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太多的花兒,在過往的風中凋零,或飄散。

沒有那種聲音,是靜止的,但可以被鐵固定,被燙金封存,比如,釘在紙裡的吶喊。

關於樂樂,我不想做太多的評判,沒有一個人,一生沒有坎坷;沒有一個人,一生沒有痛苦。看你的人多,懂你的人少;說你的人多,幫你的人少。理解你的人,畢竟少之又少;幫助你的人,畢竟微乎其微……

我不認為樂樂需要我的憐憫和理解,在我的價值觀裡,像一個普通朋友一樣對樂樂,就是對她的最大的尊重。我並不知道我的想法是對還是錯,但至少我沒有絲毫的絲毫的看不起她。

我跟樂樂剛下樓就碰到了從馬老那裡回來的慕青語和金紅杏。

“施陽,你個王八蛋,我們倆這一會兒沒看見你就勾引我家樂樂?”杏兒的嘴裡從來吐不出象牙。

“切,哥外號玉面小青龍,英俊瀟灑,風流倜儻,誰見了都樂意瞅的好吧?”臉這個玩意兒對我來說可有可無,不要臉是我的一貫作風。

畢竟都是老熟人了,樂樂並沒有覺得杏兒的玩笑有什麼冒犯之處,而是很享受這種感覺,畢竟這些年她見過了經歷了太多的勾心鬥角爾虞我詐。這種單純的友情,在她眼中就更顯得彌足珍貴。

慕青語也習慣了我跟杏兒的鬥嘴,只是微微一笑,沒做理會。

“青語,金姐,你倆吃飯了嗎?我跟陽子正準備去吃點東西呢。”樂樂笑著說。

“那正好,我們也沒吃,一起吧。”慕青語微笑著看著我道,“我知道一家不錯的小店,帶你們去。”

於是,我們一行四人就上了慕青語的車。

車上,我終於忍不住問道:“馬老找你倆說什麼了?”

“呵呵……我以為你不關心呢,裝的跟真的似的,終於憋不住了?”杏兒嗤笑道。

我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等待著她的下文。大丈夫能屈能伸,該硬的時候要硬,該軟的時候一定要軟。

我難得的服軟讓杏兒有些興致缺缺,悻悻的說:“也沒什麼事,就是聊了些家長裡短的事兒。”

我孬好的也上過幾年學,多少的也認識幾個字,讀過幾本書,對於杏兒的這句話,我連標點符號都不信!

狗都不信!

“青語,你有什麼要補充的嗎?”我問道。

“沒什麼補充的,就是亂七八糟的閒聊。”慕青語笑著說,看來這倆娘們是跟那個老頭兒簽了保密協議了。

不說拉倒,我還不問了呢。反正我知道肯定不是壞事就行了。

“哦,對了,馬老說下週末給你安排拜師!”慕青語又補充了一句。

“歐耶!”我有些興奮的喊道,“老子成了馬老的徒弟,那是不是跟馬衛國他們兄弟幾個平輩兒了啊?以後我見了就喊大師兄二師兄,哈哈……”

能拜在馬老門下,幾乎就等於坐上了直達頂樓的電梯,這個成千上萬人都夢寐以求的機會,就這樣稀裡糊塗的砸在了我腦袋上,簡直不要太幸運!

如果不出意外,幸運女神指定是被我的絕世容顏給征服了!

“你呀,嘴上沒個把門兒的,胡說八道的整天!禍從口出不知道嗎?!”慕青語嬌嗔道。

“嘿嘿……這不都是自己人嗎?我有數。”

“有數就行,以後出去可得注意了,可別馬老他們丟人。”

“知道了,慕總!放心吧,你還不瞭解你的男人嗎?咱什麼時候掉過鏈子。”

杏兒突然插嘴道:“嗯……我不太懂啊,就是隨便問問,咱就是說八十八秒算不算掉鏈子呢?”

“金十三!老子跟你拼了!”

……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開局成為炮灰,我手拿劇本躺平

君臨JUN

行醫奇遇傳記

清風書齋

國運,千面萬相

風從林

糙漢的腰不是腰,總裁奪命的彎刀

國服貂蟬富得流油

黎明陷落前

齊殊

攤牌了,我掉進了大佬窩

是幻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