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李鐵不是張飛。

但是這個貨接下來的舉動也確實莽撞!

但見李鐵,怒目圓睜,站起身來。正當我以為他要掀桌子的時候,此君抓起一瓶剛開啟的紅酒,仰頭就灌。咕咚咕咚,沒一會兒整整一瓶紅酒就見了底。

好在杏兒拿出的兩瓶白酒已經喝完了,不然這傢伙一口氣灌進去一瓶白酒的話那可真就得吃席了!

球球喝完酒,重重的將酒瓶砸在桌子上,抬起胳膊擦了下嘴角流出的酒,呼哧呼哧喘著大氣。

慕青語等人沒有說話,就那樣似笑非笑的看著這個黑鐵蛋。

講話了,換位思考先,這若是換了我,肯定破口大罵,唾沫星子橫飛。

但球球的表現徹底顛覆了我的認知。

球球同志左手扶著桌子,右手緩緩抬起,開始了一段長達四十分鐘的個人solo。這四十分鐘,球球從地球起源講到量子力學,從盤古開天闢地講到新中國成立,旁徵博引,口若懸河,滔滔不絕……

最後,聲嘶力竭的球球舉著拳頭一副慷慨就義的模樣高聲喊道:“這!就是我要追求吳晶同志的理由!”

話畢,撲通一下趴在了桌子上,不省人事。

“額……幾位姐姐,目前這個局面,怎麼破?”

然而,三個女人只是相視一笑,飄然而去,獨留我自已在餐廳凌亂。

這是幾個意思?這就完了?就這麼走了?這個黑人怎麼辦?

“喂,你們三個,把人搞趴下了就不管了?只管脫褲子不管收種子啊?”我憤憤的喊道。

然而,回答我的是一串銀鈴般的笑聲……

無奈,我只能將球球跟死狗一樣拖到客廳的沙發上。這傢伙已經一攤爛泥,神志不清,躺在沙發上哼哼唧唧的不知道說什麼。

我本想不管他上樓睡覺的,但轉念一想把他自已扔這好像也不是那麼回事,喝成這逼樣兒,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的也不好交代。於是衝了壺茶,側躺在沙發的另一頭無聊的玩著手機,跟特麼守死屍一樣。

不知道過了多久,或許是十分鐘,也或許一個小時。就在我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時候,一股很陌生的香味兒飄入了了我的鼻腔。我迷迷糊糊睜開眼,發現一個略顯瘦小的身影在拿著勺子往球球嘴裡灌水。

是吳晶子!

沒想到這丫頭最終還是下來了,只可惜球球已經不省人事了。

吳晶子聽到我挪動身體聲音後轉過頭道:“陽哥你醒了啊,我剛準給他喝點水然後給你那床被子蓋上呢。”

我直勾勾的盯著吳晶子看了半天道:“吳晶子,我還是你陽哥不?”

“當然是了,怎麼了?”吳晶子被我問的有些懵圈。

我伸手指了指活死人球球,又指了指自已道:“你,竟然先伺候這個玩意兒,後給我拿被子?”

吳晶子俏臉一紅,小聲道:“哎呀陽哥,他不是喝多了嗎,我看他挺難受的,就想先給他喝點水。”

“嗯,好,他難受,我不難受,哎呀,咱家吳晶子長大了哦,知道心疼人了哦,娶了媳婦忘了娘啊,白瞎我這麼疼你了。”我陰陽怪氣的說。

“哎呀陽哥,你又欺負人家。”吳晶子的臉更紅了,一副小女的樣子,煞是可愛。

“呵呵……不逗你了,那三個娘們跟你說什麼了?這個貨過關沒?”我問道。

其實我大概也能猜到球球今晚的表現雖然不是那麼的完美,但應該是得到了三個女人的認可。那三個女人是什麼樣的存在?都是人精!看人的眼光之毒辣絕對是大師級的。若非如此,在這個混亂的社會,早就被吞的連渣都不剩了。何況是三個女人聯手?!

其實三女早早的就確定球球是個還算靠譜的傢伙了,之後的那些純屬故意刁難,當然也是為了更深層的瞭解球球,畢竟要把吳晶子交給一個幾乎陌生的男人,她們也是心裡沒有底。

“是嫂子讓我下來的。”吳晶子的一句話無疑證明了我的猜想。

“嗯嗯,你覺得他怎麼樣?”那三個女人再考驗也只是她們的觀點,最終的決定權還是在吳晶子。

“嗯,還好吧,嫂子說是個實在孩子。”吳晶子紅著臉說。

“那你答應了?”

吳晶子扣著手指頭沉默了一會兒說:“嗯……我還是想跟他比一下業務能力,畢竟那是我曾經的幻想,如果他能贏了我,我就答應跟他交往。”

“呵呵……好,明天等他醒了酒就讓他跟你比,不過我基本能確定你輸定了。”

“他很厲害?”

“非常厲害!”

“陽哥,那你憑什麼認為我不厲害呢?”

“額……”我被問住了。對啊,我憑什麼認為吳晶子不厲害呢?從我認識這個丫頭,就沒見過也沒問過她在這方面的能力,只是潛意識的認為她就是一個普通的程式設計師而已。不過現在看這丫頭這麼自信,我有些吃不準了。

“陽哥,我能用這種方式考驗我的男人,就說明我對此是很有信心的,我可不像你想象那麼菜哦,嘿嘿……”吳晶子胸有成竹的說。

“額……好吧,我開始期待你們之間的對決了呢。”

“嗯嗯,會很精彩的。”吳晶子眼中透出了濃濃的戰意。

“媽的,便宜了這個王八蛋,竟然能得到我家吳晶子的青睞。”我憤憤的踢了一腳躺在那哼唧的球球。

“陽哥,你上樓休息吧,我看著他就好。”

“額……好吧,有什麼事隨時喊我,我就不在這當電燈泡了,呵呵……”

臥室內,慕青語已經睡著了,她今晚也喝了不少酒。

看著熟睡的女人,我不忍打擾,躡手躡腳的去簡單衝了個澡後小心翼翼的掀開被子鑽進了被窩。

“咦?不對!”

慕青語自從跟我在一起後在我孜孜不倦的教導下已經養成了裸睡的習慣,但是今天她竟然喘著衣服睡了。這怎麼行,業精於勤荒於嬉,好習慣貴在堅持!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今天敢穿著衣服睡明天就敢穿鞋上炕。本著對她負責的態度,我決定給她把衣服脫了。

可當我掀開被子一角的時候,我就自我否認了我的決定,因為我突然又覺得穿著衣服睡也未嘗不可。關鍵是看穿的是什麼衣服,就像慕青語今天穿的女僕裝,我還是比較能容忍的。

是的,這女人蒙在被子裡的身體上穿的正是杏兒當初送給她的情趣內衣。

紫色的女僕裝,白色的蕾絲花邊……看得我一陣口乾舌燥。

我又忍著衝動將被子掀開了更大的一片,哇嗚~黑色開檔絲襪,丁字褲。一瞬間,我感覺眼前一黑,差點一頭栽倒。

我自認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了,但是面對眼前的畫面,我依舊覺得自已的修為還遠遠不夠!

就這個情況,多說一個字都是對那串珍珠的褻瀆!

於是,我屏氣凝神,調整呼吸,緩緩地低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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