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姐電話一直打不通,她去哪了啊?”看著窗外還在繼續飄落的大雪,我有些擔憂的問慕青語。

“不知道,我也打不通,好像是關機了。這麼多年我是第一次在這邊過年,往常我早早的就回家了,也從沒問過她在哪過年。”慕青語眉頭緊皺,顯然也在擔心。

“你知道她住哪嗎?她應該也有保姆吧?要不咱們去問問?”

“嗯,行。”

於是我跟慕青語冒著大雪就去了金姐的別墅,金姐的別墅跟慕青語的相距不遠,跟慕青語的是同檔次的,只是裝修上更加奢華了些。這倒符合她金十三的品味。

我們去的時候偌大的別墅只有保姆吳媽一個人站在門口,像一位等待孩子歸來的母親。

“吳媽,您知道紅杏去哪了嗎?”之前這慕青語和金姐經常來往,所以跟她的保姆也很熟悉。

“不知道啊,每年到年底她就消失了,電話也關機,大多數都是回來過年的,偶爾有過完年才回來。我問過她幾次,她總是說去處理一點事兒就敷衍過去了,我也不好再問。”吳媽的語氣中透著濃濃的擔憂,“這些年從沒在這個時候下過雪,今年一冬天沒下雪,偏偏這個節骨眼下起了雪呢。”

“好吧,那我們先回去了,紅杏回來了您一定讓她第一時間跟我說聲啊。”沒有得到想要的訊息,慕青語有些失落。

“嗯嗯,路上滑,慢點兒啊。”

“吳媽,不管紅杏回不回來,您晚上去我那吧,我那邊好多人呢,一起熱鬧。”

“我就不過去了,我在這等著紅杏,我擔心她回來晚了,看見家裡沒人,心裡難受。”吳媽跟鳳姨一樣,雖然是個保姆,但都把這裡當成了自己的家,把金姐和慕青語當成自己的孩子一樣。

“嗯嗯,行吧。”慕青語沒有再說什麼,轉身默默地走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每年都消失,她會去哪了呢?”路上,我忍不住的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慕青語想了想,皺著眉頭道:“不確定,我猜她大機率是回老家了。”

“回老家?她家裡不是……沒人了嗎?”我想起了金姐在回家路上跟我說的。

“所以我懷疑她會回去掃掃墓,上炷香。”

“嗯,也有可能,不管她了,又不是小孩子了,不用擔心了,說不定一會兒就回來了呢。”雖然我也擔心,但是我還是試著去安慰慕青語,因為不想看到這個女人不開心。

“是呢,這個騷狐狸,說不定去哪勾搭男人去了也不是沒有可能。”慕青語哪能不知道我的想法,於是直接來了個反向輸出。

還能怎樣呢,大過年的,總不能因為我倆擔憂影響個大家的心情吧。

“呵呵……也是啊,估計是看到你面板越來越好,自己偷偷努力去了。”我若有所思的說,“你說將來她會找個什麼樣的男人啊?或者說,什麼樣的男人能降服的了她呢?”

“其實……她的要求並不高,只想找一個能踏踏實實的跟她過日子的男人。”

“必須得是個身強力壯的,不然,分分鐘被她榨乾。”

“暈……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啊。”

“女人,聽說過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有沒有發現我最近精神萎靡,特別嗜睡?因為的我的陽氣都被你吸走了!”

“吸乾你才好呢!”

“求之不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你知道吸乾最重要的是什麼嗎?”

“什麼?”

“吸……”

“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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