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忘機坐在精舍,他凝視著手上的避塵,耳邊是魏無羨聽學時說過的話——靈氣也是氣,怨氣也是氣,靈氣儲于丹府,可以劈山填海,加以利用,這怨氣也可以……

“魏嬰,難道你真的……”藍忘機的臉色越發的沉重。

魏無羨手上拿著一壺酒,在不淨世溜達著,不知不覺,竟是到了藍忘機的房間門口,他看著緊閉的房門,突然很想像聽學時那樣,大大方方推開門跑進去,然後趁機逗一逗藍忘機,可如今……魏無羨看了看手上的陳情,嘆了口氣,終究,回不去了。

再次深深看了一眼藍忘機的房間,魏無羨轉身離開。

藍忘機站在窗邊,看著魏無羨離開的背影,握緊了手中的琴譜,正是藍家清心凝神效果最好、最為精妙難學的曲子《洗華》。

這邊宴席上,也不知怎麼,就聊到了魏無羨今日沒有佩劍這件事情上。

姚宗主陰陽怪氣道:“身為世家弟子,佩劍乃是殊榮,姚某知道魏公子素來不羈,可是如此簡慢,未免有些託大輕浮吧!”說著又不經意的瞟了一邊的江澄一眼。

果然,江澄的臉色微微發白,忍不住看向魏無羨空空的座位,他提醒過魏無羨要佩劍,可是魏無羨總是搪塞敷衍,姚宗主的話倒讓他覺得是魏無羨故意的。

另一邊,坐在後面的金子勳又開口了:“早就聽說魏公子劍法了得,本來還想趁今日,跟魏公子比試比試,可沒想到,連劍都不佩,真的不肯賞臉啊。”

聽著這些話,江澄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幾分。

赤練怎麼可能聽不出這話裡話外的挑撥之意,而且剛剛江澄的變化她也看在眼裡,這段時間的相處,她也知道江澄是個直性子,根本不懂的拿著小人肚子裡的彎彎繞,最是受不得挑撥,如今雖然面上不說,心中恐怕會種下不滿的種子。

“那個……要比劍那個,你誰啊?憑什麼人家要跟你比劍,你很有名嗎?阿羨劍法了得,仙門百家誰人不知?你要找他比劍?不知道你是苦修了幾年?還是趁著阿羨不在故意說這些挑撥之言?”赤練嗤笑一聲,側身看著金子勳。

金子勳自從上次在金麟臺見到凝香之後,就對她生了興趣,如今,凝香一襲紅衣,柔情媚骨,舉手投足間別有一番風情,雖然對方在懟他,可他還是沒忍住,看直了眼。

姚宗主見金子勳沒有說話,心中暗暗嘆氣,這也是個見色起意的傢伙,又開口:“據說溫晁死得很是悽慘,不知道魏公子是怎麼殺了他,是否是修煉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

赤練還在想這人是誰,腦海裡卻突然出現了關於這個人的一些片段,她心中一驚,凝香竟然能夠靠著殘存的一縷魂魄,將一些零碎的記憶片段輸送給她,看來這個姚宗主讓她氣得不輕啊。

“呵,溫晁作惡多端,多行不義必自斃,死不足惜,姚宗主這會兒倒是同情起他了,是怕岐山那位了?還是,你在這裡極盡挑唆,根本就是岐山派來的臥底呢!”此話一出,所有人都看向姚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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