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室操戈,手足相殘,我諒某人生平最恨的人!”

諒笙說了一句,同時向前邁出一步,並且抬起來了右手。

“你要幹什麼?我初雲帝國的家事,何時輪到你這個外人來管了?”

看到諒笙已經起了殺心,帝炫清沒有求饒,反而是言辭犀利,他不相信諒笙會殺了他。

“外人?我可不是什麼外人,我是顏湛的師父,顏湛又是你們的二皇子,如果讓你們得逞了,顏湛就會失去父親失去家,他的道心會出現裂痕,你說我怎麼可能是一個外人呢?我怎麼可能饒過你們呢?”

諒笙微微一笑,一道透明的劍氣從他的指尖激射而出!

“你……”

帝炫清還想狡辯什麼,卻是沒能說出口,劍氣已經從他的眉心沒入,從後腦飛出,帶出來了一串鮮豔的血花。

“二哥!”

“二哥!”

只是幾句話的功夫,帝炫清就被諒笙一劍抹殺,這讓其他幾王有些措手不及,紛紛帶著驚恐與怒意,攙扶住了已經沒有生機的帝炫清。

“你,你竟然敢殺了我二哥?”

皓景王看著諒笙,滿眼通紅。

“你有意見?”

諒笙只是淡漠地問了一句。

“我殺了你!”

帝皓景就像是一頭發了瘋的公牛,拔出腰刀,就欲向著諒笙砍去。

“既然你一心求死,我便成全與你!”

諒笙的右手還沒有放下,就對著帝皓景輕輕一指。

“噗!”

帝皓景的腰刀只是剛剛拔出一半,在他的腦後便是出現了一朵血花,接著他的身體一僵,便是倒地不起,一命嗚呼。

“無趣!”

收割了兩名化神期高手的命後,諒笙收起來了右手,一臉失望的搖了搖頭。

就在此時,傳來了一聲大喝。

“何人膽敢在皇宮內撒野!”

又有一隊人馬闖進了皇宮之中,帶隊之人正是三皇子帝祺澤。

在帝祺澤的身邊,跟隨寶霖王的小兒子著帝久煊,還有吳忘曾經放過的鐘老鍾壽山,御獸宗的蒙山,以及煉屍宗的陳德旺等人。

在這些人的身後,跟隨著歡喜宮、御獸門、煉屍宗、碧蟾宗等眾多弟子。

“你也是來造反的麼?”

看著由遠及近的帝祺澤,諒笙冷著臉問了一句。

“虛無劍仙您多慮了,我聽說有人圍攻父皇的寢宮,就帶著曾經交好的兄弟們前來馳援!”

帝祺澤很是恭敬的,對著諒笙深深一拜。

“哦?這麼說你不但無錯,反而有功咯?”

吳忘的身影從諒笙的身後站了出來,面帶微笑的看著帝祺澤。

“我可不敢貪什麼功勞,只要能夠為父皇出力,做為兒子的我,萬死不辭!”

看到吳忘的身影后,帝祺澤先是面露詫異,緊接著便是對著吳忘抱拳一禮。

“有一個地方我不太明白,想請教一下三皇子,不知當講不當講。”

吳忘看著帝祺澤的眼神有些陰冷,他對今天突然出現的帝祺澤很是失望。

“吳公子請問。”

帝祺澤看到吳忘的眼神後,心裡咯噔一聲,暗道不好,自己的小命還在他的手裡攥著呢。

“我想問問三皇子,你是怎麼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裡,能夠集結到這麼多人馬的?

我看看哈,在初雲帝國內,一共有著一山二派,三宗四家的說法,也證明了這十個勢力,是整個初雲帝國裡最強大的宗門,沒有之一。

現在跟在你身邊的,有著二派裡的歡喜宮,有著三宗裡的御獸宗、煉屍宗和碧蟾宗,將近一半的勢力都被你集結到一起了。

你要是想說,他們是來帝都遊玩的,我可是萬萬不會相信的,這陣容可以說是,舉全宗之力也不為過……”

帝祺澤低頭聽著吳忘說話,不知不覺間,豆大的汗珠開始滾落而下。

“這……”

帝祺澤不知道該怎麼反駁吳忘。

正如諒笙所問的一樣,他是想著趁亂撿個便宜,只是他的動作晚了一些。

當他聽說虛無劍仙諒笙降臨到了寢宮之中時,他已經帶領人馬來到了寢宮外,想就此離去已然是來不及了。

就如箭在弦上一樣,不得不發。

為了能躲過這一劫難,他特意想好了說辭,說是來馳援帝初雲的,可是被吳忘的一個疑問,給徹底揭穿了。

“原本我以為,給你種下奴印之後,你會痛改前非,重新做人,沒有想到,是我太過天真了……”

吳忘淡漠的看了一眼帝祺澤,轉身走開。

諒笙一直在盯著吳忘看著,他發現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很不一般,雖然身上沒有任何靈力在流淌運轉,卻是能夠在舉手投足間,散發出那種上位者的氣勢,這讓他對吳忘很是好奇。

“主人,我錯了,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聽到吳忘的話後,帝祺澤再也繃不住了,直接跪在吳忘的身後,抱住了吳忘的大腿,痛哭流涕著。

“你需要搞清楚一件事,你今天來是造反的,是造你父皇的反,而不是我吳忘的反,你求我也沒有用,你應該去求你父皇才對……”

吳忘搖了搖頭,身體微微一震,便是脫離了帝祺澤的摟抱,走了回去。

“父皇,對,父皇……”

方寸大亂的帝祺澤,好像在黑暗中看到了明燈一樣,轉身看向了寢宮的門口……

初雲城外。

六王聯軍將初雲城圍得水洩不通,東南西北四門更有兩名將領把守著。

南門外。

“楚將軍,王爺這步棋走的妙啊,沒想到帝初雲這麼快就不行了,哈哈哈哈……”

一頭黑色的戰馬後背上,一名全身被烏黑色盔甲包裹著的人,對著另外一個人說道。

另外一個人亦是騎在戰馬的後背上,只是他的戰馬是白色的,他穿戴的盔甲是金色的。

“是啊是啊,沒想到啊,這麼快就要加官進爵了……”

金色盔甲的將軍感嘆一聲,同時心裡面在歪歪著美好的畫面。

“轟隆隆……”

就在這時,大地發生了震顫,遠處更是塵土飛揚,濃煙滾滾!

“怎麼回事?丹心老將軍不是被調走了嗎?怎麼還會有著如此重兵?”

所有人都向著身後看去,身穿烏黑盔甲的將軍提出來了疑問。

“我也不清楚!”

金色盔甲的將軍回答道。

所有的圍城將士,同時間拔出來了腰刀,攥緊了手中的利刃,嚴陣以待。

十多個呼吸間過去後,從遠處奔襲來了一道火紅色的影子。

“丹詩婉?她不是跟著丹老將軍去支援前線了嗎?”

看到火紅色身影時,這圍城的兩位將軍,同時間面露出來了驚愕的神色!

“我是丹詩婉,所有人繳械不殺,否則以叛國罪論處,殺無赦!”

丹詩婉胯下騎乘一匹棗紅戰馬,手握火紅色的長槍,身上穿戴著血紅色的盔甲,身後紅色披風迎風飄揚!

俊美的小臉上帶著剛毅,柳眉倒豎,一雙杏眼裡,充滿了殺機!

“丹詩婉!竟然是丹詩婉!”

“是那個殺神丹詩婉,在數萬人的軍營裡七進七出的丹詩婉!”

“是那個在數年前守疆大戰時,以一己之力,挑穿了對方上萬人的丹詩婉!”

…… …… ……

“乒乒乓乓……”

“我投降……”

“我也投降……”

人的名,樹的影,當圍城的六王聯軍得知是殺神丹詩婉歸來時,紛紛扔掉了手裡的兵器,舉起來了雙手,跪在了地上。

有一個就有第二個,沒過多久,這圍城的數萬將士,紛紛跪在地上,舉起來了雙手。

“起來,都給我起來一戰,她只是一介女流,你們怕什麼?”

當有人下跪投降之時,金色盔甲將軍就大聲的制止著,可是任憑他吼破喉嚨,也無濟於事。

“楚將軍,要不,我們也投降吧……”

眼看著大勢已去,黑色盔甲將軍也不想再做抵抗了。

“申望,你在說什麼渾話呢?你以為我們兩個投降了就能免於一死嗎?痴人說夢一樣!”

“可是,對方是丹詩婉啊,我們敵不過啊,衝過去或者等她衝過來,我們兩個也難逃一死啊……”

“既然早晚都是一死,為何會懼怕她一介女流之輩?為何不與我一同將她給擊殺掉?那樣的話,我們等於立下了天大的奇功!”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的,拿起你的戰刀,提起你的勇氣,與我一起去將她給斬殺掉!”

“額……好吧……”

在這二人對話時,丹詩婉已經距離他們只有十多丈遠,棗紅戰馬四蹄蹬地,身形快如疾風!

“楚源,申望,你們兩個助紂為虐的混蛋!”

丹詩婉認識對面的兩個人,這二人曾經還是丹青的門童之一,看到他們兩個居然敢帶隊圍城,氣的丹詩婉火冒三丈,抓著長槍就刺了過去!

“人各有志,我們有我們自己的路要走,你管不著!”

金色盔甲將軍舉起手中的雙錘,欲要攔下丹詩婉手中的長槍。

“我們也只是在聽命行事啊……”

申望苦著臉,很不情願的舉起來了手中的長刀。

“不管你是有心還是無意,既然做出來了大逆不道之事,就要做好死的準備!”

丹詩婉說罷,舉起手中的長槍,就刺向了楚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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