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少?不是我們本地人吧?”

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拎著禮盒走了過去。

光是聽對方的語氣,蕭將就知道這貨想要找茬兒。自己冷笑著說道:“怎麼?不是本地的不能站在這裡?”

“當然不是。不過希望你能夠老實一點兒。我們地城不像其他地方那麼具有包容性。你要是再對付少不敬,休怪我讓你徹底消失在地城。”

蕭將聽到這話,自己噗嗤笑了出來。

“我居然被人威脅了。”

高穎這時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她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人敢這麼跟蕭將說話,尤其是對方那一副無知的模樣,屬實逗笑了她。

門口這群人看到蕭將他們笑了出來。

都覺得他們是瘋子。

“張金可是付景明的鐵桿小弟,他這麼說八成是付景明的意思。”

“哈哈哈哈,惹怒了地城這條瘋狗。這兩個人恐怕凶多吉少啊。”

張金曾經只是三流企業家,在地城這繁華的城市裡,連前一百名企業家的排行榜都進不去。

可是自從付景明缺一條狗之後,張金就成功的將自己代入了這個角色。

在付景明面前,他只是一條乖巧的狗。

不敢在地城其他人面前,他就是來自地獄的惡犬。

如今蕭將和高穎的笑容,在他的眼裡無疑就是嘲諷自己。

“被我威脅,很好笑麼?”

“不,是你無知的樣子,讓我有些忍不住。抱歉,抱歉。”

“媽的,找死!”

張金可不管這是什麼場合。

再說只是陳荊南的門口,沒有進去。他絲毫沒有猶豫就出手了。

只不過手中的東西還沒有砸到蕭將的身上,整個人就飛了出去。

高穎一個漂亮的側踢,讓眾人心中只有一個感受:這個女人的腿真長!

而張金飛出去躺在地上的那一刻。

眾人也才反應過來,今天這些事情恐怕難以了結。張金的對手,哪一個不是被他弄得半死不活?

他從地上躺了幾秒鐘,才緩緩爬了起來。

“我今天殺了你!”

此時跟著張金的幾個人也沒有猶豫,張金是付景明的頭號惡犬。

那麼他們就是張金養的狗!

主人出事兒怎麼可能會坐視不管?

哪怕這裡是陳荊南的地盤!

可惜幾秒鐘的功夫,他們再次飛了出去。

唯獨張金沒有離開,因為他此時被蕭將用腳踩著腦袋。

正俯視著他!

“你是不是以為自己很牛逼啊?”

“你……你知道我的背後是誰麼?”

蕭將看到他猙獰的面孔,自己笑嘻嘻的說道:“你的背後不是地麼?難道還有誰?”

此時他躺在地上,以極其屈辱的姿勢被蕭將踩著。

背後不是土地是什麼?

“我的背後是付少,得罪了付少,你死定了!”

“你覺得我怕他麼?”

蕭將笑眯眯的說道。

這時一直排隊往裡進的這些大佬們也刻意放慢了速度,他們誰也不想錯過這一場精彩的好戲。

從這個男人淡定的模樣來看,的確,他貌似不怕付景明。

“我……”

“蕭少在如此值得慶祝的日子裡,在陳老的地盤上大打出手,難道不覺得有些不妥麼?不如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了他!還給大家一個安靜的環境!”

一道聲音從後面傳來。

原來付景明已經走了出來,不僅僅是他,還有不少人跟了出來。

蕭將對張金動手的時候,陳家的保安就已經稟告了裡面的陳荊南!

等到他們出來的時候,已經看到了眼前的一幕。

付景明的話表面上是在做和事佬,其實更是為了彰顯蕭將不給陳荊南面子。

倒是蕭將看到他們全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看著自己,冷笑著說道:“我為什麼要給你面子?你的面子值幾個錢?”

“你……今日可是陳老的壽宴,你不僅沒有受到邀請反而在這裡鬧事兒。是何居心?”

“呵呵,我們來祝壽,你一上來就有意針對我倆。更是利用張金對我們出手,實際上就是想要利用這場衝突來誘我動手吧?”

蕭將可沒有付景明的彎彎繞繞。

如果他想,他可以說的更加隱晦。但是面對陳荊南,他覺得沒有必要。

哪怕只是見過這個老人一面,他也認為這是一個值得信任的長輩。

如同李昉,楊博一樣的存在。

果然,他開門見山的話語讓陳荊南滿意的點了點頭。

他作為這次壽宴的主人。不僅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對於外面的事情也算是瞭如指掌。

加上蕭將和付景明本來就不和,付景明做出這些小動作似乎也說的過去。

只不過還沒等付景明說話,有一人不屑的說道:“不知道哪來的阿貓阿狗,居然還團著臉來祝壽。難道真的把自己當回事兒了嗎?”

他的話讓陳荊南臉色有些難看。

他們自這些人自然也注意到了陳荊南的臉色,只不過誰都沒有想到陳荊南是因為蕭將被羞辱而憤怒。

他們自認為是蕭將引起的衝突讓陳荊南也覺得不舒服。

這種想法包括付景明都是這麼認為。

他苦笑著對陳荊南恭敬的說道:“陳老! 我這就幫您處理了這個傢伙……”

他之所以想要這麼快對蕭將動手,其實更多的原因來自於身邊的秦曼。

蕭將對她虎視眈眈,而秦曼看向蕭將的眼神裡除了厭惡,還有好奇!

他不能讓秦曼想起曾經的事情,如今唯一的辦法就是對蕭將動手。

哪怕這個傢伙在天城再怎麼牛逼,如今在地城也只是一個外來戶。

不足為患!

只不過他這句話說完。

陳荊南咳嗽一聲,沒有例會付景明。

而是徑直朝著蕭將走去。

“我的天,莫非陳老要親自動手?”

“這個男人被陳老親自處理,恐怕這輩子都不要踏足商界了。”

陳荊南雖然隱退這麼多年,但是他說的話,商界沒有人不聽,也沒有人敢不聽。

只見他走到蕭將面前,一把抓住了蕭將的手。

“臭小子,怎麼不早點兒進來?”

“沒有請帖!”蕭將苦笑著說道。

“來自己家,要什麼請帖?”陳荊南的一句話,讓在場的人臉色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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