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樓前,足有十來個人,拿著火把,一字排開,正好擋住鄭八斤和營長的去路。

鄭八斤和區營長走了出來,掃一眼面前這些人。

“老區,怎麼還找幫手?”為首一人說道,其他人跟著就笑了,心想,就一個人,根本不夠看。

“說了多少遍,我是不會交出開採證的,你們知道嗎,這證是專門為我老闆做的,就算是給你們,也無濟於事。”區營長寒著臉說道。

這些人實在是討厭,經常來找麻煩,但是,又不動手,不然,還真想和他們拼了這塊老骨頭。

“這就不用你操心,只要交出開採證,到時自然有人可以接手。”為首那人留個兩片瓦頭形,顯得整個人很精神。

“那你是在做夢,最好死了這條心,老夫絕對不可能交出,除非我死了。”區營長說著,看一眼鄭八斤,心想,這些人真不知死活,如果敢動粗,有老闆在這裡,就什麼也不怕。

想當初,幾十個真槍實彈的人物,在老闆面前都討不了半點好處,會在乎你幾個小混子?

鄭八斤沒有說話,而是要看看,這些人背後是誰在撐腰?

“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現在有人開出十萬塊的天價,是你一輩子也掙不到的,不如趁早拿著錢滾。”兩片瓦一開始以為鄭八斤有點能耐,現在看來,屁都不敢放一個。

“十萬塊錢,對於你來說,確實很多,但是,在我眼裡,什麼都不是,不如這樣,你說出背後的指使者來,我給你留條後路,不然,在座的人,一個都別想著離開。”鄭八斤終於發話,但是,一點也沒有生氣的樣子,平平淡淡才是真。

“哈哈,這小子還挺會裝的。”兩片瓦大笑起來,其他人也跟著笑。

“好了,廢話少說,這證現在已經在我手裡,誰想要?有本事就來拿。”鄭八斤說著,亮出開採證。

他必須把這些人的仇恨拉到自己身上來,不然,自己離開後,區營長經不起他們三天兩頭的騷擾。

“你以為我不敢?”兩片瓦說著,但是,並沒有親自上來拿。

他的一個小弟以為鄭八斤怕了,乖乖交證,上前就伸手抓向鄭八的手腕。

鄭八斤手腕一翻,看似漫不經心,實則快得出奇,一下子就讓開對方的爪子,一肘子過去,正中對方肋骨之上。

他只用出一分力氣,對方依然痛得大叫一聲,雙手捂住腋下,豆大的汗珠子從臉上滾落。

“一起上,這小子敢動手,就讓他永遠失去動手能力。”兩片瓦大怒,向著其他人吩咐下去。

人們一起向著鄭八斤撲來。

鄭八斤不再客氣,拳打腳踢,不到一分鐘,所有人全部倒在地上,爬不起身,只是發出痛苦的吟叫。

兩片瓦臉色大變,不可思議地看著鄭八斤,語無倫次地說道:“你,你是人還是鬼?”

鄭八斤不怒反笑:“你說呢!”

兩片瓦嚇得不住氣地倒退。

鄭八斤並沒有追,而是笑看著他。

誰知,那人身後就是一道坎,下面正是一個糞坑,兩片瓦慌不擇路,剛好掉在裡面。

“救我!”兩片瓦嗆了兩口糞水才站住腳,但是,很深,只留一下腦袋在外,樣子實在是狼狽至極。

鄭八斤聽到呼救聲,隨手撿起一根樹枝,跳下坎子,伸出援手。

兩片瓦看到鄭八斤以德報怨,出手救他,不由得大喜,也不想其他的,雙手抓住樹枝,奮力往上一爬。

卻在這時,鄭八斤突然手一鬆。

兩片瓦失去借力,身子再度落進坑裡,又嗆了兩口糞水。

“不好意思,手有點酸。”鄭八斤苦笑一下說道。

兩片瓦不妨有他,再度抓住樹枝。

這一次,鄭八斤將他拉起,腳都快要出水時,直接又將他按下水去。

就算是傻子,也明白鄭八斤根本就不是在幫他,而是在害他,不由得心生恐懼。

這糞水可不比清水,如果不及時上來,馬上會有生命危險。

兩片瓦開始求饒:“老闆,我錯了,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吧!”

鄭八斤笑笑,不再戲他,而是將他拉出坑裡。

看著一身是糞,臭氣烘烘的兩片瓦,鄭八斤憋得難受,差點就笑出豬叫聲。

而兩片瓦的幾個手下,剛才已經聽到老大求饒,對他很是失望,說什麼頭可斷,髮型不可亂,男子漢流血不流淚,寧願站著死,絕不跪著生,都是一些騙小孩子的把戲。

在生死存亡關頭,還是保命要緊。

誰知,就在這時,兩片瓦突然心一橫,向著鄭八斤撲來,想要把身上的臭水沾在鄭八斤身上。

任什麼你一身乾淨,老子要受到別人的笑話,想起剛才那種狼狽樣,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鄭八斤冷冷一笑,一樹枝抽在兩片瓦的身上,痛得他不自覺就是一跳。

這一跳,再度給鄭八斤提供機會,樹枝輕輕一戳,具有四兩撥千斤的效果,兩片瓦的身子,不偏不斜,再度落入坑裡,水花都沒有一個那種。

區營長得看得倒吸一口冷氣。

幾個小混子並沒有看清發生什麼事了,但是,聽到那一聲撲通聲,以及老大發出的半句“我吃……”

就知道他又吃了虧,心想,這小子也太壞了。

再看自己身上,剛才所受的傷不重,忙著連滾帶爬地離開,但是,又有些不甘心,只敢遠遠躲著,看老大接下來的命運。

這時,兩片瓦再度站起身來,把頭露出水面。

已經不敢罵鄭八斤,知道他不好惹,只好再度哀求。

鄭八斤假裝沒有聽見,讓他說清楚一點。

兩片瓦再度說了兩遍,鄭八斤笑著說道:“我憑什麼要救你,除非……”

“除非什麼?”兩片瓦急切地說道,這坑裡的滋味,真是太難受,他真不敢保證,再過一分鐘,會不會被臭氣燻暈?

真是那樣,那就完犢子,想要求饒都來不及。

“除非你是我孫子。”鄭八斤直接說出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的話來。

兩片瓦沉吟半秒,再度求救:“只要你把我拉上來,我再也不敢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以後見到你,我都繞道走!”

“行吧!那你叫我一聲爺爺,我就拉你上來。”鄭八斤有種得寸進尺的感覺。

所有人都是呼吸一滯,心想,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可能輕易叫出這兩個字,除非同姓的長輩。

兩片瓦也是有些猶豫,知道一旦叫了,以後就難以在江湖上立足,那些小弟都看不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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