來,於是他一邊伸手摘下玉牌掛墜,一邊說道:“我也有一個這種像玉做的牌子的東西,以前從來沒變化過,可是海嘯來的那天,就是這個東西把我救了。”

看見阿澤摘下來的玉牌,一下子就把大家全部都吸引過來瞧看,就連對一切事物都沒有什麼好奇心的小劍劍這時候竟然也站起身來走到了近前看著。

這時候冬冥伸手說道:“阿澤借給我看看。”阿澤一聽立刻把玉牌遞了過去。

幾個小腦袋還有一撮紫毛的雞頭,全都伸過去看了起來,只見這玉牌通體泛白,沒有一絲雜質的凝脂白玉,一寸寬兩寸長,上面繫著一根皮繩,繩子都已經包漿,看來是戴了很久的,冬冥翻來覆去的看,白玉牌上沒有任何文字和圖案,乾淨純潔得就如同它的顏色,冬冥有些好奇的說道:“你就是用它使出的光刀麼?可是你是如何知道怎麼用它的呢?你都不知道自己已經是修為二重境,不應該會用心念控制這個寶貝的吧。”說著他伸手又遞迴了阿澤。

阿澤接過了玉牌剛想重新掛回脖子上,聽見冬冥後面的話,於是立刻回答道:“我也不太清楚,但是說來話長。本來我跟阿爹就住在海邊的小漁船上的,所以海嘯來時,我就揹著阿爹往高的地方跑,結果阿爹就從我背上掉進了海水裡。”說到這裡阿澤臉上又顯出痛苦難過,但是很快他又接著說道:

“阿爹都沒能喊出聲,就被海水沖走了,我當時就感覺腳下的海水雖然冰涼但是有刺骨的灼熱刺痛感,,疼的我一下子就栽進了海水裡,都沒來得及細想發生了啥,我就昏過去了。

等我醒來時,我是漂浮在半空的,我身邊有一團光圈包圍著我,然後我就發現我脖子上的玉牌也在發著光。阿爹說我是他在海邊撿來的孤兒,當時我身邊啥都沒有,只有這一個玉牌掛我脖子上。

但是這牌子我戴了十九年它就只是個牌子而已,從來沒有任何事情發生,可是當時我發現這團光好像就是這個牌子弄出來的,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一種直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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