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玉生抱著昏睡的姑娘,回到了他的洞府。
蕭玉生望著懷中水靈的姑娘,忍不住親了她額頭一口,然後輕輕的放倒在一張大紅床上。這床上的被子是紅色的,紗帳是紅色的,整個房間,都是紅色的。
蕭玉生把手掌放在姑娘的頭上,執行真氣,手掌發出的功力,不一會,就將昏睡的姑娘,弄醒了。
姑娘張開眼睛,望著如玉般的男子,心中的恐懼,減少了大半。
蕭玉生輕聲說道:“姑娘,你沒事了。”
蕭玉生的聲音雖然小,但是音色極為特別,這種音色,任何女子聽了,都不會排斥。
就像一首好聽的歌,聽著就是一種享受。
當然,一首好聽的歌,和放歌的人沒有關係。
雖然蕭玉生的聲音好聽,但是絲毫不響影他的壞。
姑娘聽了蕭玉生的話,內心稍稍平穩。她緩緩坐起,靠在床頭。
回想起暈倒之前的事,自己是去寺廟上香,父親擔心自己的安全,特意派了鐵血十三刀,為自己護行。後來,馬車突然停下來了,鐵血十三刀和人打鬥起來,一陣怪音之後,自己就暈倒了。
“你是蕭玉生?”
雖然這位姑娘,人在馬車之中。並沒有見著和鐵血十三刀打鬥之人的面貌。但是,她聽得他們之間的談話,便推測,眼前之人,就是蕭玉生。
“姑娘,果然心思縝密。沒錯,在下就是玉面郎君,蕭玉生。”
蕭玉生沒有隱瞞,就像一個獵人,望著陷井中的羔羊,他不需要任何掩飾。
“你是做什麼的?為什麼和鐵血十三刀打鬥?”
然而,這位姑娘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的危險處境。
當然,這不能怪她,一個大戶人家的小姐,自然是不知道,玉面郎君蕭玉生的專業。
她還以為,眼前的蕭玉生,是和鐵血十三刀有什麼恩怨。他們用江湖人的方式,解決了恩怨。
她甚至在暗中猜想,可能是因為,英俊的蕭玉生,不忍心將自己丟在路中,才會被帶到這裡。
蕭玉生聽了她的話,心中暗喜,原來她不知道自己是幹哪行的,太有趣了,這樣的獵物,不能一口吃了,得慢慢玩,才有意思。
“我是一個,獵人。”
蕭玉生靜靜的望著姑娘,他的眼神,也是讓很多女子,不能拒絕的。
“獵人?”姑娘嫣然一笑,說道:“不像,你一點都不像獵人。”
“不像?”蕭玉生還是平靜的說道:“姑娘覺得,在下哪點不像獵人?”
“哪點都不像,獵人至少應該有一張弓,而且你這房間,一點都不像獵人住的,倒像是,,”
姑娘有些羞澀,不想說了。
“倒像是,洞房花燭夜,對不對?”蕭玉生溫柔的說道。
“你,,這裡是誰要成親嗎?”姑娘說完,意識到不對,自己怎麼可以坐在新娘的床上。
“當然是你要成親了。”
蕭玉生說話認真的樣子,讓這姑娘聽了,後背發涼。
“胡說,本姑娘尚未婚配,還在閨閣之中,你怎麼可以出言,壞我名聲。”
蕭玉生一聽,內心更加狂喜,雖然以前也遇到過,不少好的獵物,但這麼漂亮的,還是頭一次。
“你很快,就不是姑娘了。”
蕭玉生忍不住了,他本來還想再逗逗她。
蕭玉生的原則是,要活的,不玩死的。所以他從來不對昏睡的獵物下手。
因為活的才有情趣,就像眼前的這姑娘,幾句話就可以挑起他的情趣,他現在的佔有慾,很強。
蕭玉生的這句話一出,傻子都知道,他想做什麼了。
這姑娘慌了,她忙說道:“你不是獵人嗎?你要幹什麼?”
她一邊說,一邊往床角退縮,表情一下,變得驚恐萬分。
“我是獵人,獵的就是你這種尤物。”
蕭玉生開始貓捉老鼠了,他每次玩這種遊戲,都喜歡先溜溜獵物,獵物越是恐懼,他就越是興奮。
馮瑋騎著馬,追到了一處山腳,馬車就停在山腳,一個大石碑旁邊。
馮瑋下馬,沒時間看石碑上的字,就想上山。
正巧一個樵夫經過,趕緊叫住他說道:“公子,可千萬別進去!”
馮瑋回過頭,原來是個老年樵夫,便問道:“老人家,為什麼不能進山?”
“你沒看到這石碑上的八個大字嗎?”老樵夫指著石碑說道:“鴛鴦山界,擅入者死。”
“只是八個字而已,多謝老人家提醒了。”
馮瑋話音剛落,就在山間密林中消失了。
老樵夫不敢相信,一個大活人,一句話的功夫,就不見了。
老樵夫使勁揉了揉眼睛,莫非是眼花了,不對,明明和自己說過話,難道他是神仙?
馮瑋來到山頂,發現一個山洞,洞口上方,一塊大岩石,上面寫著玉波洞。這三個古代字簡單,馮瑋一下就認出來了。
進了山洞,光線開始變暗,不過,山洞中有小型孔洞與外面相通,有些許光線可以透到洞中,勉強可以看得見。
轉了一個圈,沒發現什麼特別之外。
人哪去了?這裡是山頂,唯一的一個山洞。
停在山腳的馬車,樵夫剛才說的話。都在說明,人就在這附近。
不對,肯定是自己忽視了,這個山洞,肯定內有乾坤。
馮瑋又仔細檢查了一下山洞,敲了敲每一處石壁,終於發現,有一處石壁,裡面是空的。
“這應該就是入口了。”馮瑋自言自語道,然後開始找開啟石門的機關。
馮瑋找了一會兒,決定不找了。裡面的姑娘,現在的處境太危險了。自己在這裡多耽誤一分鐘,對那姑娘來說,可能就是一輩子的痛苦了。
馮瑋退後幾步,運氣成勢,直接雙掌同時打出,十成的《魔邪經》功力,直接將石門震碎。
此時,蕭玉生正玩得起勁,突然的巨響,讓他意識到不對勁。
他邪笑著對著床上,戰戰兢兢的姑娘說道:“小寶貝,別急,我出去一下,你餘下的衣物,我待會兒再來撕。”
“別過來,,,我求求你,,,,放過我,,,,,別過來啊!”姑娘哭泣著吶喊著。
蕭玉生往姑娘身上輕輕一點,她又昏睡了。
馮瑋一進入洞中,洞中的燈臺,自動點燃了。
一看,果然別有洞天,這裡應該是個客廳。兩邊擺著桌椅,中間是一個大石椅,石椅的背後牆上,還貼著一個大大的喜字。
“稀客,稀客啊。”蕭玉生搖著摺扇,悠然的從側方走了出來,
“淫賊!”馮瑋正聲怒斥道:“你把那姑娘怎麼了?”
“好笑,真是好笑,這位公子,既然知道在下的工作,又何必多此一問呢?”蕭玉生說話間,手中的摺扇,一個飛旋,攻向了馮瑋。
馮瑋直接運氣成鋒,順帶將飛來的摺扇化為自己鋒芒的一部分,一股旋轉鋒芒,直逼蕭玉生。
蕭玉生預感到不妙,一個側身閃躲,馮瑋打出的鋒芒,直接將大廳中的一套桌椅,絞的粉碎。
蕭玉生知道自己是遇到高手了,一個後溜,開啟了一道暗門,馮瑋見他想跑,立馬也飛身進了暗門。
兩人幾乎同時進了暗門,馮瑋是在蕭玉生頭頂飛過的。
兩人近距離,立馬互相對打,拆招。
馮瑋內力深厚,打得蕭玉生氣喘吁吁。
這還是因為蕭玉生熟悉這暗門中的環境,不然早就被馮瑋制服了。
眼看打不過,蕭玉生趁勢向馮瑋撒出一把粉末。
馮瑋有了上次和歐陽春花交手的經驗,直接運氣成牆,將粉末反彈回去。
蕭玉生以為馮瑋這下完蛋了,還沒來得及得意,就將自己撒出的粉末吸食了。
“啊,啊,啊,”蕭玉生頓感不妙,馬上出了暗門。
馮瑋也跟了出去。
蕭玉生一邊走,一邊浪叫,那聲音就像一隻發情的野貓。
“啊,啊,啊,”
馮瑋跟著蕭玉生,進到一間全是紅色裝飾的內室。躺在大紅床上的,正是之前見過的那個姑娘。
蕭玉生見到了解藥,猛得往那姑娘撲去,一點都不顧及後方追他的馮瑋。也有可能是,來不及顧及了,晚一刻,都可能要爆了。
馮瑋哪裡會給他機會,直接出手,一拳將蕭玉聲擊倒在地。
蕭玉生憤怒的盯著馮瑋,說道:“這檔子事,你也要管?”
“我來,就是管你,這檔子事。”
蕭玉生拿出一顆藥丸,快速吞服,然後說道:“那就拉你一起走。”
馮瑋不知道他吃了什麼藥,只見蕭玉生突然恢復正常了,然後拿出玉簫,吹出了魔音。
之前在山道上,地方寬廣,馮瑋見他吹過一次。由於自己當時和他的距離比較遠,又不在他的攻擊方向,感覺他吹出的魔音,威力一般。
可是在這內室之中,他的魔音傷害,直接放大了十倍。馮瑋一聽,就受不了。直接一個瞬移,一掌將他的玉簫擊碎,看你怎麼吹。
玉簫一碎,魔音自然消失了。
玉簫一碎,蕭玉生的嘴巴,也被簫管碎片颳得血肉模糊。
馮瑋見蕭玉生面目猙獰,體型開始變大,預感到要爆炸了。
馮瑋馬上抱起床上的姑娘,飛速逃離了洞府。
馮瑋剛到洞外,就聽到洞中一聲巨響。
玉面郎君蕭玉生,就這麼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