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妙妙端著剛出鍋的肉湯,她邁出一步,便被寒風吹得後退兩步,冷得縮了縮脖子,烏黑的秀髮上都沾上了幾片雪花。

她有些納悶道:“熬藥那會兒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就下起了雪了?”

她抬眼望去,皆是一片雪白。

“這雪下的,可真大呀。”

站在不遠處的李有才見她在發呆,高聲道:“妙妙!”

李妙妙下意識應了一聲。

“哎。”

李有才問:“你杵在那幹啥呢?”

李妙妙笑著走上前,“爹,沒什麼,看雪呢。”

“噢,快進屋,外頭冷。”

李妙妙走進堂屋,就見文氏已坐在桌上,她放下手中的碗。

關切道:“娘,您這病還沒好呢,怎麼就起來了?”

“哎,娘沒事,瞧你擔心的,快坐下來吃飯。”

李妙妙見他孃的臉色,不是剛才那般蒼白,又在李有才的勸說下,並坐下身,一道用起了晚飯。

飯後,李妙妙同往常一樣,在廚房洗碗刷鍋。李有才服侍文氏洗漱好,又喂她喝下藥,便早早休息了。

嚴冬將至,屋外冷風呼嘯,寒意刺骨。北風吹動屋外的樹木,橫斜的枝丫在窗前隨風搖曳,墨影投落滿地。書房門前掛著一層厚厚的暖簾,簾內爐火熊熊。

三五個黑衣人跪在地上,張建城手拿茶杯狠狠砸向其中一位。茶杯不偏不倚砸在林昭額頭上,劃過肌膚破了道口子,茶杯滾落到地上摔得四分五裂。鮮血順著他的臉頰滴落在衣袖上,林昭依舊面色無異,好似方才被砸的人不是他。跪在他身後的黑衣人見此情形,頭埋得更低,怕因此受到牽連。

“一群廢物!屢次失手,老夫要你們有何用?”他的臉色陰沉得讓人不寒而慄,彷彿一觸即發的火藥桶。

跪在地上的黑衣人,不敢發出半點點聲響,強行壓制住內心的恐慌,承受著張建城地怒火。

張建城坐在主位,一手揉著太陽穴,一手有一下沒一下敲擊著桌面,他沉思了片刻道:“罷了,都給老夫滾下去。”

黑衣人如臨大赦,起身行禮。

“是,大人。”

就在林昭轉身同他們一道出去時,被張建城叫住了,“林昭,你留下。”

林昭剛邁出去的步子在空中停頓一秒,收回腳,轉身。“是,大人。”

張建城抬了抬手,示意他過去。

林昭順著他的意上前幾步。

張建城看著面前長相與他有八分相似的人,在心裡不免頓感慨。林月如還算有點作用,在死前為他誕下一子,也不枉她來世上做回人。

林昭任由他打量。

他不動聲色,端著桌上的茶淺嘗一口,若有所思的問:“昭兒,可是...還在怪老夫?”

“林昭不敢。”

“哼,不敢,為何輪到你去執行,屢次失手?”

林昭聞言單膝跪地,“請大人責罰!”

他的面目有一瞬地扭曲,大掌拍在茶桌上,震得茶水四起。

“老夫同你說過多少次了,在私底下,你可以喚我為父親。”

林昭低垂著頭,不發一聲。

張建城見他不願,也不再過度強求,他深嘆口氣。

“也罷,畢竟你也是我張建城的種,老夫在南城給你尋了個職位,年後你便去任職吧。”

“是,大人。”

“行了,下去吧。”

林昭起身行了一禮,轉身出去。

張建城看著他的背影,陷入了某段回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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