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酒吧,慕青語默默地在前面走著,我則始終保持著一步的距離跟在她的側後方。

走了大概十分鐘後我就忍不住問道:“咱這是要去哪啊?”

慕青語也沒有回頭,淡淡的的回答道:“哪也不去,就隨便走走。”

突然的冷漠讓我有些無所適從,我無法知道原因,只能猜測她大概是有心煩的事兒吧。

我沒敢直接問她怎麼了,而是想了個迂迴的辦法,說:“我餓了,你餓不餓?我帶你去吃野餛飩啊?我知道一家特好吃。”

“嗯,我也有點餓了,走吧。”她依舊是淡淡的語氣。

於是我帶著她去吃了我經常去的一家餛飩,期間青語也沉默寡言悶悶不樂的樣子。

吃完餛飩她說想去海邊,於是我們又去了海邊。

春末的凌晨三點,我跟青語來到了海邊的棧道上。

趴在欄杆上,冰涼的海風吹在身上,我不由的打了個冷戰。沒有絲毫猶豫,我脫下了外套不由分說的套在了她身上。她也沒有拒絕,任由我擺佈著。

給她穿好外套我終於忍不住問道:“你怎麼了,怎麼突然就不開心了?”

她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歪頭看著我問:“我在你眼中是什麼樣的人?

“嗯……”我假裝沉吟了一下說,“第一眼女生,第二眼大學生,第三眼餘生,第四眼中華人民共和國合法公民施陽伴你一生。”

“噗嗤……”慕青語一下樂出了聲,“沒正行兒,你都從哪學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啊。”

沒等我說話,她又開口了:“認真的,你對我印象怎麼樣?”

“挺好啊,長得好看,身材好,還有錢,萬千男人的夢中情人。”為了表明我認真的態度,又接著說,“雖然寫話聽起來像拍馬屁,但我說的這些就是認真的”

“還有呢?”她沒有反駁,繼續追問道。

“有故事,一個有故事的女人。”我斬釘截鐵的說道。

“何以見得?”她饒有興趣的看著我問。

“這個就比較複雜了,這裡面涉及了哲學、心理學、邏輯學、還有玄學等等,不是一句兩句就能講明白的。”

“展開講講。”

“展開個屁,我吹牛逼的。”

“呵呵……”

“也沒有了,就是一種感覺吧。”我慢慢的說,“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吸引我的不僅僅是你的美貌,更多的是你的眼神,眼睛是心靈的窗戶,你的眼神很深邃,像一個漩渦,漩渦的最裡面是一個謎一樣的世界,讓人忍不住想一探究竟。另外,你總是一個人去酒吧,而且總是安靜的待在黑暗中。我是一個喜歡黑暗的人,我覺得懂黑暗的人都是有故事的人。”

半真半假吧我說的這些,我能猜到她是一個有故事的女人,但是最吸引我的還是美貌、酥胸、水蛇腰、大長腿!

那天,我們在海邊一直到日出,當一輪紅日從海平面升起的時候,慕青語說:“好美,我都不記得有多少年沒看過日出了。”

我說:“是啊,太美了。”慕青語那本就絕美的面容在晨曦的渲染下又多了一份仙氣,成熟中透著聖潔,如同仙女下凡。

說完,我擦了一把鼻涕,和口水。

鼻涕是在海邊一夜凍得,口水是為慕青語流的,至於日出,誰特麼還有那閒情雅緻啊?

那一夜,慕青語給我講了她的故事。

那一夜,我知道她是個可憐的人。

她說著自己的故事,淡淡的口氣,不悲不喜,像是在講述一個與自己毫無關係的故事。

我說:“你可以哭,我可以借你肩膀。”

她說:“早已看透,心如止水。”

我說:“你看那日出,多美,每一個日出都是美好的一天,不是嗎?”

她說:“對,又是美好的一天。”

說完,像一陣風一樣奔向了大海。

我則跟在後面一邊喊著慢點跑一邊撿起她甩出來的高跟鞋……

海水很涼,刺骨的那種涼,她卻像個孩子一樣在海浪裡開心的笑著,跳著。海水浸溼了她的絲襪,打溼了她的短裙……

那天分別時候她說:“好多年沒有這樣開心放鬆過了。”

我說:“以後有我在,你會天天開心。”

她笑了,笑著轉身,衝我揮了揮手,消失在了清晨的陽光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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