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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擺擺手道:「殿下,都是好琴,送哀家這種不懂琴的,未免太浪費了。」

景王拍拍手,美女們抱著琴離開。

他拿起他的小扇子悠閒地扇了扇:

「想必是這些俗琴不合太后的胃口。」

他將扇子合上啪地打到手上,像是想起了重要的事,「想來也巧,半個月前,小王在東郊撿到了塊寶貝。想來也是做琴的好料。請太后隨我來。」

我心中有些激動,今日是不是能見到牧蒙謝讓呢?

若是見到了,怎麼和景王談條件呢?

我起身跟著他離開了花廳。

良昭跟在我們後面,又繞過一座假山,走過兩個拱橋,來到一個月亮門前。

月亮門上赫然三個大字羞花院。

一起進了羞花院,裡面有朝南的正房,和東西兩個廂房。

我正要進去,卻被景王轉身用摺扇攔住,停在門前面。

「太后莫急,」他唰地開啟摺扇遮住笑意。

「這件寶貝,太后可能找了很久,是小王好不容易從河裡撈出來的。」

我心裡有些焦急,極力壓制住內心的迫切,緩緩問他:「不知殿下想要什麼,才肯割愛把寶貝讓給哀家?」

景王用扇子遮住嘴,低頭在我耳邊小聲說:「幫本王殺了言鎮如何?」

我冷冷地盯著他的眼睛,並不說話,不知他說的話,是真是假。

景王感覺耍了我,心情大好。

他哈哈大笑走進東廂房。

「太后請!」他陰陽怪氣地請我們進去。

裡面有張做工精美的床,穿著白色寑衣的臧林就躺在上面,像睡著了一樣。

景王撈到的是臧林。

我和良昭趕緊跑到床邊,搖了搖他,卻沒有反應。

給他把脈,脈相平穩,並無大礙。

我示意良昭,他從腰帶裡拿出幾根銀針,又從床頭的桌上拿來一盞燈。

把燈罩拿開後,用火摺子點燃燈芯。

銀針過了一下火,我便在他的百會、印堂、水溝等幾個穴位都下了針,他完全沒有反應。

「他昏迷多久了。」我面向景王問道。

景王兩手一攤,沒有回答。

我又給臧林把脈,掰開他的嘴檢視舌頭。

並沒有氣滯血瘀之相,腦子裡應該沒有瘀血。

景王的聲音從後面響起:「救得活,人就給你,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救不活可不賴我哦!」

288

我懶得理景王,繼續給臧林診脈。

脈相更像是故意被藥物給迷暈的。

「屬下試試輸送內功。」良昭提議。

於是我把床邊的位置讓給他。

他開始運功,傳送,過了好一會兒,只見臧林毫無反應,良昭卻累得氣喘吁吁。

「夠了。」我讓良昭停下來。

咚的一聲,我們轉頭便看到景王倒地。

出手的是突然出現在景王身後的女子。

這女子看起來,很像是在鴻臚寺院裡打掃落葉的侍女。

在我們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前,女子跪地行禮,聲音卻是男子的:「屬下裘習,參見太后、良昭大人。」

裘習?

他若是不出聲,我還真看不出易了容。

裘習繼續道:「太后,景王給臧林用了藥,所以他昏迷不醒。」

這時,外面隱隱傳來打鬥聲和尖叫聲。

良昭和裘習趕緊跑到門口檢視。

「不好,夏國軍隊攻進來了。」

他們把門關上,拖櫃子頂住門口和視窗。

「媽的!誰打我!」景王摸著脖子坐了起來。

裘習拿出短刀,正要刺向景王的脖子。

「慢!」良昭制止了他,兩步跑到景王背後點了他的穴道:「交出解藥,饒你一命!」

景王白了他一眼,認輸地說:「在我衣兜裡。」

良昭從他的衣襟裡搜到了一瓶藥,扔給裘習。

裘習接住瓶子,取出一粒放入臧林口中。

只聽外面打打殺殺的聲音越來越近。

「喂,外面是你們帶的人嗎?」景王問。

我們同時看向裘習。

裘習搖頭:「屬下一直被關在景王府地牢,前幾天才順利逃出來,假扮侍女在鴻臚寺等娘娘。」

臧林終於睜開眼睛坐起來。

看到我在,他馬上下床行謝罪禮:「屬下該死,沒能保護王上。」

「王上呢?」我顧不得外面混亂的情況,只想知道牧蒙謝讓到底在哪裡。

「我們在東郊被黑衣人偷襲,他們手上有很多炸藥,其他計程車兵和暗衛都被炸死了。王上,」臧林低下頭自責地說,「王上受了很重的傷,屬下和裘習被炸彈轟入河中,醒來就一直被關在景王的地牢裡。」

我們都懷疑地看向景王。

景王大喊冤枉:「不是我!我只是在東郊撿到他倆!」

景王身體動不了,只能用眼睛示意裘習和臧林:

「把他們關起來也只是想引太后來我府裡,和我聯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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