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很難想明白嗎?老朽在問你們話呢,莫不是這些年過去,你們忘了你們的身份了嗎?爾等如此做事,對得起我皇甫家的多年教導嗎?”

皇甫福,皇甫壽,皇甫康三人面如死灰,家主的佈局,他們不懂,但家主的意思,他們明白了。

三人臉色慘淡的朝著一個方向看了一眼,雙膝下跪,重重的磕了一個頭,開口說道:“此間之事,盡皆吾等兄弟所為,身為皇甫之人,做出如此之事,有違國法,違逆宗法,天怒人怨,吾等願意以死謝罪,還卿家主息怒!”

皇甫崇沒有搭話,就是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有些選擇,既然已經做出,那麼,他皇甫崇就絕對不會後悔。

當年如此,這些年如此,今日,更是如此。

聽到三兄弟的話,皇甫崇這個家主的身體,突然朝著後方退了半步,滿臉的不安和驚恐,就好像被三人的話給震驚了一樣。

“你,你們,竟然,竟然真的,哎,造孽啊,我皇甫世家數百年的傳承,為何到了你們這一代,會變成這樣啊!”

很神奇的,就在皇甫崇滿臉憤懣的時候,一個不慎,就朝著後面倒了下去,就好像是真的難以接受眼前局面一樣。

“家主,家主,您怎麼樣啊?您沒事吧,您沒事吧!”

諸多皇甫世家的族人,都無比關切的開口詢問了起來,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反正此時此刻,在這皇甫莊園的正堂之中,確實是一副父慈子孝的場面。

突然的,三人一起來到了雲天的面前,將上半身的衣衫脫掉,跪在了雲天的面前。

“吾等罪孽深重,辜負我皇甫家多年教導,願意一死,以償其罪,還請大人們能夠幫助吾等一次,送吾等去死吧!”

驀然的,三顆腦袋頂到了雲天的面前,可就是這等局面,讓雲天整個人都無奈了起來,。

好傢伙,他之所以點出三人,乃是因為這三人乃是大房的子孫,真要算起來,乃是皇甫崇的親孫子了,雖然不是嫡親子孫,但也是親孫子啊!

“這個老東西不光神情沒有波動,甚至,連這三人出來認罪送死,都是這個老東西逼迫出來的!”

要不是知道這個老東西是一個老奸巨猾之人,他雲天還真的以為,這皇甫崇乃是一個心懷正義,大義滅親的長者呢?

難不成這個老東西沒有心嗎?殺子之仇,他不在乎,如今,這殺孫之仇,他也好像不在意,一時之間,雲天是真的無奈了。

不過,既然已經認罪,那麼,該殺的人總歸是要殺的。

儘管他雲天沒有逼出皇甫崇的反抗,但這三人終歸是罄竹難書之輩,殺了也不浪費他晉王所屬的力氣不是。

“噗嗤,噗嗤,噗嗤。”

青衫客的戰刀,異常的鋒利,片刻時間,三人的腦袋就在地上滾動了起來,人群中,不由得發出陣陣尖叫起來,不過,卻沒有一個人是哭泣的。

縱然是這三人的父母兄弟,也沒有絲毫的失態,不過,眾人身體的抖動,還是能夠感受到,他們此刻是多麼的不甘啊!

晉王趙鈺有些無語的看著眼前的一切,莫名的覺得,眼前這些人的做派,真是讓他感覺汙了眼睛,世家豪門的親情疏遠,他是知道的,可冷漠到了這個地步,著實是有些誇張的。

“雲天,做事吧,耽擱太久了,本王有些懶得等下去了。”

沒辦法,他晉王趙鈺今日來此,是為了覆滅皇甫家的,可直到此刻,都還是一些小打小鬧,指望這些事情,縱然是罪孽深重,但最後處置的,也無非是一些皇甫旁系或者三代子弟罷了。

對於他皇甫世家的整體來說,並沒有絲毫的作用。

王爺的厭煩,雲天自然看在眼裡,說實話,此刻,縱然是他,也都有些難以招架了,畢竟,以他皇甫家如今的做派,縱然是他將卷宗一一亮出,也沒有太大的作用了。

“張封將軍,此乃關於皇甫世家之人的卷宗,還請南軍將士相助,對其一一審判,擇日,在徐州城外公開問斬,此地,就只需要留下皇甫家主,以及皇甫主脈即可。”

張封看了看晉王趙鈺,得到其點頭之後,也就對著身後的將士揮手示意了起來。

萬餘南軍將士的動作,還是極其迅速的。

一刻鐘的時間,就將整個皇甫世家的大多數人,盡皆帶出了此地。

接下來的審判,他們這些無關緊要的人,就由他們南軍負責了。

至於皇甫嵩和這些皇甫嫡脈之人,想來,晉王趙鈺會好好的安置他們吧!

當然,他張封畢竟能夠成為張帥的親軍主將,他自然明白,晉王趙鈺之所以讓他領軍離開,最大的原因,恐怕是接下來的事情,不適合他們聽到。

正像是張封將軍所想,事實就是如此,接下來的事情,涉及皇甫家隱秘,更是涉及了朝堂一件天大的事情。

他晉王趙鈺需要一個答案,一個他已經知道,但卻還需要驗證的答案。

皇甫崇,這位坐鎮徐州,凌駕眾生的大人物,他必然是參與其中了。

否則,縱然是那個人的勢力強大,地位崇高,但在這徐州之地,若是沒有皇甫嵩的點頭,他絕對做不到那般隱秘。

畢竟,皇甫世家數百年的經營,以及皇甫崇這些年的維持聯合,整個徐州之地,早已經成為一張關係緊密的大網。

誰也不敢保證,這徐州的哪方力量,就是他皇甫世家的呢?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晉王趙鈺才會一次次的從外調動大軍。

畢竟來說,他奉旨巡察,有便宜之權,一定程度上,是能夠接管徐州城衛軍的。

數萬大軍的城衛軍,真要是鎮壓一個區區的皇甫世家,還不睡手到擒來。

然而,這樣的結果之前,是有一個大前提的,那就是這數萬的城衛軍,是能夠完全聽從晉王之令的。

可就是這個前提,是絕對得不到保證的,哪怕是城衛軍主將風步搖,也做不到這般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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