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

言之有理。

想必大人在容城的時候一定沒少給連定石出主意。

若只大人一人,達到現在的繁華可能需要好幾年;但是有燕王和連城主的協助就不一樣了,容城如今的繁華,勢必是他們三人的協作。

我繼續問:「這連城主有沒有可能也是燕王的人?」

牧蒙謝讓道:「連定石是個明白人,三十不到卻深諳在夾縫中的生存之道,他沒有這個膽量只押某一邊,最有可能的是三面討好。」

牧蒙謝讓上了床把我摟在懷裡斷續說:「不過燕王約你去問君酒樓,極有可能是他的私產。明日得讓臧林好好查查,這問君酒樓後面的金主是誰。」

燕王如果是這問君酒樓的幕後金主,那明日我和牧蒙謝讓一起去不就是自投羅網?

我雖然很想還燕王的情,但是萬一燕王已被皇帝蕭端控制,這次只是用初晴為餌,引我們上鉤呢?

不對!

蕭端這次設計燕王增兵,就是要燕王和大人打起來,燕王應該不會這麼愚忠給蕭端當刀使。

不管怎樣,燕王的打算,明日便可見分曉。

我懷著心事,不安的睡著了。

牧蒙謝讓在沐浴時鬧了一次知足了,晚上睡覺也沒有再鬧我,我竟也安然睡到天亮。

大清早,我就聽見牧蒙謝讓在院子裡打拳鍛鍊。

約定的時間是晚上酉時,我準備起床出去走走。

牧蒙謝讓進屋,看見我在梳洗,便問我:「怎麼不多睡會兒?」

我盤好頭髮,對著鏡子插簪子:「看看容城有哪些的鋪子。若是以後要做藥材的生意,說不定能讓店家幫我們賣藥。」

「我陪你去。」牧蒙謝讓拿著布去淨室沖澡。

等他換好衣服,我們一起出門。

門一開,嫣然規規矩矩站在屋外行禮:「貴客早安,需要我們準備早膳嗎?」

「不用了,我們出去吃。」

雪芝和臧林走來請安,我們叫上良昭他們三人一起出門了。

175

走出連府,我們繞到塔樓下。

卯時剛過,大街上還沒有什麼人,塔樓底下的平臺上只有我們。

塔樓大門一直鎖著,這塔樓既然不是給人登高望遠的,極有可能是作軍事用途。

若有軍隊想攻城,那在這塔樓裡射出的箭程就要比平地的遠些。

還有那一個個小視窗,讓我想起牧蒙謝讓書房裡珍藏的一本關於武器的書。

裡面有大炮的圖紙,還有大炮在船隻和樓塔裡的設定圖。

牧蒙謝讓低頭問我:「在看什麼?」

我指指塔樓的視窗:「那些視窗黑乎乎的,像不像炮口?」

牧蒙謝讓盯著我手指的視窗看了看,叫來臧林小聲交待:「多派些人手在容城,重點查查這個塔樓和問君酒樓。」

我們沿著東大道走,遇見有個賣餛飩的店。

好久都沒有吃餛飩了,走進店裡,就聽見老闆在大鍋後面熱情招呼:「客官,請進!」

一個店小二剛招呼完另一桌客人,見我們進來,他立刻轉身朝我們走來:「客官,這邊坐!」

他身後的那桌客人,是一位一個十幾歲的女孩和一個和差不多年紀的男孩。

那個女孩,我看著十分面善。

女孩也見著我了,站起來大叫一聲:「師父!」

「秦施?!」

真是女大十八變!和她分別時她九歲,如今應該是十五歲的大姑娘了!

秦施過來抱住我。

時間過得太快,她現在已經和我差不多高了。

我開心地抱住她:「你怎麼在這裡?讓師父好好看看你!」

小二看見我們是熟人,很是熱情地幫我們把兩張桌子拼在一起。

秦施坐在我旁邊,笑咪咪地看著我,簡單說了她的經歷。

和信裡她所說的差不多,就是在京城的田嬤嬤手下學做生意。

這次來容城,也是田嬤嬤讓她過來進貨,順便歷練歷練。

秦施介紹她旁邊的小男孩:「師父,他是萬重山,是我們店的夥計,會些拳腳功夫。」

我雖沒有說出來,但是心裡覺得這個田嬤嬤不太講究,怎麼能讓一個及笄的姑娘和一個夥計單獨外出呢?

秦施冰雪聰明,猜到我會這樣想,小聲對我說:「師父放心,萬重山現在是我義弟。專門保護我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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