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段時間裡,趙帝曾派人前來詢問梨瑾是否要出宮去參加婚宴。當得知梨瑾母子三人都將出宮的訊息後,趙帝當天就立即派人送來了母子三人的新衣衫,以及送給蕭王爺的新婚賀禮。

小財迷梨寧看著惜花宮裡堆滿的賀禮,滿心歡喜,不禁感嘆:【真好,這下不用自已掏錢去吃席了。】

而梨瑾則默默地看了看實驗室裡收到的那些東西,心中暗自思量:這些都是梨寧收了其他人的私庫,見不得光啊。

然而,她也不好意思僅僅送趙帝的賀禮,於是決定給蕭王爺製作一瓶藥劑,用以改造體質,增強他們的運動時間。

不過,蕭王爺的年紀已經不小了,恐怕經不起溪悅公主的幾年折騰啊。梨瑾見縫插針地進入實驗室,為蕭王爺精心調配了一瓶五顏六色的藥劑。

很快,便到了婚宴的當天。

今日的京城熱鬧非凡,鑼鼓喧天,鞭炮齊鳴。蕭王爺與溪悅公主的婚宴,讓整個京城都沉浸在一片喜慶的氛圍中。

大街小巷充滿了歡聲笑語,人們紛紛湧上街頭,想要一睹這場盛大婚禮的風采。

溪悅公主被安排在京城最繁華地段的宅子內出嫁,這裡張燈結綵,喜氣洋洋。迎親的隊伍聲勢浩大,抬著十六臺花轎的人們步伐穩健,臉上洋溢著喜悅。

今日的喜錢很多,多得讓每個抬轎子的轎伕見人便笑。

那長長的聘禮,如同一幅絢麗的畫卷,在京城的街道上緩緩展開,成為了老百姓們津津樂道的話題。

“今日娶親的是誰啊?這麼多花轎的?”一個路人好奇地問道。

“你居然不知道?今日是蕭王爺娶親啊!”另一個路人驚訝地回答道。

“蕭王爺這是看中了哪位煙花女子?還為她贖身?還給她這麼大的排面?”有人疑惑地猜測著。

往日裡,天嵐國這位異姓王爺風評可不好哦,經常流連煙花之地,之前也曾見過他用幾臺花轎將那煙花地女子抬入府中。

不過,今日這般隆重,這麼大的排面,老百姓還是第一次見到。

難道這會,被蕭王爺看上的女子,是位天仙?

“不,絕非如此!”知情者慌忙解釋,“嫁給蕭王爺的女子,並非煙花之地的女子,而是初晴國的大公主,溪悅公主啊!”

“溪悅公主,那可是初晴國的第一大美女,唯一的公主啊。”

“聽聞蕭王爺與溪悅公主一見鍾情,陛下龍顏大悅,當即賜婚。”

“你胡說吧?溪悅公主眼睛瞎啦?她一朵鮮花會看到臭烘烘的牛糞?”

“是啊,聽說,溪悅公主的舞技堪稱一絕!誰能想到,她竟會鍾情於蕭王爺這樣的老牛,這其中,說不定有其他陰謀?”有人惋惜地搖搖頭,

“哎,真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住口!快住口,別說了。”旁邊的人趕緊捂住他的嘴巴,“你不要命了?像蕭王爺,溪悅公主他們這般權貴,豈是我等平民百姓能隨意非議的?”

八卦可以談談,但是不能談得太過火,不然命都會談沒有了。

當然,今日之後,大部分的百姓關起門,在自已家裡,還是會談論這樁老夫少妻的婚事。

京城的百姓們,或好奇,或驚訝,或惋惜,他們今日無一不被這場盛大的婚禮所吸引。他們交頭接耳,感嘆,見證了一段像話本一樣傳奇的愛情故事。

梳妝檯上的鏤空銅鏡中,映出溪悅公主那張慘白悽美的臉龐。她的眼眸中,流露出無盡的哀傷與無奈,如同深不見底的湖水,令人心碎。

一滴清淚,順著她的臉頰緩緩滑落,滴落在銅鏡上,濺起微弱的水花。那淚花,彷彿是她心中無法言說的痛苦,無聲地訴說著她的哀怨。

肆月滿心心疼地看著溪悅公主,回憶起那天在王爺的宅院裡發生的事情,心中充滿了憤恨。

那天,肆月和一冥突然被人下了藥,昏迷了過去。

當他們足足昏迷了兩天,等他們再次醒來時,卻發現自家的公主即將成為蕭王妃。

公主如此美麗動人,她值得更好的歸宿,而天嵐國國君這樣將年輕貌美的公主賜婚年過半百的糟老頭為妃,簡直是對初晴國的侮辱。

“公主,您若不願意嫁,一冥願意帶著您逃走。”一冥握緊了拳頭,眼神堅定地看著溪悅公主。他知道這是一場冒險,但他願意為了公主的幸福付出一切。

一冥在心中暗暗發誓,要帶著公主離開這是非之地,他將永遠守護公主,滿足她的任何需求!

溪悅心中暗自思忖:我想要的東西?我想要的,是梨瑾和趙帝的命,你能為我取來嗎?

“公主!只要您下個令,肆月便去將那蕭老頭的項上人頭取來。”肆月的語氣中充滿了憤怒與決絕。

她決不能容忍公主受到這樣的委屈,寧願用自已的生命去守護她。

聽到肆月的話,溪悅公主的臉色微微一變。

她心中滿是感激,一冥和肆月竟願意為她拼命,但她也清楚,這場婚宴是她報仇的最後機會,決不能錯過。

而且,她實在不願讓肆月和一冥為了她而冒險。自已的身子已經汙濁不堪,她不在乎雙手是否也會沾滿汙穢。

肆月和一冥的眼神乾乾淨淨的,雖然他們是暗衛,但是溪悅知道,他們的手上不髒。

溪悅淡淡地說道:“不了,我已經是蕭王爺的人了。”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和決絕,似乎已經做出了最後的決定。

“一冥,你值得更好的人。”

肆月和一冥心中都充滿了痛苦和無奈,他們不能理解公主到底有什麼苦衷,但又無法眼睜睜地看著她受苦。他們只能決定默默地陪伴在公主身邊。

肆月和一冥勸了溪悅公主一會,卻沒有想到溪悅公主依然選擇坐上蕭王爺的花轎,只是肆月和一冥他們不知道的是,那日在周奇的宅院裡,正是溪悅公主親自給他們下了藥,讓他們昏迷。

迎親的花轎在眾人的期盼中,終於接到了溪悅公主。一路上,鑼鼓喧天,鞭炮齊鳴,熱鬧非凡的氛圍讓整個京城都充滿了喜慶的氣息。

蕭王爺身騎高頭大馬,他身姿挺拔,氣宇軒昂,帶領著迎親的隊伍在京城的大街小巷中穿行。

人們紛紛湧上街頭,爭相目睹這一場盛大的婚禮,他們臉上洋溢著興奮和好奇,眼中閃爍著羨慕和祝福。

溪悅公主端坐於花轎中,紅色的蓋頭垂下,遮住了她所有的視線。外面的禮樂聲、祝賀聲不絕於耳,彷彿整個世界都在為她祝福。

然而,溪悅公主的心情卻異常複雜,她緊握著手中的小丸子,那是主人給她的最後一顆毒藥。

她身上的嫁衣是趙帝御賜的,精巧無比,上面的每一針每一線都盡顯華麗。

尤其是蓋頭上那隻用金線繡成的鳳凰,在轎子外透過來的光的映襯下,閃耀著異常璀璨奪目的光芒。

這隻鳳凰似乎在向世人展示著溪悅公主的高貴和美麗,但她卻感受不到絲毫的喜悅。

溪悅公主的心中充滿了矛盾和掙扎。她知道這顆小丸子意味著什麼,一旦服下,生命便將畫上句號。

然而,她又無法違背自已內心想要復仇的心願。她緊握著小丸子,手指微微顫抖著,好像在與自已的命運做最後的抗爭。

丸子是她最後報仇的依靠。

當然,她知道。

一旦踏入蕭王府的大門,便與皇宮的緣分已盡。然而,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決絕。

一路上,喜娘朝路上的百姓撒著糖果,嘴裡說著些吉祥的話。搶到喜糖的百姓,開始說著祝福的話。

“蕭王爺大婚,富貴吉祥,天作之合。”

“情定三生,比翼雙飛,早生貴子!”

花轎晃晃悠悠地,這還是溪悅兩次嫁人來,第一次坐花橋。

之前第一次嫁人,她只是作為秀女被選入宮,然後剩下的事情,就是薛家家主用大部分家產跟太后做了交易,她才會被太后欽點繼後。

那次,沒有十六臺大花轎,沒有喜娘,沒有花轎遊遍整個京城,沒有鑼鼓喧囂,更沒有沿路的祝福聲音。

“公主,蕭王府到了。”

肆月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輕柔而堅定。溪悅公主深吸一口氣,轎子傾斜,門簾被肆月輕輕掀開一角。

溪悅公主微微彎腰,小心翼翼地下了轎子。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離別的悲傷和對未來的不安。

“請蕭王妃入府。”司儀的聲音洪亮而莊重,在她耳邊久久迴盪。這一刻,她的心如鹿撞,卻又沉重得彷彿無法跳動。

“請蕭王妃邁過火盆,日後萬事如意。”司儀的祝福如同一把雙刃劍,在她心頭劃下,帶來了一絲希望的光芒,卻也同時刺痛了她內心深處的傷痛。

溪悅公主在肆月的攙扶下,腳步緩慢而堅定地跨過火盆。那熾熱的火焰,映照著她模糊的面容,透過紅紗,她瞥見了一身喜服的蕭王爺,正靜靜地站在她的身旁。

他的身影在火光中顯得有些模糊,卻又帶著一種無法言喻的威嚴。

“太后娘娘駕到!”

“太子駕到!”

“梨貴妃駕到!”突然,一道尖銳的聲音在蕭王府門口響起,如同一道驚雷,打破了現場的寧靜。在場的諸位賓客們紛紛騷動起來,臉上露出恭敬和緊張的神色。

溪悅公主的心跳愈發劇烈,她感到一種無法抗拒的壓力撲面而來。

太后、太子和梨貴妃的到來,讓整個場面變得更加莊重和肅穆,眾人都安靜下來,紛紛看向門口。

太后娘娘的輦車在眾人的簇擁下緩緩駛入,她的威嚴與莊重令人不敢逼視;

太子雖然年幼,可也是英姿颯爽,眼神中透著自信和驕傲;

梨貴妃的美麗與高貴令人驚歎,她懷中抱著兩位可愛的小奶娃,宛如一朵盛開的牡丹,散發著迷人的魅力,吸引著眾人的目光。

【終於出來玩咯。】梨墨承興奮地揮著小手,臉上洋溢著快樂的笑容。

【呵呵,那個壞女人,果然夠毒,她手裡還捏著幾個毒丸子呢。】梨寧眼神犀利,一眼便看穿了人群中溪悅手中的丸子,她心中湧起一絲警惕。

【若是她敢對我們下毒,爺讓她死!】梨墨承咬牙切齒地嘀咕道,小小的臉上透露出堅定和憤怒。

“參見太后娘娘,太子殿下,貴妃娘娘。”在場的眾多賓客們紛紛恭敬地向前行禮。

“哀家是來參加蕭王爺和溪悅公主的婚宴,大家不必如此拘束,諸位請起。”太后微笑著說道,透露出慈愛與和藹。

曹公公見狀,揮揮手,一排精緻華麗的賀禮呈現在蕭王爺面前,這些賀禮象徵著祝福與厚意。

“蕭王爺,這是太后,陛下和貴妃娘娘的賀禮,這是賀禮的清單。”曹公公將清單送到蕭王爺手中。

蕭王爺滿臉笑意,語氣誠懇地回應道:“太后娘娘和貴妃娘娘,願親臨寒舍見證老臣和公主的婚禮,實乃老臣莫大的榮幸。更承蒙二位娘娘備下如此厚禮,老臣實在是受寵若驚啊。”

“蕭王爺,您一生為朝廷鞠躬盡瘁,立下赫赫功勞,乃是陛下和本宮所敬重的大臣,這些薄禮只是略表心意,還望王爺笑納。”

太后娘娘和貴妃娘娘回話時,眼神中流露出對蕭王爺的敬重與感激之情。

“那老臣便謝過太后娘娘、陛下和貴妃娘娘的美意了。”蕭王爺謙遜地應答後,隨即吩咐下人將賀禮小心地收入庫房。

“梨國公到!”隨著通報聲響起,梨瑾母子三人心中一陣歡喜。

終於能見到梨父了,梨瑾激動之情難以自抑,手臂上的黑色紋路竟在不經意間若隱若現。

這一細微的變化,沒能逃過梨墨承的眼睛。他臉色驟然大變,小手迅速掐動幾個法訣,梨瑾手臂上的黑色紋路才漸漸消失不見。

與此同時,梨墨承焦急的聲音在梨瑾的腦海中響起:【不好,這是魔印。孃親怎麼會被種下了魔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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