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別君子常春。
葉青帶著美人飛上高空。
下方的水渠映入眼簾。
它由遠方延伸而來,宛若綢帶般,連線著雲海縣城和最外沿的臨海村。
他丫的。
這常春也太勤快了,熱衷於捕魚也就算了,竟然還親自出手開山挖渠,將水渠一口氣挖到了海邊。
葉青越看心情越差。
這條不該出現的水渠,害他消耗一上午的時間,花費更多的真氣和心思,卻依舊填不滿雲海湖。
讓他的雲海湖水位下降了將近三分之一。
回到湖心島。
葉青直接抱起許煙關門睡覺。
師兄害他不開心,就讓師妹來肉償。
夜間辛勤勞作,早上練功打坐,助美人提升修為,蘊養武器。
上午研究,推演功法,順帶為提升雲海湖的水位。
下午帶著美人扇,帶著許煙美人和小舞蘿莉。
看一個個豐乳肥臀的女子對某人主動投懷送抱。
看某人狼狽應對,有家不敢輕回。
得益於某人地位高,武功強,那些女子沒敢用出誣陷,強給的套路。
某人尚能偷偷幽會,喝酒,訴苦。
“哎呀,沒想到我們反倒幫了趙幼靈一把,讓常春大俠更樂意與他相處了。”
葉青貓在隱蔽之處,一個透明的水泡隔絕內外,遮蔽聲音和氣息,防止被發現。
身邊的小舞蘿莉雙手捂嘴,沉迷於竊聽遊戲中又緊張,又興奮。
怕被發現的她,根本不敢說話。
“少爺,您這句話之前,最好把臉上的笑容收一收。”
許煙盯著一起喝酒聊天的師兄和佑靈姑娘,頭都懶得扭一下。
不看也知道。
身邊之人不是懊悔,而是在幸災樂禍。
“煙兒,少爺我想笑就笑,不像某個人,白天有多囂張,夜裡就有多卑微。”
葉青嚴重懷疑許煙美人是故意的,覺醒了某種不得了的體質。
不對!
眸光垂落,落在美人扇上。
此刻五個宛若白玉精靈般的五個小人兒,正探著小腦袋,同樣關注著那兩位飲酒聊天的“男女”。
一幕幕記憶在葉青腦海中閃過。
從最開始的嬌羞,到目前的主動,他非常確定。
不是許煙美人一人,是美人們都有這個傾向,越來越粘人,越來越積極。
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此話有幾分道理。
若不是他身體好,有真氣輔助,又有縮骨易形術在手,誰勝誰負,誰投降,還真不好說。
“少爺,您說常春大俠有沒有發現佑靈姑娘身上的異常之處?”
阮清低聲詢問。
她精通易容術,經過長時間的暗自觀察,她已經發現趙佑靈有兩個。
一位是真正的趙佑靈,由趙幼靈假扮而成,能說會道,談吐優雅,堪稱男人的解語花,主要負責和常春飲酒聊天。
一位是易容的趙佑靈,文靜寡言,主要在趙幼靈脫不開身時,充當傾聽之人。
“阮兒姐姐,佑靈姑娘人美,知禮節,又體貼,是一個極具魅力的女子,身上哪有異常之處?”
許煙疑惑。
“她和師兄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為何少爺和幾位姐姐,你們都不看好他們呢?”
你覺得他們兩人般配,是因為你不知道內情。
知道內情的秦若霜,葉蘭,阮清和姚雪四女,想笑又怕許煙誤會。
想解釋,卻礙於少爺葉青與趙幼靈的約定,不能明說。
“少爺,您來解釋吧!”
話落,六道目光落在葉青身上,唯有小舞蘿莉對耳邊的話題不感興趣。
“煙兒,你沒看出來嗎?這“佑靈”姑娘是兩個人。”
葉青在心中補了一句。
其中一個是男人,另一個性別未知。
若是你師兄常春知道這個訊息,想來他臉上的表情一定很豐富。
“少爺,沒事的。”
許煙自動腦補。
“佑靈姑娘畢竟世家的千金小姐,哪能隨意外出,應該是不方便脫身的時候,讓身邊的丫鬟替她和師兄會面。”
呃!
葉青和秦若霜四女面面相覷,這個理由確實更合理,更容易讓人接受。
但和實際情況嚴重不符,堪稱指男為女。
短暫的沉默後,葉青再次開口。
“煙兒,你有沒有想過,這“佑靈”姑娘的身體有問題,類似於石女,根本不能生育,行房事的時候,會出事。”
“少爺,您怎麼知道的?”
許煙的關注點與眾不同。
眸光中多出些許審視的意味,她高度懷疑眼前之人,偷看過這位佑靈姑娘的身子。
“您是不是親眼看過,算了,我師兄應該不在乎這些的,畢竟石女也……”
“石女也什麼?”
“少爺,石女也有嘴,也要如廁的,只要您提點下師兄,傳授一些經驗,師兄應該能釋懷,能接受佑靈姑娘的。”
說到這裡,許煙小臉泛紅,多出些許羞怯的神色。
自從跟了眼前之人後,她已不是那位什麼都不懂的純情少女。
“……”
葉青和秦若霜四女目瞪口呆。
活學活用可以,但坑師兄坑到這份上的師妹,確實是獨一份。
“煙兒,你都把話說份上了,少爺我就不多管閒事了。”
葉青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以目前的情況,除非他明說趙佑靈是男人,是趙幼靈假扮的。
否則說再多,列出諸多疑點,也是無用。
即使趙幼靈身份被揭穿,常春也無法說他葉青半分不是。
“少爺,我師兄……”
“噓,別說話,你師兄要回去了,少爺我給你師兄準備的驚喜,就藏在他床下,好戲要開場了。”
葉青伸手抱起小舞蘿莉。
無需吩咐,許煙主動摟住他的胳膊。
拿著摺扇的身影,悄無聲息的離開水泡,換了一處視野更好的位置。
在他們的注視下。
常春如同做賊一般,熟練的將周圍巡視了一遍。
呼!
他懸著的心落下。
看來那些守著等他回來的女人,已經離開了。
腳下發力。
他直接跳過圍牆,進入自家院子。
仔細傾聽。
沒有呼吸聲,沒有心跳聲,安全。
常春沒有開門的想法。
一縷真氣透過窗戶,開啟後面的鎖釦。
閃身從窗戶進入臥室。
床上的被褥鋪的很好,躺上就能睡。
“唉!”
看著乾乾淨淨,一塵不染的臥室,他嘆了口氣,揉了揉眉心。
他不明白,鎖都換了好幾個。
那些女人怎麼還會有他家的鑰匙。
真氣迸發。
震開身上和衣服上的灰塵和汙穢。
常春整個人癱倒在床上。
眼中滿是無奈。
趕人吧!
那些女人也不反駁,只會默默掉淚。
罵吧!
那些女人沒有惡意,沒有壞心思,最大的追求,不過是留在他身邊。
他罵不出口。
“罷了,再躲一陣,不行,就搬到山上去住,不然這日子沒法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