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家的時候,看到了一幅最不想看到的畫面——慕青語正在幫著吳晶子把東西搬到自己的房間。

“這是怎麼個畫面?”雖然知道結局已經註定,可還是不甘心的問了一句。

“陽哥,嫂子說了,為了不給你耍流氓的機會,讓我跟她住一起,互相也有個照應。”吳晶子簡短一句話無異於給我判了死刑!

慕青語佯怒道:“小吳,不是都跟你講明白了嗎,我跟施陽沒什麼的,怎麼還叫嫂子?”

“嘿嘿……嫂子,我又不傻,我都看出來了,我陽哥喜歡您,您對我陽哥也有意思,只是還缺少一個契機而已,早晚都得是我嫂子,早叫晚叫都一樣,我全當提前練習一下。”吳晶子說。

“你個死丫頭,跟誰一夥的啊?”慕青語無奈的說。

“我當然跟嫂子一夥啦,陽哥要敢欺負您,我肯肯定第一個饒不了她!”吳晶子握著小拳頭信誓旦旦的說。

我突然發現這丫不知是不是故意的,頭有點敵我不分,攪混水是一把好手,不過這貌似對我極為有利。

……

剛剛在回來的路上,慕青語已經簡單的跟吳晶子解釋了我們的關係,就是好朋友,無非是合租而已。程式設計師超強的邏輯思維能力不是白給的,透過簡短的幾句話就基本明白了前因後果。而且同為女人,吳晶子基本確認慕青語也已經愛上了我,只是她自己還沒有做好面對的準備而已。

所以,聰明的吳晶子選擇了從側面助攻,一口一個嫂子叫著,然後以此為突破口,以自己為媒介,在無形中淡化慕青語的心理防線,激發她對愛的幻想,讓我有機可乘。

不得不說,搞程式的腦子就是好使!沒枉費我含辛茹苦的培養,和用心良苦的帶她辭職,脫離苦海。

說歸說鬧歸鬧,該正經的還是要正經,該辦的事兒還得辦。

這不,為了慶祝我成功脫離苦海,慕青語決定當晚帶我下館子,吃火鍋。當然,還有又是擋箭牌又是電燈泡的助攻手——吳晶子。

都說女人天生是敵人。

可是下午還高傲的去宣示主權的慕青語僅用了一下午的時間就和小她一輪的吳晶子處成了朋友,並且有往閨蜜方向發展的趨勢!也或許是吳晶子用了什麼陰招兒,把我們單純的慕青語同志哄得五迷三道的。

不管怎樣,這都屬於超綱題,已經不在我的理解範疇之內,導致我一度懷疑是不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冬天裡的一頓火鍋,辣的我們三個滿頭大汗。吃完火鍋,吳晶子為了感謝我們又提議請我們去看電影,我想回家睡覺的,可慕青語卻欣然答應了。

於是我們又輾轉到了電影院。

電影院大廳,她倆躲到離我老遠的地方,不知道偷偷嘀咕什麼,還時不時傳出銀鈴般的笑聲。

答案很快就揭曉了:她們兩個買了中間挨在一起的票。然後把我被安排在了最後面一排的角落裡。

那一刻,我才突然已意識到,小丑竟是我自己,我才是那個多餘的人。

鬱悶的看完了從頭到尾胡說八道不知所言的電影,在她倆的歡聲笑語我的悶悶不樂中,我們終於在午夜時分回到了家。

受到了傷害的我,也懶得理這兩個無情無義的女人,草草的洗漱完了就回到房間躺下了。

閉著眼,在腦海中一遍遍的過著未來的計劃。我雖然有了錢,但是我什麼都不會什麼都不懂啊,總不能把錢存在銀行吃利息吧?那可真就成了一條一無是處永遠翻不了身的鹹魚了。

越想越亂,越想越累,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正在做夢的我忽然感覺呼吸困難,大腦嚴重缺氧。我努力的睜開眼睛,藉著月光,發現慕青語正一臉壞笑的一隻手捏著我的鼻子,一隻手捂著我的嘴。

看到我醒了後,她笑的更加開心了。

“嗚……慕青語你幹什麼?!謀殺親夫啊?!”我一邊掙脫她的惡魔之手一邊喊道。

“噓……小點聲。”慕青語鬼鬼祟祟朝外看了一眼說,“別把小吳吵醒了。”

“你幹什麼,三更半夜的不睡覺。”我壓著嗓子說。

“哼~誰讓你下午欺負我了。”慕青語是起來上廁所然後突然想起了我喊她老婆的事兒,故意來使壞報仇的。

“我什麼時候欺負你了?”我假裝無辜道。

“哼~這會兒又不認賬了,下午的那些本事呢?”慕青語一邊說一邊咯吱我,其目的是讓我徹底清醒,短時間內睡不著,這個狠毒的女人,“讓你欺負我,我要報仇,我讓你睡不著,哼哼~”

“我下午什麼本事了,你把話說清楚。”我一邊說一邊瘋狂的欣賞著眼前的大好風光。

慕青語穿的是一件黑色絲質的吊帶睡裙,那層薄薄的布料聊勝於無,她彎腰咯吱我的時候並沒有注意到,胸前的兩隻大白兔正四處亂竄,幾乎毫無保留的暴露在了我面前。

於是,我發現,這娘們沒戴胸罩!

也是,正常女人哪有睡覺戴胸罩的。有了這一發現的我幾乎是瞬間就用目光掃描了她的下身,透過薄薄的睡裙,能隱約看到她白色蕾絲的小內褲!

……,剛才在睡夢中被慕青語搞的大腦供血不足,可這會兒我覺得大腦供血有點過足了!

“誰讓你喊我老婆的?”

“喊什麼?”

“老婆啊。”

“嘿嘿……”我壞笑一聲,一把把慕青語拉到了床上。我必須終止這個女人再肆無忌憚的在我面前搖晃,不然我大腦的血管極有可能因充血過猛而爆裂! “啊……混蛋,你幹什麼?”慕青語嚇了一跳。

“嘿嘿……外面好冷的,快來被窩裡暖和。”我不由分說的掀開被子把慕青語拽了進去,用力的把她摟在了懷裡。而終止她搖晃的最有效的辦法就是限制她的自由和行動!

剛剛還揚言要報仇的慕青語瞬間安靜了下來,緊繃的身體顯示了她內心的極度緊張。

“施陽……你……你……放開我,小吳……小吳……還在呢。”慕青語聲若蚊蠅斷斷續續的說。

“嘿嘿,那不是更刺激啊。送上門來的獵物,我豈能讓你跑了?沒聽過那句話嗎,高階的獵手總是以獵物的方式出現。”

慕青語緊緊的蜷縮在我的懷裡,像極了一隻受驚的小貓。隔著睡衣,那種極致的觸感差點把我送走。

突然,懷裡的慕青語好像感受到了什麼,努力往後撤著身子。

你都送上門來了,我還能讓你跑了?

我左手穿過她的腋下,輕輕的在她光滑的後背上摩挲著,畫著圈。然後把臉靠到了離她無限近的地方,近到能清晰感受到她微微張開的小嘴撥出的氣息。

“青語,我愛你,做我老婆好嗎?”我溫柔的說。

也許是因為緊張,也許是因為其它,慕青語的呼吸漸漸地急促了起來,身體的溫度在不斷升高著。

“施……施陽……不要這樣,好……嗎?我好難……難受。”我懷疑慕青語根本沒有聽到我剛才說的什麼,只是自顧自的輕輕扭動著身體。

“哪裡難受?”我明知故問。

“癢……快停下……好……好癢……”慕青語呼吸急促的說。

“求我。”

“求……求求你了,快……停下。”

“叫老公!”我都覺得自己有點得寸進尺了,呸,太不要臉了。不過……真的好刺激。

“不……不要,快……停下,求求……你了。”

“叫老公!”其實,我的難受並不別慕青語差!

這個女人在我懷裡不停地扭動的身體,那種光滑的觸感和肉體的摩擦,對於一個正常的男人來說,是致命的誘惑!

“啊……老……老……老公!”慕青語好像耗盡了最後的力氣,一瞬間癱軟如泥。

我渾身一震,像是被一雙無形的手按了暫停鍵。

“施陽……你……你個混……嗚嗚嗚……”沒等慕青語罵完,我狠狠的吻上上了嘴唇。

慕青語眼神迷離,面色緋紅,那一聲老公擊潰了我所有的防線,讓我在瞬間失去了理智,迷失了自我,迷失了方向,走向了毀滅的深淵!

“嗚嗚嗚……”慕青語用力掙扎著,我則狠狠的抱著她不讓她掙脫。隨著我舌尖的不斷挑逗,她慢慢的放棄了掙扎。

當我的舌頭撥開她牙齒的那一霎那,慕青語渾身一震,然後猛地抱緊了我,兩條大長腿用力的纏在我的腰上,激烈的回應著我的吻。

熱吻中,我悄悄的將手伸進了絲質的睡衣。

慕青語細嫩的面板如絲綢般光滑,完全不像是三十多歲的女人。我輕輕的撫摸著她每一寸肌膚,然後緩緩的滑向了她的胸前。

沒穿內衣的慕青語做夢都沒想到就這樣便宜了我這個登徒子。當然了,她沒想到的事多了。自己本來是來使壞報仇的,怎麼就稀裡糊塗的上了人家的床?怎麼就在意識混亂中澆了這個小男人老公?怎麼就突然失控熱吻了人家?怎麼就……

然而,她已經沒有時間去考慮這些了。

因為,那神聖而又偉大的36D乖巧的躺在了我的手中。

“嗯~”慕青語嗓子裡發出了一聲銷魂的呻吟。同時一下推開了我的嘴唇,狠狠地咬在了我的肩膀上。

“嘶……”這娘們下口可真狠,疼得我倒吸一口涼氣。

慕青語閉著眼,秀眉輕蹙,面泛潮紅,輕輕的扭動的身體,嗓子裡發出斷續的呻吟聲。難以掌握的大白兔柔軟而富有彈性,在我手中肆意的變換著形狀。

事已至此,已經沒有了迴旋的餘地!

出於禮節,我的手緩緩的劃過了她平坦的小腹,帶求知的慾望,一路前行……

“啊~施陽不要!”在我即將得到答案的時候,慕青語猛地抓住了我的手。就像是……嗯……考試作弊,小抄已經拿出來了,眼看就要成功了,卻被監考老師一把拿走了。

那種瞬間失去一切的感覺會讓人在一瞬間無比的沮喪,甚至會留下心理陰影!

“嗯?怎麼青語?”我有些疑惑的問。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這個時候叫暫停屬於違規操作!

“小……小吳還在呢。”慕青語嬌羞的說。

“沒事,我們小點聲,她睡著了,聽不見。”儘管我已經飢渴難耐,我還是輕聲做了回答。

“不要,萬一聽見了怎麼辦?”咱就是說女人的變臉的速度到底有多快,從剛才的千嬌百媚,媚眼含春,只一瞬間就清醒如初。那清澈的眼神,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臉上的潮紅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已褪去。前後幾秒中的功夫,卻判若兩人。

搞的我一陣恍惚,懷疑剛才的一切是不是幻覺!

現在的關鍵問題是,她是清醒了,退潮了,我特麼怎麼辦?!

“額……車撞樹上了你知道拐了,股票漲了你知道買了,大鼻涕流嘴裡了你知道甩了。”我有些鬱悶的說,“這個時間節點叫停是不是不太合適啊?”

“那怎麼辦?”慕青語看著直挺挺的矗立在寒風中青筋暴露怒目圓睜的棍子一臉茫然的問,“呀~你什麼時候脫的?”

“首先,我一直都是裸睡的,咱倆同居這麼久了,你不應該不知道吧;其次,此時此刻,關心我什麼時候脫的,有什麼實際意義嗎?第三,目前這個情況,請給我一個完美的解決方案。”

“對不起啊,我不該來惹你的。”慕青語呆萌的說。

“這不是對得起對不起問題,你看哈,目前這跟棍子隨時都有可能爆炸,我這邊建議您還是儘快出具一個具體的解決辦法,以免造成不必要的損失。”

“有什麼損失啊?”慕青語趴在我耳邊壞壞的問。

“損失就是它極有可能會報廢,你將永遠失去它的使用權!”

“哦哦,那就報廢吧,我並認為它是什麼稀有物品。”

“慕青語!”

“求我!”

“青語,求你了!”為了仰著頭的它,我不得不恥辱的低下了頭。

“叫老婆,啊~不是,叫姐姐!”慕青語的口誤簡直是火上澆油!

已經失去理智的我決定採取強硬措施,強制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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