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冥聽到紫悅的話頗有些意外,不過並沒有問為什麼,而是立刻笑著回應道:“好,那你等我一會兒,我很快就回。”剛要轉身就又被紫悅叫住了。

“不著急,認真點摘哦,回來時候小心點兒,別跑太快被風颳壞了我可不要。”紫悅說道,冬冥應了一聲好就一閃身出了餐廳。看見冬冥出門了,紫悅也蹭的一下就跑了出去,嚇得手裡正在享受的狗子就是一激靈。

很快冬冥就來到了後山的明月峰頂,紫悅第一次回來的那晚在這山頂,紫悅就說聞到淡淡的幽幽花香,後來白天他們再來的時候,發現那是夜晚開花的夜來香。

雖然不知道紫悅要花來做什麼,但是隻要是她想要的,冬冥都會盡自己所能去滿足她。他認真仔細的藉著微弱的月光摘著花,很快手裡就摘了一大把,他也記得剛才紫悅的交代,別跑太快吹壞了花,所以他比平時的速度慢很多的才回到了後院之內。

回來時候師父和魏叔魏嬸的房間早已熄滅了燈光睡了,可是意外的是他的房間,紫悅的房間也都沒有開燈,整個後院一片黑漆漆靜悄悄,就連狗子也沒跑出來迎接他。他有些納悶,怎麼紫悅不等他就去睡了嗎?於是他就直接來到紫悅房間的門口準備敲門。

可就在這時,突然院子中間的棗樹上亮起了星星點點的燈光,那燈光是一串串的,一閃一閃的非常好看。樹下站著一人一狗,那滿臉如盛開著桃花般笑容的人穿著一件櫻花色的紗裙,露出纖細的雙臂,她的手裡還拿著一個精緻的紅色絲絨小盒子。在她身邊蹲著吐著舌頭的就是餅乾了,它乖巧得一聲沒吭,就陪著主人靜靜的站在棗樹下。

這個美好得好似夢幻的畫面徹徹底底驚到了冬冥,這樣的驚喜,他這十幾年來從沒有過,也沒有任何一個人為他這樣用心的準備過。

他有些呆愣的慢慢向著樹下的紫悅走了過去,直到站到了她的面前,藉著那慢慢閃爍的閃燈光亮,他看清了紫悅竟然還畫了淡淡的妝容,淡粉色的唇色更顯得紫悅的肌膚凝白勝雪。看著如此美麗動人的女孩嫋嫋婷婷的就站在自己的面前,冬冥的心緒又有將要翻湧的跡象,可是他悄悄用手掐著自己的大腿,很快就清醒了許多,他忽然想起來手中的夜來香花,就抬手遞到紫悅的面前,嘿嘿笑著說道:“鮮花贈美人。”

紫悅聽見他說的話,噗呲一聲笑了出來,一手接過花,然後抬起另一隻手把絲絨小盒舉到他的面前說道:“這是第三份生日禮物,生日快樂我的男朋友。”

看著笑容豔豔的紫悅,那明媚動人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那束夜來香散發著陣陣的花香,還有紫悅的這一聲“我的男朋友”,這一切彷彿就是濃濃甜蜜巧克力,瞬間把他的心填的滿滿當當,再也容不下其他。

他說著謝謝接過了盒子,故意開玩笑的問道:“這個又是什麼,不會是撲克牌吧。”

紫悅被他徹底逗笑了,但是卻說道:“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

冬冥於是開啟了盒子,裡面放著的是一對紅繩手鍊,一看就是手工編織的,他拿起來仔細看著,每個手鍊都是抽繩的可以調整大小,每條都有一個銀質的心形小牌鑲嵌中間。一個上面刻著“悅”字,一個上面刻著“冥”字。他驚訝的抬頭看向紫悅,問道:“這是你做的嗎?”

依舊是嘴角噙笑的紫悅回道:“對啊,這中間的銀質名牌也是我刻的,紅繩是我編的,怎麼樣夠用心吧。不過這個‘冥’的是我的,‘悅’字的才是給你的。”

冬冥輕輕摩挲著手中的紅繩名牌手鍊,眼底濃濃的深情怎麼都化不開,他看著紫悅什麼也沒有說,他覺得此時說什麼都是多餘,他只是默默的把刻著他名字的那條紅繩輕輕的戴到了紫悅細白的右手腕上,還細心的調整著抽繩。然後把刻著紫悅名字的那條直接放到紫悅的手中,把自己的左胳膊也伸了出來。

紫悅幫他戴好了紅繩手鍊,抬頭看著冬冥。她在等著冬冥的反應,可是並沒有等到任何,連擁抱都沒有,她想到之前冬冥的一些反常,心裡多少有些猜測了,所以這一次她沒有再等,她張開了雙臂,直接抱住了冬冥把臉靠在了他堅實的胸膛之上,一下子冬冥那如雷的心跳聲傳入了紫悅的耳朵,冬冥的心跳特別的快,她輕輕的笑著。

也許這次是紫悅的主動,小劍劍的奪命金字紙條竟然沒有出現,也或許是看在他今天生日的份兒上吧,冬冥胡思亂想著,可是他還是沒敢伸手再去抱紫悅。很快紫悅就鬆開了抱著他的雙手說道:

“不早了,你把這些小燈摘下來吧,我要去睡覺了,剛才掛這些可給我累壞了。晚安。”說完紫悅衝著冬冥甜甜一笑,拿著那束夜來香一閃身就回屋了!

留下還一臉錯愕的冬冥站在棗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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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剩子!你跑這麼急幹啥去?”一個頭上帶著頭巾,一身藍灰麻布衣打扮腰上繫著一把腰刀的精壯男子,叫住了從他身邊跑過的一個男人問道。

那個叫狗剩子的男子手裡也拿了一把大刀,一看便是習武之人,他面色有些焦急的趕忙回道:“哎呀二禿子你還不知道嗎?周員外他家的獨女周春花!今天在家門口設了一個比武招親的擂臺!我得趕緊去了!要不來不及了!”說完狗剩子就一溜煙的沒影了。

二禿子一看狗剩子跑的那叫一個快,於是也急忙的往那個方向跑去。他的身後陸續的還有很多人也都在朝那個方向走,這些人中不止是男子,女人和老人小孩兒都有,顯然都是去周員外家瞧熱鬧的。

冬冥的神識順著那個叫狗剩子的男子跑去的方向望了過去,果然那邊隱隱的聽見人聲鼎沸熱鬧非常。這裡是一條古時的長街,街兩旁酒肆茶莊人來人往很是熱鬧繁華。

冬冥知道他又來到了夢境之中,這一次不是三十三重天,而是來到了人間。於是充滿好奇心的他也毫不猶豫的隨著人流向著周員外家大門口的方向飄去。

離周員外家的宅院越來越近的時候,此起彼伏人們的叫好聲也越來越清晰了。冬冥對那個周員外的女兒周春花也充滿了好奇。在古代的女子很少有習武之人,更不要提還這樣拋頭露面大張旗鼓的搭擂臺選夫婿了。

也不知道長相如何,既然是習武女子,會不會比魏嬸還要粗壯一些啊,想到此處他不由得一笑,這要是讓魏嬸知道他內心所想,非得打死他不可。

正胡思亂想著,他已經來到了擂臺的正前方。這個擂臺並不是很大,就是在周員外自家宅院的大門口這塊空地上臨時用木樁和木板子搭建出來的一個十幾平方米的臺子。臺子靠大門那一邊,還搭出了能夠擋住幾把椅子那麼大地方的小小的遮陽棚。用紅綢布蓋住了半個棚子,不過特意做了一塊挺像樣的“比武招親”四個字的匾額掛在了棚子的上方,還有紅綢布紮成的大繡球掛在了匾額之上。匾額下方放著兩把交椅,其中一把上面坐著看似年紀大概四五十歲,面色紅潤有些身材發福的男人,頭戴冠帽,身穿暗金硃紅色的錦緞闊袖外袍,一看就是非富即貴大戶人家的老爺,那應該就是周員外了。

他的身旁坐著一個看面相大概得有二十多歲左右的女子,個子應該很高,甚至她坐著都能看出比周員外高,頭髮高高束起隨便的挽了一個髮髻,插了一個很是精緻的金鑲玉簪子,除此之外就沒有任何的首飾在身上了。所穿衣服是一件絳紫色的長衫,領口的衣襟上繡著精緻的雲紋圖案,緊扣的衣袖上鑲嵌著金色的滾邊,腰間乾淨利落的紮了一個腰帶,靜靜的抱著一把刀鞘很是精緻的大刀坐在那裡不發一語。

冬冥看向了她的面容,卻是極普通的一張臉,膚色略黑,眼睛不大還是單眼皮,嘴唇很薄此刻正緊抿著,跟周員外確實有幾分相像。二十幾歲的年紀在古時候可能都是幾個孩子的媽媽了,難怪周春花會比武招親了,看來周員外還是很寵自己這個閨女的。

可是人群的叫好聲還在繼續著,這位周春花並沒有在場中間比武,於是冬冥好奇的看向了場上之人。

這時剛剛跳上臺來的這個人,好巧就是那個狗剩子,另一個是個小女孩兒,頂多也就十六七歲的年紀,有些瘦弱的站在那裡,衣服顏色比周春花要豔麗一些,可是看她的衣著打扮應該就是個丫鬟,此時小女孩面上露出了些許的懼怕神情。

只聽那狗剩子叫道:“你是周家小姐嘛?”

那女孩聲音不是很大的回道:“我們家小姐說了,打過我才能跟她比試。”

這一句說完,立刻引來了下方看熱鬧人群的鬨堂大笑,很多人甚至還嘲笑著狗剩子。狗剩子頓覺顏面掃地,氣的哇哇叫著就衝著小女孩猛的揮出他手裡的大刀。

可是也不見那女孩有何太大的動作,僅僅一個閃身抬腿,那邊狗剩子竟然吧唧就摔地上了,長刀立刻脫手掉到了臺下!引得臺下的人群又是一陣驚呼。惱火的狗剩子想要爬起再戰,可是沒等爬起就又一個踉蹌摔回了地上。

就在這時,臺下有一個人的聲音好似能穿透所有人喧鬧的聲音,一下子就能讓人聽見似的,來人聲音爽朗悅耳,“有意思!小爺來會會你這小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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