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青雲志上韓煙兒
“師姐,我沒事。”
葉凡咳咳兩聲,示意竹青墨注意形象,袁天正還在一旁看著那。
“青墨。”
“師尊。”
袁天正黑著一張老臉,竹青墨則是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寧心真氣消耗過度,已經昏迷,你先將她送回洞府休養。”
“是,師尊。”
而就在這時,遠處有一人凌空走來,人還沒到,聲音就傳入了眾人的耳中。
“我的符籙殿都被燒了,你是不是該把傀儡退給我?”
“我幫你把工坊和人都保住了,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些報酬。”
“哈哈,我剛才在來的路上碰到了屍毒老人,還和那傢伙大戰了一場。”
“看來邪修真夠窮的,主意竟然都打到了我的符籙幫的頭上。”
“我看他們是所圖甚大,絕非為了你這小小的符籙幫。”
隨著此人的走近,葉凡也終於看清了此人的相貌。
來人並非老者,而是一渾身肌肉鼓脹的中年的大漢,身穿散佈,赤膀露腿,紋身遍佈。
此人正是傀儡門的大長老,金丹中期強者,愧木。
“見過愧木長老。”
竹青墨拜見道。
“見過愧木長老。”
葉凡緊隨其後。
“你們都下去吧。”
袁天正打發道。
於是葉凡便跟著竹青墨前往了寧心的洞府。
半晌後,寧心醒來。
“寧心師姐你醒了。”
“李凡,我這是怎麼了?”
寧心其實在跌落的那一刻就已經昏迷過去,至於後面發生的事,她一無所知。
這時,竹青墨走了過來。
“你真氣消耗虧空,從天上跌落下來,是李凡救了你。”
“李凡,謝謝你。”
寧心對葉凡真誠的感謝道。
“師姐不必如此,這些都是師弟應該做的。
師弟還要感謝師姐為我出頭呢!”
“行了,你倆就不要相互客氣了,來,把這枚丹藥吃了。”
竹青墨將一枚丹藥送入了寧心口中。
“謝謝師姐。”
“你這妮子還來。”
竹青墨不高興的退到了一邊。
而也就在這時,袁天正走了進來。
“見過師尊。”
“見過幫主。”
“嗯,都坐吧。”
袁天正用手示意寧心不用下床,隨後自己也坐到了石桌旁。
“李凡,我明日將帶青墨與寧心返回雲天宗,你自己有什麼打算嗎?”
“幫主,我這裡確實還有一事相求。”
葉凡說著,便從懷裡掏出一封信件遞給了袁天正。
“請幫主將此信轉交給我姑姑。”
袁天正將信件拿在手中,不解的看向了葉凡。
“你不親自前往兩儀派,與你姑姑見上一面?”
“不了,我還有一些事情要辦,明日一早我就會離開此地。”
“你要離開符籙幫?”
袁天正不解的問道。
他沒想到葉凡會選擇離開符籙幫。
“是的幫主,我已經想好了。”
“那好吧,既然你決定要走,我這裡也沒什麼好送你的。
這是一塊隱息陣牌,你戴在身上,金丹期以下的修士就不會發現你有修為在身了。”
葉凡不解的接過陣牌看了看,最後還是將陣牌戴在了胸前。
袁天正見葉凡面露疑惑,便給其解釋道。
“出去之後一定不要暴露自己的修為,凡人往往比修士更加安全。”
“謝謝幫主指點。”
這一瞬,他終於明白了袁天正給他隱息陣牌的用意了,同時也被袁天正的江湖經驗深深折服。
假如你是凡人,頂多被劫匪暴打一頓,搶光財物。
可如果你是修士,那你身上就必然會有靈石與寶物,那後果就可想而知了,畢竟誰也不會給自己留下隱患。
“李凡,我要跟你走。”
隨著寧心的突然開口,霎時間,洞府內安靜異常。
接著就是袁天正看著葉凡露出了猥瑣的笑容。
不得不說,袁天正真是個老玩批,其實他是不同意寧心跟葉凡走的,可他就是不開這個口,看葉凡怎麼說。
而竹青墨卻是急斥寧心起來。
“你這小妮子,怎麼能亂做主張。”
葉凡也看到了袁天正的邪笑,不過他也只能內心腹誹。
“寧心師姐,我這次離開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辦,恐怕不能帶上你。
不過等我辦完事後,會去雲天宗找你。”
葉凡開始哄騙起寧心來,可寧心根本不吃這一套。
“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還來雲天宗找我,你知道雲天宗距離這裡有多遠嗎?”
“啊,這?”
葉凡被寧心問得無語,只能用哀求的眼神看向了袁天正。
袁天正看得也差不多了,便出口阻攔道。
“寧心,不得胡鬧。”
“師尊~,我就想跟著李凡師弟嗎。”
“不行,跟我去雲天宗。”
袁天正可不想自己的愛徒,從此成為一名沒有前途的散修。
就在幾人交談,寧心生悶氣的時候,天空突然金光大放,金色的光芒從洞口射入洞府之內。
“哪裡來的金光?”
葉凡三人不解。
“出去看看。”
袁天正一馬當先走出了洞府,葉凡三人也是緊隨其後來到了洞府外面。
而剛出洞府的葉凡就看見天上有一座山,確切的說,應該是如海市蜃樓一般的虛影。
而虛幻的山上,卻有著無數人名,他們都散發著金色的光芒。
“師尊,這是什麼?”
竹青墨問道。
“這是青雲志。”
隨後袁天正便給三人講解起來。
“據記載,以前的修行界是沒有此種榜單存在的,而在一百一十萬零二十八年前,青雲志突然出現在了修行界,與其一同出現的還有化神冊與合道榜。
而這青雲志面向的是築基雷劫,記錄了前一萬名脫凡築基的天之驕子,能登上此榜的人,必定有成仙之資,將來成就不可限量。”
“幫主,你可知這排名的依據是什麼,登上此榜又有什麼好處?”
葉凡忍不住問道。
他有一種想法,等自己從灰色石頭那裡找到眾多寶物後,也許自己也能登上這青雲志。
現在他的實力太差,隨著修為的增加,他感覺自己在凡俗學的那點武功,已經起不到任何作用了。
想想自己現在會的東西,他就覺少得可憐,怕是連寧心都打不過,就更別說那些大宗門的弟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