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銘並沒有完全沉睡,在識海當中。

原本在腰間佩戴的玉佩,正懸停在其中,玉佩發出淺綠色的光芒,一刻不停的照射在這識海中央。

蘇銘一手撐著昏沉的腦袋,一邊向著玉佩走去。

此時的他,周身淡紫色的光芒不斷流轉,在身後『帝』出現,大帝帝位籠罩著他,在識海處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

就在他即將撐不住倒下去之時,卻被一道身影穩穩的接住。

“後輩,你可不能倒在這裡。”

說話間,那名男子將半數能量盡皆輸送進入蘇銘體內。

昏沉的頭腦漸漸甦醒,疼痛感越來越小,是誰在幫我?

蘇銘心中不禁產生一個疑問,但他很快便知道了這個結果。

當他再次甦醒之時,一道高大偉岸,一眼望不到盡頭,十分虛幻,又顯得那麼的真實,模糊不堪,頭戴綢緞絲絨。

“你的天賦確實不錯,看來我族之人的眼光還是很毒辣的。”

黃衣人笑呵呵的說道。

“敢問前輩?”

“本座是夢族的老祖之一,此次會與你見面,著實有些無奈,或許你的腦中還會有些許的殘留記憶,但我要說的是,那些盡數不能作為真的。”

“至於老祖,我說的這些話,你信幾分與我無關,重點其實是大劫快來了。”

蘇銘聽到此話,一臉茫然的抬頭。但是卻又感覺到心中有種冥冥中的定數。

黑暗動亂處

黑暗動亂靠在一張金色的椅子背上,他的生前是無數的黑暗衍生,而在這些黑暗衍生最前面,則是那些黑暗本源。

“我交給你的事情辦的如何?”

“完成了。”女媧不緊不慢的回道。

“既然如此,那麼我便放下心不少。”黑暗動亂有些許的慶幸。

“距離下一步,怕是要不了多久了。”黑暗動亂緩緩抬頭,眼中充滿了追憶之色。

“我不明白,就算他自爆將你的修為炸的十不存一,那你也算是此方紀元的最強者之一,為何還要在此謀劃算計?”

黑暗動亂抬眼,斜視了一眼女媧,“你們都沒有當初的記憶,自然是無法體會到那種絕望的感覺。”

“當你所做的一切努力,在未知大劫面前,一崩就散失時,怕是沒有多少人能夠穩住心性。”

“宇宙間無數強者,無論是哪紀元的霸主,都無法與【她】企及。”

“【她】就像位於兩界之間的一座大山,我們就像那一池的魚苗,若是能憑藉自已的努力一躍而上,那你便能成為超越這世間最強的存在。”

“但古往今來,從無一人勝者,這帶來的不僅僅是恐懼,而是在前幾個紀元間遊蕩的毀滅之景。”

“而我們要做的,就只能佈局,唯一有機會消滅【她】的,只有原始人。”

“可是原始人不是死了嗎?”女媧有些不解的開口。

“是啊,他已經死了。”黑暗動亂嘆了一口氣,接著說道:“他死是因為這一世無法接觸到巔峰,時間太過匆忙,而且這個時代的他讓人太過討厭,完全沒有未來的那種平易近人。”

“而蘇銘就是我們,連結的導火索。他將會化身一個世界,成為原始人未來最大的底牌,同時,他也是將此方宇宙時空擾亂的最佳人選。”

“我們的時間並不充裕,暗處不少的老鼠都在湧動,只靠我們是殺不完的,而他們必定會釋放那些被封印起來的東西。

所以我們只能從未來擷取畫面,將兩種完全不同的時空重疊在一起,才有可能在這一世避免紀元毀滅的危害。”

說到此處,黑暗動亂眼中閃過一絲複雜,“不過要想做到這種事情,必定會有不少人作為犧牲,而……”

黑暗動亂頓了頓,不再言語,默默閉上黯淡的雙眸。

揮手,將在他面前的所有人全部融入身體。靜靜感受著天地的動盪。

大荒宇宙外

無數怨靈匯聚,最終形成一道人影,人影后方數以萬計的怨靈哀嚎,她踩著一道道怨靈,向著大荒宇宙而來。

“哎呀,煩死了。”黑暗動亂,無奈的嘆了口氣,隨即從椅子上站起。

無數黑暗之氣幻化,幻化成大夢聖劍的樣子,“我真的想睡一個安穩的覺啊!”

“真的不想成為一個棋子……我也是一個人啊!”

說著,他情緒激動,瞬間出現在女子面前,一劍揮出,直接劈斷了女子身後的萬載怨靈。

劍氣並沒有停止,甚至還吞併了周遭的星辰,直接向著女子身後的那顆死寂繁星殺了過去。

只聽嗡的一聲,那繁星的表面上,黑色的表皮脫落,一道道裂痕從中顯露,綻放出七彩斑斕的光芒。

隨之爆裂開來!

無數的星辰碎片飄散在他們二人之間,黑暗動亂沒再多言,手中大夢聖劍再度揮出,又一道強有力的劍氣衝來。

女子忙不迭抵擋,卻在這時被黑暗動亂貼臉,“宇宙術,殺人技,屠神!”一道一模一樣的身影,從他身後突然出現。

身高足以與大荒宇宙比肩,手中握著黑色的大夢聖劍,一招過後,宇宙間再不見女子氣息。

發洩完畢的黑暗動亂長舒一口氣,“我真的不想做棋子啊……”他感嘆一句,後默默回到了他的座椅上。

開始閉目養神。

諭劍處

看著劍南竹手中的那把白色輕劍,諭劍很是開心,不過在感受到其上面的力量已經不足以在支撐戰鬥時。

他的心一下子就冷了下來,“劍南竹前輩,這是怎麼了?”

隨即,劍南竹便將剛剛發生的事講述了一遍,諭劍在一旁聽的出神。

“這是太初的基本技能,【復原】可以將任何事物回到它之前的樣子,並且還能將敵人在物體上破壞時的能量儲存下來,分離傳給使用者。”

“那這柄劍未免有些太過逆天,不過……現在你要怎麼辦?”劍南竹看向諭劍。

只見,諭劍只是將白劍太初收了起來,“若所料不差,劍太阿早就預料到了這種情況,如今之際,只有他說不準,才能找到解決辦法。”

“嗯,那就去吧。”劍南竹頓了頓說道:“你小子可別忘了我們,有時間記得回來看看,我們都會在這裡的。”

“會的!”諭劍迎著陽光,微笑著朝著漸漸離自已遠去的花田揮了揮手。

陽光下的少年,笑得令人心暖。

只是不知,下一次見面會是何年……

劍南竹目送少年離去的背影,直到少年完全離開,他才拄著手中的竹杖,緩緩踏入花田。

坐在那無名墓碑前,手中出現一壺酒,就這樣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劍南竹的背影有些孤單,但若是細看,便會驚奇的發現,在陽光的照耀下,那無名墓碑前赫然出現一道人影。

人影靜靜的坐在劍南竹身邊,微笑著看著坐在身旁的摯友。

南巫魔州

一具蒼老的屍體,動了起來,他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為自已做成一個棺材。

左手扒在了棺材邊上,一個費力的翻身,身後披風,隨風飄動,後帥氣的落入棺材之中。將棺材合上,棺材外瞬間出現幾張符籙。

將氣息全部封鎖,隨後,靜待有緣人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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