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

我滿眼都是高興,沒有一點不愉快讓他看見。

牧蒙謝讓也輕鬆不少,隨口問了一句:「王后還有什麼要求,儘管說。」

我乖巧地坐著,溫柔地看他:「臣妾想給大王納幾位妃子。」

話音剛落,牧蒙謝讓臉色大變。

他走到我面前,抬起我的下巴,盯著我的眼睛,認真地問:「王后當真?」

我微笑點頭:「當真。」

他的手緊了緊,捏著我的下巴問:「以前在簌城,你給言鎮納過其他妾室嗎?」

我兩手握住他捏著我下巴的手,答道:「我只是他的妾室,沒有資格給他納妾。」

天色已晚,牧蒙謝讓沒有再追問下去,他自言自語道:「我以為在容城,言鎮說的話是真的。」

在容城大人說什麼了?

「我猜得沒錯,你愛上他了。」大人說的是我和牧蒙謝讓。

「你要我愛她,我就愛她吧。」大人說的是他和升寧公主。

牧蒙謝讓見我不說話,氣得大吼:「其實你心裡就沒有我,你從始至終愛的都是言鎮,對吧?」

我奇怪地看他,他這說的是什麼話?

說什麼愛不愛的,我和他們兩人的糾葛哪是一個愛字可以概括?

大家無非都是在世事無常裡隨波逐流罷了。

牧蒙謝讓還不消停:

「他現在要娶別人了,你心痛了!所以要我也滾蛋了是嗎?」

「給我納幾個妃子?我是北涼的王!你敢這麼敷衍我!你不想侍寢,就找別人來!算你狠!」

真是莫名其妙的控訴!

我和康兒差點被他大姨害死了,也沒見他這麼激動;可是一提到言鎮,他就像吃了瘋藥一樣,真不知他腦子裡在想些什麼。

若是再深聊這個話題,怕是今日又無法入睡了。

我立即打住:「大王若是不願納妃,那我們現在就不納了。等到大王想納妃子時,再與臣妾說。」

我越是表現得像個通情達理的王后,牧蒙謝讓越是生氣,越是不甘心。

完全不顧及我身弱體虛,單手把我一把抱起來扔到床上胡亂扒衣服。

床簾也沒拉,一折騰就是一個時辰。

邊折騰還邊問:「你要我對別的女人做這種事嗎?」

「夠了!瘋子!」我骨頭都要散了。

牧蒙謝讓還在發瘋:「夠了?不是要當賢良淑德的王后嗎?伺候不好本王,你算什麼賢良淑德!」

我真想給他把把脈,看看是不是真有瘋病。

194

牧蒙謝讓呼呼大睡的時候,我卻睜著眼,看著床頂難以入睡。

腦子裡迴響的,一會兒是大人的聲音:

「我猜得沒錯,你愛上他了。」

「你要我愛她,我就愛她吧。」

一會兒是牧蒙謝讓的聲音:

「其實你心裡就沒有我,你從始至終愛的都是言鎮,對吧?」

在我腦子裡徹夜迴響,讓我煩躁不安。

大人說愛,卻在娶公主前,把初晴送走。

牧蒙謝讓說愛,卻在康兒差點被毒害時,為兇手推脫。

這兩個男人的愛,在王權面前,顯得那麼不堪一擊。

我已經指望不上他們,這世上能全心全意保護孩子們、為孩子們打算的,只有我自已。

若我仍在龍吟村,便會護著孩子們快樂成長。

可我既已將康兒帶回北涼,現在又有了泰兒和安兒,初晴也回到我的身邊,那我就要護他們周全,為他們四人的前程打算。

-- -- -- --

也許是因為對我的內疚,接下來的日子,牧蒙謝讓為我做了幾件事當作補償。

第一,冊封了初晴為蘭陽郡主,對外說是牧蒙謝讓的養女。

初晴至此便和康兒一起入宮上宮學。

第二,將臧林、良昭和透原,給了我和康兒做下屬。

臧林因為是北涼訊息網的執掌人,所以同時聽命於我和牧蒙謝讓兩人。

而良昭和透原就一直在康兒身邊,一來護他周全,二來教他功夫、製作暗器和火藥的本事。

第三,將王城的後山都租給了醫館。

我又招了不少學徒,每日光是指導他們種藥採藥,就要花不少時間和精力。

牧蒙也如與燕王所約定的那樣,派辜渠真的部下帶著八萬兵馬到梅州陪燕王演了一場圍魏救趙的戲碼。

燕王在梅州的先頭部隊裡,有被皇帝派來代替燕王管理梅州的大將,還有皇帝的各路眼線,都被假扮成北涼軍的燕軍殺了個片甲不留。

燕王也按照計劃,成功「負重傷而再難行人道」,沒有一年半載下不了床。

又被「暗中下藥」,因「中毒太深,怕是命不久矣」。

皇帝派五六名御醫來給燕王診治,御醫無不搖頭嘆息。

自此,皇帝暫時不再惦記燕王的性命。

畢竟嘛,燕王都不能人道了,沒有子孫,還能對王位有什麼威脅呢?

臧林在議事堂稟報梅州燕王的情況時,我由衷佩服——

燕王果然是一個狠人。

除了我給他的假毒藥,他定是服了讓他的脈相看起來不能人道的真毒藥。

但是這種毒藥確實不能多服,不然假的也會變成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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