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這塊石頭的一瞬間,葉凡就感覺到了來自靈魂上的渴望。

這種渴望,迫使他不由自主的將石頭拿起,捂入了懷中。

“好舒服。”

他緩緩的閉上了雙眼,享受著灰色石頭給他帶來的溫暖。

此時,葉凡才感覺自己是完整的,這石頭好像 本來就是他身體的一部分,更像是靈魂的一部分。

這石頭屬於他,葉凡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半晌過後,葉凡才把石頭置於眼前仔細打量起來。

“這是?”

“無數的絲線?”

如千絲萬縷般無窮無盡的絲線從灰色石頭上射出,不知連線向何處。

他小心翼翼的用手去觸控那些絲線,結果什麼也沒觸控到。

“凡兒,什麼絲線,你在做什麼?”

“父親,這石頭上有無數觸控不到的絲線,你看不到嗎?”

“無數的絲線?”葉天河認真打量起來,半晌過後依舊搖頭。

看到自己父親的樣子,葉凡有所猜測起來:“難道這絲線只有自己才能看到?”

可這是為什麼?這些絲線又是怎麼回事,這不禁讓他疑惑起來。

“父親,這石頭是從何而來?”

既然弄不明白這些絲線,那這石頭的來歷父親總該知道吧。可誰知葉天河的回答卻驚住了他。

“你出生時手裡就一直拿著這塊石頭,由於你當時還是襁褓中的嬰兒,我就把這塊石頭給你收了起來。”

“啊~”

“那為什麼現在才給我?”

葉凡不解的問道。

“因為這塊石頭很神秘,神秘到你母親翻閱了所有典籍也沒有發現這是一塊什麼石頭。

不過你現在長大了,我也放心把它交給你了。”

最後還叮囑道;“切記,一定要藏好,不能讓任何人看到。”

葉凡點頭稱是,便將石頭揣入了懷中,不過那些絲線在他仔細觀察下還是清晰可見。

“父親,你能給我講講母親的事嗎?”

他從記事起就沒見過母親,也曾詢問過父親,不過都被葉天河給搪塞了過去。

“你母親很美。”

葉天河從起初的滿面紅暈到最後的五味雜陳,開始給葉凡慢慢講述起來。

原來他母親叫白落雲,是兩儀派的外門弟子,在一次出任務時被同行師兄暗中下了合歡散。

由於白落雲是學靈植培育的,當發現自己中了合歡散後,就用自帶的靈植將合歡散的藥力給壓制了下去。

這一舉動也被同行的師兄發現,兩人也就此發生了戰鬥。

可白落雲根本不是師兄的對手,就只能一路逃走,最後在一處密林中遇到了葉天河等人。

那是葉天河第一次帶隊押鏢,便遇到了美若天仙的白落雲,甚至為了白落雲,帶著鏢局內的二十幾個兄弟對上了白落雲的師兄。

當時白落雲是煉氣三層,他師兄是煉氣三層後期,都還無法做到真氣外放,御劍殺敵,最後這位師兄也只能選擇退走。

白落雲見師兄退走,就想找個隱秘的地方扛過合歡散的藥性,在感謝過葉天河等人後就匆匆離去了。

可誰知葉天河就鬼迷心竅的跟了上去,之後就有了葉凡。

“父親,我看你不是鬼迷心竅,你是禽獸不如。”

一聽自己母親被人趁虛而入,做兒子的就沒有不生氣的,爹也不行。

“放屁,我是禽獸你是啥。”

“那我母親就這樣放過你了?”

“怎麼可能,當時你母親很虛弱,沒有能力殺我,等你母親在找到我時已經懷孕了。”

葉天河說到這裡還有一種竊喜的衝動,看得葉凡好想當一回逆子。

“後來,你母親就帶我來到了這個偏遠的小城,一是為了能夠安全的生下你,二是為了躲避那些對她有所歧途之人的窺探。

你也不要怪你母親一直不來看你,她也是怕給你帶來災禍,所以一直都不敢與你相見。”

葉天河從懷裡掏出一塊木牌遞給了葉凡。

“這是你母親留下的信物,拿著這個信物去兩儀派就能見到你的母親。

你趕緊收拾一下,馬上就出發吧!”

“這麼急?”

他也想見到自己的母親,可這顯然也太急了一點吧。

“你母親所在門派路途遙遠,要一直向東走上五千裡才能到,你要想見你母親就趕緊出發。”

“這麼遠?”

聽到這個距離,他確實有些吃驚,就算騎馬每天百里,也要走上五十天,不過他還是答應了下來。

“好,我這就去收拾東西。”

想到自己能見到日思夜盼的母親,韓煙兒的事瞬間便被他忘得一乾二淨。

可事不由人,管家阿富這時走了進來。

“老爺,城主府那邊派人把我們下的三書六聘都退了回來,而且還,還,還。”

“還什麼,不要吞吞吐吐的。”

“還送來了一封休書。”

“什麼?”

葉天河被氣的直接掀了桌子,而葉凡想到韓煙兒臨走時對他說的那句話,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

這就是滿意的交代?這分明就是羞辱,赤裸裸的羞辱。

如果說定親退婚還有情可原,可這三拜九叩已為人妻的人還能休了丈夫,這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這要是傳出去便會成為天下人最大的笑柄,被天下男子所不恥,有可能都是開天闢地頭一遭。

葉凡沒想到韓煙兒竟敢如此欺負於他,他又怎能受得了如此大辱。

“該死,這韓家也欺人太甚了,我就是拼了這條命也要討得一個公道。”

葉凡拿起長槍就向著門外走去,誓要與韓家不死不休。

“站住。”

葉天河一聲大喝,叫住了衝動的葉凡。

“你去幹嘛?去拼命嗎?就憑你手裡的這一杆長槍能拼得過城主府的八百守衛軍嗎?”

“可我堂堂七尺男兒怎能受得了如此大辱?這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怎麼了,人家有這個實力,你受不了也得受。”

“可我不想受,如果受了還不如讓我去死。”

葉凡提起長槍就跨門而出。

“難道你不想去見你母親了。”

葉天河此話一出,就如定海神針般讓葉凡直接呆立當場。

是啊,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母親長什麼樣子吶。

“你母親也一直在等著你去找她,而且你母親是一名靈植師,她一定有辦法幫你修補靈根,助你修行。

等你修有所成後在回來報仇也不遲。”

其實葉天河根本不知道,靈根在凡界是無法被修復的,除非是超越仙寶神藥的存在,可這些東西根本不是凡界之物。

不過葉凡也沒有再衝動,他的目的便算是達成了。

葉天河走到葉凡身邊,將手放在了他的肩上:“去找你母親吧,你母親也很是思念你,前一段時間還託人給我送來一封信,說想你了,讓你滿十六歲時去看看她。”

雖然這些都是葉天河臨時想出來的假話,不過身為人父,又怎能看著自己兒子去送死呢。

“阿富,趕緊備馬送少爺出城。”

就這樣,葉凡在葉天河的注視下出了城,向著東邊而去。

“報~,城主,葉凡剛剛出城向著東邊行去了。”

一名衛兵跑進了城主府,向韓城主彙報道。

“知道了,你下去吧。”

打發走衛兵後,韓城主就來到了城主府的一處獨院,一進入獨院,他就聽到了幾名女子的淫笑聲。

“高散人可在,韓某有事相求。”

韓城主沒有直接推門而入,而是站在門外說道,行為舉止之間對這位高散人很是尊重。

門開了,高散人衣衫不整的走了出來,懷裡還摟著一個半遮半掩的妙齡女子。

“什麼事啊,竟然還需要我出手。”

這高散人原名叫高見,是一名散修,因資質太差,修煉兩甲子才有煉氣二層的境界。

知道此生築基無妄的他便來到了這個小城,過起了奢靡淫亂的生活,想用最後十幾年來彌補一下此生的遺憾。

韓城主依舊放低姿態道:“請您殺一個人。”

“一個人,難道是修行者?”

“不是修行者,是一名武者。”

聽到是一名武者高散人的心才放了下來,如果是修行者他就要考慮換一個小城居住了。

“一名武者而已,你八百守衛軍還搞不定?”

“高散人不知,此人功夫了得,如今他已出城,即使我派出八百守衛軍也不可能攔住他。”

高散人本想把白嫖玩到極致,可韓城主都這麼說了,他也不能不去。

“一個凡人而已,耽誤不了我多長時間,把熱水準備好,一會回來我們洗鴛鴦浴。”

這句話是對懷裡女子說得,順手還捏了一把嬌小女子的翹臀。

送走高散人後,韓城主朝身後的一名衛兵問道:“小姐走了嗎?”

“剛剛走的,是跟著仙人踏劍飛走的。”

“嗯,你去傳我命令,帶五百守衛軍去緝拿葉家鏢局之人,如有反抗格殺勿論。

同時放出告示,就說葉家鏢局勾結山匪,阻斷商路,騙取來往商隊錢財,證據確鑿。”

待衛兵走後,韓城主站在院中久久未動。

“我女兒將成為仙人,我韓家也將成為修行家族,怎麼可以擁有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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