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為著各自的生計奔波

白鈺去清風玉露看了一眼,跟劉四娘聊了下小水河邊上鋪子的價格,轉頭便去了聞硯軒。

昨日聞硯軒吳掌櫃來報,隔壁酒樓終於決定要出售,可白鈺昨日去了張府,他便只匆匆把訊息告知便離開了荷園。

白鈺到了聞硯軒,吳掌櫃立馬迎了上來。

“東家,您來了。”

吳掌櫃告訴白鈺隔壁想出四千五百兩出售酒樓,酒樓現有的東西也都不要了,全部打包出售。

白鈺想盡快把酒樓拿下來,便叫吳掌櫃知會旁邊掌櫃一聲,要他們東家儘快過來談談。

白鈺在聞硯軒閉目養神,實則在圖書館空間看書。

等到午飯時間,隔壁酒樓東家跟著店裡夥計過來,是一名年輕男子。

“兄臺,久等了,在下於仁,這是我經過清風玉露給你帶的紫蘇桃子飲,還望見諒。這清風玉露是城南門口最近新開業的冰飲店,很是火爆,兄臺有機會可以去嚐嚐她家其他的冰飲。”

清風玉露離這裡不遠,但也不近,如今店裡外帶的容器都是普通的陶碗,需要額外支付兩文錢。

白鈺沒想到能在別人手裡吃到自家的冰飲;

“在下白鈺,聞硯軒的東家。”

於仁一聽白鈺說話,立馬露出不可思議,又有些震驚的表情。

“沒想到,聞硯軒的東家竟是女子。”

白鈺不由自主的摸了下自已的發冠,她自認為裝扮的挺到位,上次被人看出還是陳大夫。他是醫者,這無可厚非。

“我會聽聲音,單從外觀,兄臺的易容術毫無破綻。”於仁解釋道。

在商言商,管他女子還是男子,於仁眼中的異樣只有那麼一瞬間,見聞硯軒只有櫃檯能坐,不適合談事情,於仁跟白鈺去了酒樓的雅間。

“白兄嚐嚐我們店的招牌菜。”

白鈺吃了幾口他說的血鴨,隨後開口道:“於兄,不瞞你說,我真心實意想要這個酒樓,不知在價格上能不能再商量一下。”

劉四娘跟她說,這個酒樓雖然大,但是小水河這一側的鋪子人少,所以價格都比較低,她說最多三千七百兩。

“不知白兄能出什麼價格?”

“自然是你我都能接受的價格。”白鈺淡定的看了他一眼。

“哈哈哈,白兄真是個妙人。不知白兄想盤下來做什麼?這條街上可是做不成什麼好生意。”

白鈺也笑道:“暫時還未想好,說不準哪天便將你我這鋪子打通了,當然要於兄能給我個好價錢的基礎上。”

“白兄既然誠意想要,我們又是鄰居,我給少這個數。”於仁伸出三個手指頭,四千二百兩。

“於兄,這條街上的鋪子都不好賣吧?”

“看來白兄是還不滿意這個價格,不如白兄給我個痛快,你能出多少?”於仁沒想到一個女子能如此厲害,不由對她刮目相看。

不過想想也是,能出來經商的女子必定是有著比常人更多的智慧才是。

“三千五百兩。”

白鈺說完,於仁剛吃到嘴裡的菜一下把他嗆了一下。

“咳咳咳,白兄可是開玩笑?”

“這是我想要的價格。”白鈺淡定說道。

“白兄,您這殺價殺的太兇了,來,先好好吃飯。”

於仁不滿意這個價格。

“於兄,不如你跟我說說你心裡的底價?”白鈺趁勢追擊。

“四千兩。”

“三千六百兩。”

“再少五十兩,不能再少了。”

“再多五十兩,不能再多了。”白鈺眼神自信,她可是聽說這條街的鋪子很難出手,要想找個意向強烈的買家,可不容易,她不信於仁捨得放棄這個機會。

於仁是真正怕了跟女人砍價,她們似乎天生就有這種技能。

“三千八百兩,真的不能再少了!”

“於兄既然這麼有誠意,那我再加一百兩!給現錢。現在就可以。”

“成交。”

白鈺端起茶杯:“以茶代酒。”

“在下佩服。”於品願意鬆口,也是聽到白鈺當下就可以給現錢,他準備把這酒樓賣了去收糧,今年冬天的糧食必定能讓他大賺一筆。

兩人吃完飯後,便一起去官府辦了契書,白鈺當場便把三千七百五十兩給了於仁。

白鈺吩咐吳掌櫃明日就閉店,寫好告示,店鋪升級裝修,一個月後重新開業。

白鈺坐在酒店二樓看著小水河的對面,思索重新裝修的事情。

突然看到梅昕正在和對面,跟她在一起的還有一名執扇男子,兩人似乎在說什麼重要的事情。

白鈺沒多想,只要不影響她,這是別人的事情。

白鈺從酒店出來便去了清風玉露;

吳掌櫃一家三口當天傍晚便搬進了荷園。

清風玉露開業三天,火遍了全城。

今日營收居然達到了三十九兩六百七十二文,充值有一百二十一兩七百文,比第一日還多了十兩左右。

白鈺把超出部分的兩成分別給了劉四娘和金喜,又給店裡的夥計和陳午陽一人給了兩百文,打烊的時候,大家都開心無比。

白鈺和金喜回到荷園的時候,已是子時三刻。

如今的荷園極其熱鬧,她們這個時候回來,院子裡還燈火通明。

“姑娘,您回來了!”

“覃叔,您還沒休息?可還習慣?”白鈺剛到院子便見到覃佐站在正廳的屋簷下。

“習慣習慣,這不一整天沒見著姑娘,在家裡閒逛一整天了,姑娘,今日已晚,您先休息,我明日再聽候差遣。”

“也好,覃叔,您也早些休息。”

白鈺今日著實有些累了,要交代覃佐的事情,還是明日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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