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沈家小公子沈闕,那還真是缺心眼的一個人。

自小到大就喜歡跟著裴揚跑,簡直就是甩都甩不掉的狗皮膏藥。

至於他為什麼這麼“崇敬”裴揚。

起因還是因為那一條狗的事。

因為家中祖上都是混文藝圈的,所以這沈家後代全部都遺傳了優良的基因。

生出來的每一個孩子都是絕色可人的。

沈闕小時候害怕狗,有次去裴家做客時。

一眼就看到了豪華大別墅內,端坐在高檔大沙發上的裴大爺。

在他的腳邊臥著一條通體黑亮的紐波利頓獒。

這狗很兇,跟他主人一樣。

後來沈闕才知道,狗是裴揚十歲時去義大利遊玩,然後從人手裡搶來的。

明明站起來也就比這條狗高了一個頭,但是那與生俱來的王者之氣還是令周圍一切生物都不自覺想要為其臣服。

後來,沈闕就開始對外宣稱,裴揚是自己大哥。

他甚至跑回家跟家裡人說,自己要跟著裴大哥闖天下。

這讓文藝出身的沈家很是頭疼。

但是,又不能不讓他和裴家公然對著幹。

用盡了各種方法,不但沒能打消小少爺的想法,反而讓他更加崇敬對方。

這不,自打小少爺知道裴揚被流放到這偏遠小縣城後。

沈闕就讓家裡想辦法,自己也要跟來。

沈家為了不讓兒子中毒太深,只好找了藉口,說一中沒關係不好進。

好說歹說,才把沈小少爺給送到了僅隔一條街的二中去上學。

不過,裴揚對沈闕並無什麼厭煩之心。

不然,也不會縱容他跟在自己身後這麼多年。

兩人這可是十幾年的交情,從小到大的玩伴。

所以,這話一經出口,竟然也沒人覺得奇怪。

更多人的視線還是不由得看向裴揚身後站著的紀漣身上。

當聽到沈闕說對方是“小瘸子”後,視線又往下撇了撇。

“什麼小瘸子,新同學只是摔到了腿。”高星有些驚奇沈闕竟然認識紀漣。

畢竟,新同學平時一般都在班裡 待著,什麼時候能和這公子哥撞上。

裴揚自然也聽到了這聲驚歎,他冷眼看了過去,“不會說話,下次就別出來。”

見兩位重量級人給新人說話,眾人紛紛內心感慨。

這人究竟什麼來頭?

沈闕自然也是看清楚了紀漣走過來時的步伐。

確實和那日撞見時不一樣。

“原來不是小瘸子啊。”

沈闕倒是沒在意裴揚的冷眼。

開玩笑,他能死皮賴臉蹭在裴揚身後這麼多年。

靠的就是他那比城牆拐角還要厚實的臉皮。

紀漣自然也是認出了笑話他的漂亮少年。

和顧鯨鶴的好看不太一樣的是,這人長得更偏妖豔一些。

就是邊邊角角都稍顯柔和。

和身上那股子無法讓人忽視的痞氣完全對沖!

這人,還真是怪。

紀漣也忍不住感慨,自己自從回到老家。

這麼短時間遇到的“怪咖”,比他這十年裡遇到的都多。

正在他愣神之際,裴揚踢了沈闕的凳子一下。

“你往下面坐。”

“什麼?我?”沈闕不敢置信的拿手指著自己。

原本圓桌的位置是夠的,現在多了個紀漣。

位置就不夠了。

裴揚將唯一的空位給小同桌坐,只能往他旁邊的位置下手。

不過,似乎是意識到自己方才說錯了話。

沈闕也只是不滿的撇撇嘴,身體還是乖乖讓座。

“你,起來,往下坐。”沈闕有樣學樣,踢著身旁小弟的凳子。

小弟屁都不敢放,只好開門去外面拿凳子。

裴揚進屋時,就瞧見了這滿桌子的肉菜,忍不住的蹙眉。

他將選單甩到一旁,“吃什麼,自己點。”

紀漣承載著眾人的視線,將厚重的選單拿在手上。

選單上從上至下,全是一些沒見過的奇怪名字。

紀漣只看了眼每道菜後面標註的價格,就怎麼也開不了這個口。

“不用了,先把桌上的吃完吧。”

“紀同學,別客氣,這店的老闆都是自己人,選單上沒有的你也能點。”

高星本就熱情,再加上他對紀漣本就有好感。

要不是上次紀漣找到的影片,陰差陽錯下讓老爹的生意更上一層樓。

更何況,還救了自己兄弟。

這份情,怎麼說,都不是一頓飯能抵得上的。

“真的不用了,謝謝你高同學。”

紀漣平時胃口就不大,吃飯跟個小貓樣,兩三口就飽了。

“你居然知道我的名字!”

高星抓到了盲點,一個激動就要從凳子上跳起來。

“我見過的東西,一般都不會忘。”

這是紀漣的一個特性,不然學習起來也會很吃力。

他從小就記性好,這是學霸的必備基因。

然而,飯桌上的這群人,成績全部加起來,也就頂得上一個紀漣。

和學渣談論學習,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對牛彈琴。

“我的神吶,你這腦子不拿去學習簡直就白瞎了啊!”

高星一個勁的誇讚著紀漣。

全然不顧周圍人不停掃來的視線。

裴揚見兩人相談甚歡,緊皺眉頭,“吃飯還管不住你的嘴!”

就在所有人都在暗中觀察時。

沈闕實在是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忙催促著,“裴揚,給咱們幾個兄弟介紹介紹新來的小兄弟唄。”

人是裴揚帶來的,自然要介紹。

不然,等會兒這群沒分寸的傢伙,嚇到小同桌怎麼辦?

“他......”

只是,他才剛說了一個字。

話就被大嘴高星給搶走。

“沈爺,我來給你介紹。”高星扯著嗓門,完全無視裴揚那刀人的眼神。

“這位新朋友是這學期剛轉來一中的新同學,現在在我們班,和裴哥坐的同桌。”

高星說了一通廢話,眾人卻只抓住了“同桌”兩個字眼。

什麼?

還能有人和裴揚坐同桌?

旁人在這位煞神面前,往往連頭都是不敢抬的。

此時,紀漣在眾人心中的形象瞬間又高大了一些。

沈闕的眼底自然也浮現出一絲驚詫。

他是在座唯一一個和裴揚有長達十年交情還深的人。

自然也知道這位主的身邊有多難靠近。

同桌,這是多親密的關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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