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總是那麼的讓人既愛又恨,不知不覺,已是陽春三月。嚴冬的寒氣雖未卸盡,但和煦的春風卻早已按耐不住。

在這個春日的傍晚,一個人窩家裡,拉上窗簾,看不見外面的天空,也看不見西下的夕陽,充斥在整個房間的只有無盡的黑暗。黑暗是一種很奇妙的東西,雖身處斗室,卻讓我有一種身臨無垠蒼穹的感覺。無聊,空虛,也在黑暗之中充斥著我的內心。

提起塵封已久的筆,漫無目的的寫下一串串文字;

也許是一個故事,也許是一段經歷……

有些故事,只有親身經歷,才能吃透其中百般滋味;有些經歷,只是簡單的寫出來就是一個故事……

故事的主人公是我和她。我,一個身在喧囂的都市中迷失自己的單身男人;她,一個內心隱藏著無數秘密的已婚少婦。

樣兩個貌似毫不相干的人,在這物慾橫流的都市中,開玩笑一樣的出現了交叉點。

和她相識,像極了爛大街的狗血劇,偶然,巧合,意外並存。

大概是13或者14年的時候,記不太清了,一個深夜,我跟一群狐朋狗友出去嗨,喝的五迷三道,搖搖晃晃的往家走。

走累了,就坐在路邊抽菸,等待經過的計程車。

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連個路燈沒有,黑暗中的路邊,只有忽明忽暗的菸頭提示著那還有生物。

半天,終於來了一輛計程車,我猛地起身,從黑暗中鑽了出來。司機嚇得一個激靈,差點鑽溝裡。

罵罵咧咧的停下車問我幹啥。

我說打車。

司機指了指前面有客的牌子,生氣的道:“看不見嗎?”

我咧嘴笑了笑:“大哥,幫個忙,不好打車。”

司機轉頭朝後排道:“美女,有人想要拼個車,您看方便嗎?”

這時我才注意到,後排黑暗中坐了個女的。

三十出頭的樣子,略施粉黛,眉宇間呈現淡淡的愁容,一身黑色連衣裙,簡單的蕾絲花邊點綴,酥胸半露,呼之欲出,白的晃眼睛,下身露出的一大截小腿上包裹著透明的肉色的絲襪,玉足上蹬的是黑色高跟鞋。

這打扮,妥妥的小少婦,不是慾求不滿就是寡婦——我腦海中對她的第一印象就是這樣。

我甩了甩假裝存在的劉海,擠出了一個自認為無限接近梁朝偉的微笑,和媲美劉德華的聲音道:“美女,不介意哥們兒拼個車吧?”

少婦看了我一眼,淡淡的道:“隨便。”聲音低沉富有感染力,妥妥的御姐音,簡直是為我量身定做,瞬間就能激發我最原始的慾望。

“謝謝,嘿嘿……”

老天有眼,讓我在深夜邂逅一美少婦,出於禮節,我拉開了後排的車門。

美少婦並沒有提出異議,只是輕輕的往旁邊挪了挪,跟我拉開了一個遠大於曖昧的距離。

“嗨,美女,這麼晚了一個人啊?”作為男人,我覺著這個時候必須要做出紳士的姿態,雖然滿身酒氣,但總不能讓美女先開口吧。

“……”美少婦沒有說話,甚至眼神都沒有朝我斜一下。

為了緩解她的尷尬,我決定犧牲色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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