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天氣異常燥熱,彷彿大地被炙烤得冒煙。

“如果是在西安,那沒事兒了,畢竟那裡只有夏冬,戰國時期才有春秋。”

這種表達方式既生動形象,又帶有一種調侃的意味,讓時故在旁邊不禁會心一笑。

“你都十八五個月了啊……”兩人站在樓道閒聊時,不禁提及了這個話題。任情一臉疑惑,“時間過得好快啊,我也十八了……哎?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時故的臉瞬間漲得通紅,如果是十六歲的任情肯定覺得他腦子有病,但是十八歲的任情突然腦補了什麼,“你想過談戀愛嗎?反正高考完了……”時故以為她開竅了,嘴剛張開,想開始他們這段感情,他一定會好好對她。

“……你喜歡哪家姑娘帶回來我看看吧,反正都是朋友。”任情似乎怕被人說閒話,二是她真的沒談過,雖然已經十八了。

她怯怯地不敢直視那人的臉色,彷彿那是一片無法穿透的迷霧,兩人心有靈犀般地保持著沉默。此刻,風如頑童般調皮,熱乎乎地戲弄著人,而兩顆心卻如同陌生人,漸行漸遠,彷彿中間橫亙著無法跨越的鴻溝。那層薄如蟬翼的窗戶紙,誰都沒有勇氣去捅破,生怕一不小心就會碎成一地,讓彼此的關係更加無法挽回。

她怕,他怕。

究竟要到何時,這段令人心焦難耐的時光才會悄然流逝,從而讓我們邁入那激情似火、如痴如醉的熱戀之中呢?每一個日出日落都像是一種無盡的等待,心中充滿了對愛情的渴望和期待。然而,時間卻似乎故意放慢了腳步,讓這漫長的等待變得愈發難熬。或許只有當命運的齒輪開始轉動,當緣分的紅線再次交織,那個特殊的時刻才會降臨到兩人人頭上,到那時候啊,我們將拋開一切顧慮和猶豫,全身心地投入到這場熱烈的愛戀中去,感受那份刻骨銘心的幸福與溫暖。

可美好幻想熬了再熬,等了再等,還是無果,是啊,自已已經十八歲五個月了,他還記這麼仔細。時故默默地看著任情,心裡有種說不出的失落。他本以為任情會懂他的心意,可現在看來,是他太一廂情願了……

“嗯,我知道了。”時故強忍著內心的痛苦,假裝若無其事地說道。

任情抬頭看了他一眼,眼神中閃過一絲愧疚。她其實也察覺到時故對她的特別,只是她不確定那是不是愛情。而且,她也害怕失去時故這個朋友。

“那……我先回去了。”任情轉身準備離開,終究還是無果。

“等一下。”時故忽然叫住了她。

“嗯?”

任情停下腳步,回頭看著他,心砰砰跳動。“還有什麼事嗎?”

時故深吸一口氣,鼓足了勇氣,“任情,我喜歡你,林岸過生日我喝醉那天我就喜歡上你了,如果你覺得我對你的愛在你人生道路上不能有,那你就忘了吧。”他還是沒說出那句,我們還可以當朋友,他不想和她當朋友。

任情瞪大了眼睛,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色,嘴巴微張著卻說不出一句話來。她實在沒有料到時故竟然會這般直白地對她表露心跡!此刻的她,心中猶如有無數只小鹿在亂撞一般,慌亂不堪。

而另一邊,時故則緊緊地握起拳頭,掌心甚至微微出汗,他無比忐忑地凝視著任情,似乎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生怕錯過對方任何一個細微的反應。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整個世界彷彿都凝固住了,只有兩人那緊張到極致的呼吸聲此起彼伏……終於,時故深吸一口氣,默默在心底祈禱:希望自已這魯莽的舉動不會嚇跑眼前人。

“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感覺?”任情走到他身邊,毫不避諱說出她藏心裡十八年的問題,時故半晌才找回自已聲音。

“除了你,其他人不可能踏入我心門,我之前覺得早戀沒意思,談戀愛結婚是為了兩個相愛的人可以有個自已的家,我喜歡上你那天,我開始想著……”

班主任這時候拿著書走過來了,任情眼尖一下看到了,多虧他倆沒挨很近,做賊心虛,對時故誒了一聲回教室了。

這事先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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