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言靜靜的看著她,喉結上下滾動,呼吸的越發急促連心跳也跟著亂了頻率。

他按下眼底地情慾,穩了穩心神:“翩兒,我晚間再來看你,你好些歇息。”

聽罷,女子微微揚起臉龐,清澈的眸子與他對視,似要看清他內心深處最真實地想法。

只見面前男子,目光熾熱坦誠,如湖水般清澈見底同時又多了一份真摯,讓她不由得心生嚮往。

她抿了抿唇,按下眼底地思緒:“好,翩翩等你。”

葉言聞言,唇角微微勾起,漾出好看的弧度,湊近,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

“那我走了,等我。”

女子柔柔應了聲,雙睫微垂,一股女兒羞態,嬌豔無比。

葉言一出萬花樓,就去了武安侯府。他現在全身上下總共兩千兩,就算賣了他那些字畫古玩,一下子也湊不出來那麼多的銀子,可他也不敢讓家人知曉,以免弄巧成拙。思及此處,就想到了顧景宸。

………………

少年靠在軟榻上,室內瀰漫著一股濃郁地酒氣,再看散落一地的酒壺,顯然昨夜裡沒少喝。

見人來了,他輕掀眼皮,不鹹不淡來了句:“怎麼,又來了?”說罷,垂眸細細擦拭著他手裡的短刃。

葉言聞言嘴角一抽,險些一整天地好心情沒了。“噯,不是我說你這人,怎麼張嘴就讓人傷心。

這毛病得改改,若不然誰家好姑娘會瞧得上你?”說著自顧自地落座。

顧景宸收好手裡的短刃,起身上前,在他旁邊坐下。

“說吧,有什麼事?”他拿起茶壺,為自已倒了一杯熱茶。

葉言呵呵一笑,道:“還真有件事,我需要一萬兩銀子。”

聞言,顧景宸挑了下眉:“拿去幹嘛用?”

“為一個姑娘贖身。”說起此事,他目光堅定,神采奕奕。

顧景宸沒來由的多看他一眼,笑地意味深長:“樓裡的?”

“嗯。”看他在笑,葉言瞬時也惱了。“怎麼,不行?”

他搖了搖頭,沒再多言。喝過杯中的茶,去給他取了一萬兩銀票。

葉言看著桌子上的銀票,愣了愣:“多謝。”

“客氣了。”

看他精神不濟又一身酒氣,就忍不住勸道:“多喝傷身。”

顧景宸點了點頭,嘴上說著知道。

葉言瞧他這樣,無奈嘆了口氣,感情上的事,他也不知該如何勸說。

二人又閒聊了幾句,葉言就出去了。

萬花樓,二樓次廂房。

如意被大夫精心診治了一番,面色好上了許多,不似方才那般蒼白。顯然,那一腳姜媽媽是下了狠勁的。

坐在床頭的翩翩,見她傷成這樣,眼裡滿是自責忍不住落下了淚。

如意看她哭就受不住,努力擠出一抹笑,寬慰道:“姑娘,你別哭,這一腳奴婢受得住,您看咱們不就可以出去了嗎?”說罷,傻樂著。

翩翩擦去眼角的淚,上前給她捏了捏被角。溫聲道:“快別說話,好好歇息,擔心扯著傷口。”

如意點了點頭,便不再言語。

“吱拉”一聲,房門被人從外往裡推開。

姜媽媽領著小德子走了進來,她掃視了主僕二人一眼。

笑道:“喲,聊著呢,不就一個賤婢嗎?瞧把翩翩給傷心的。”說罷,在茶桌旁自顧自坐下。

小德子很有眼力見的,為她倒上一杯茶,看兩人沒吱聲,淺抿一口,又道:“不曾想,翩翩倒是個會伺候人的,也虧媽媽往日裡,沒瞧出來。

一個晚上,就把葉家公子伺候得舒舒服服,哄著他為你贖身,真是媽媽的好女兒。”她看似在笑,眼底滿是譏諷。

女子聞言,雙膝跪地。

“還望媽媽明鑑,翩翩自幼是靠媽媽一路照顧,才得以生存度日,自是不敢做出任何逾矩之事,昨夜之事實屬無奈。”

“哦?這麼說來,倒是我冤枉你了?”她陰沉著張臉,目光狠辣如毒蛇,落在人身上令人毛骨悚然。

女子見此,顫抖著身子匍匐在地:“翩翩不敢。”

“哼,不敢,我看你倒是敢得很!別以為脫離了我,你就可以安穩度日。

我姜蘭若是想弄死個人,猶如捏死只螻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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