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忙碌碌之中,時間飛逝,不知不覺進入了新的一年。

2003年元旦,天朗氣清,陽光暖暖地普照萬物。祁真約同蘇依林爬拇指山。

拇指山在高江縣南岸新城南邊,風景秀麗、林壑幽美。因山體如同一根拇指豎立而得名。

行至半山腰,兩人擦著微微細汗,坐在亭子裡休息。

蘇依林笑容燦爛,環顧四周風景:“沒想到祁書記能夠百忙之中抽空,陪小女子爬山!”

祁真道:“這段時間以來,因為事情太多,每次與你見面都沒說上幾句話,很過意不去。”

“你幫我借了兩千萬,這是幫了我一個大忙,我還一直沒有感謝你!”

“給你感謝費你又不要,欠了你一個人情,不知道怎麼還!”

蘇依林目視遠方:“你以身相許唄,人情就還了!”

祁真呵呵呵地笑了幾聲,沒有接這句話。轉移話題道:“我讓元豐醬幹廠和黃大媽腐乳廠還給你的兩千萬,到了你指定的賬戶嗎?”

“到了”。

“蘇總真是神通廣大,隨意間就能弄到兩千萬。與你比起來,我這個縣委書記當得太可憐了!”

蘇依林收回遠眺的目光:“祁書記不能這麼說。”

“我們恆天集團體量大,融資渠道多,打個時間差,抽出兩千萬到體外週轉一段時間,有時是能操作好的。”

“你運氣好。去年7月份,白沙市內,我負責開發的幾個樓盤銷售情況好,積存了幾千萬資金。”

“你說需要資金週轉。我以維護地方政府關係的名義,拆借了兩千萬給你。”

祁真盯著蘇依林:“蘇總這麼相信我,不怕我還不上?”

蘇依林迎著祁真的目光:“我都準備將自已的一輩子託付給你了,還會擔心你還不了兩千萬?”

祁真心頭一震、眼神慌亂,語無倫次道:“謝,謝蘇總,謝蘇總信任!”

望著祁真的窘態,蘇依林嬌笑連連、花枝亂顫。

祁真站在那裡搓著手,嘿嘿嘿地陪笑著。

蘇依林玉手一揮:“我們繼續前進,攀登頂峰!”

祁真響應:“繼續前進,攀登頂峰!”

仗著年輕,兩人中途不再休息,一口氣爬上了山頂。

山頂地面平坦,立有一道觀,道觀前一門樓,門樓牌匾上書“迎迓天下”四字。

祁真駐足,抬頭望向“迎訝天下”四字:筆勢飛動、飄逸灑脫。

轉頭對蘇依林說:“字雖好,但字意不妥。”

蘇依林裝模作樣,一副老學究的樣子:“願聞其詳。”

祁真興致勃勃,好為人師狀:“迎迓二字,是熱情地迎接之意。”

“道門乃清修之地,應該是希望少有人打擾才對。”

“牌匾上寫著“迎迓天下”,這是希望大家經常來我們家道觀玩,我們熱烈歡迎的意思噠。”

蘇依林道:“這說明,這座道觀裡的道士是假道士,不甘寂寞,是虛偽之人。”

祁真翹著大拇指:“蘇總分析得有道理。”

蘇依林偏著頭:“還有一種可能。”

祁真洗耳恭聽之態。

“這個道觀的道長想顯擺自已的字寫得好,就弄了個門樓,再在門樓上寫字。”

祁真再認真看牌匾:“迎迓天下四字旁沒有題字者的落款”。

蘇依林說:“故弄玄虛,故作神秘!”

祁真提出疑問:“要顯擺字寫得好,可以寫其它字呀,比如說紫氣東來、清風徐來、清靜無為等等什麼的。為什麼偏偏要寫迎迓天下呢?”

蘇依林掌握了標準答案似的:“這個道長,只有迎迓天下四字寫得還可以,其它字寫不好。為了顯擺字寫得好,就不管字意合不合適了!”

祁真故作恍然大悟的樣子:“蘇總講得太對了”。繼而哈哈哈地仰天大笑。

蘇依林也無拘無束地放聲大笑。

兩人調侃了一番門樓和“迎迓天下”四字後,穿過門樓,經過道觀,到了山頂開闊之地。

迎風而立,極目遠眺,祁真不由自主地深吸一口氣,朝著虛空一聲又一聲地吶喊:“啊……,啊……,啊……”

蘇依林隨即也跟著吶喊起來:“啊……,啊……,啊……”

兩人喊了將近十分鐘才停下來,都已經精疲力盡了,仰躺在草地上休息,時不時轉頭望著對方咯咯咯地笑。

過了一會兒,祁真站了起來,靜靜地望著澄澈的虛空出神。

蘇依林起身,走近祁真,從身後摟著祁真的腰,偏頭靠在祁真的背上。

祁真轉身,將蘇依林摟在懷裡。兩顆年輕的、熱情似火的心臟,互相感受到了對方的狂跳!

蘇依林仰頭,呼吸急促、眼神迷離,柔軟飽滿的紅唇蠢蠢欲動。

祁真情不自禁地俯身,深吻……

猛然覺得不該如此,內心掙扎著,停止了貪婪的吮吸,偏頭對懷裡的蘇依林說:“依林,不能這樣,我們還不能這樣。”

蘇依林離開祁真的懷抱:“你心裡還沒有放下過去?”

“沒有。希望你能理解。我不能做偽道士。”

“能理解。還是那句話:我等你。”蘇依林整理著妝容,柔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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