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

阮玉的心頓時涼了半截。

她現在手腳都被束縛著,如何是這些男人的對手?

即便沒有被束縛,她也無法保證自己能夠安然無恙。

“富貴,這可是你媳婦,真要我們動手嗎?”男人中,尚存幾個理智的。

“那有什麼?”李富貴無所謂道:“一個不聽從我的女人罷了,她的下場只能如此!”

“好吧,那我們真動手了,完事你可不許生氣。”

“該說不說,玉兒的面板是真嫩啊。”一個猥瑣的男人已經把手放在阮玉的臉上了。

細膩滑嫩的觸感,令他心曠神怡!

“滾!”阮玉怒不可遏。

被摸這一下,她感覺自己整個人都髒了!

“動手!”李富貴一聲令下,男人們立馬蜂擁上前,伸出鹹豬手,想在阮玉身上佔點便宜。

李富貴絲毫沒有阻攔的意思,反而一臉興奮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阮玉知道他是來真的,忍不住細想第二關考研的內容。

修魂……到底是什麼意思?

第一關煉體時,她的肉身變得比從前更強了。那第二關變強的,會是什麼呢?

阮玉絞盡腦汁,在男人們撲過來的瞬間,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神魂一震。緊接著,如同海浪般洶湧的精神力,湧出腦海,逐個撞擊在男人們身上。

男人們被無形的精神力打飛出去,或摔在地上暈死回去,或疼痛難忍,止不住的哀嚎。

變故發生的太突然了,而且超出了李富貴的認知。

他驚疑不定地看著阮玉,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你,你……”

迎上阮玉的目光,明明和之前無二般差別,李富貴卻渾身發冷,尖叫著跑了出去:“妖怪!妖怪!”

“爹,救我!”

阮玉:“?”

不是,他有病吧?

趁著村長還沒被叫來,阮玉試著控制念力,將手腳上的繩索斷開。

村長是仙王境,她現在沒了魂力,定然不是對手。

必須趕快逃走。

憑藉著以前的經驗,繩索很快斷裂。

“真的是妖怪!”幾個醒著的男人,驚恐的看著這一幕,像是感覺不到身上的傷痛一般,爭相爬起身跑了出去。

“快跑!”

不知道的,還以為房間裡關著什麼洪水猛獸呢!

婦人就在門外不遠處守著,看著十幾個男人被叫進屋內。明知道會發生什麼,但是卻不予理會。

可是,誰能告訴她,屋子裡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李富貴還有這些人,像是被人追殺了一樣,逃了出來?

阮玉衣衫整齊地走了出來,實在出乎婦人的意料:“玉,玉兒。”

“你沒事?”婦人說著,往房間的方向看了一眼。

“你很希望我出事?”阮玉語氣冰冷地說道。

雖說村子裡的人和事,都是為了接受傳承而製造出來的假象。

但是,她心裡始終堵著一口氣。

為人父母,哪有這般算計自己的親生女兒的?

反正她看不慣!

就算是假的,她也要給這婦人一點教訓嚐嚐!

“你,你要幹什麼?”

婦人視線接觸到阮玉略帶威脅的目光,身體瑟瑟發抖地往後退了幾步。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反正被阮玉盯上,就好似被死神鎖定了一樣。

“沒什麼,只是想讓你自食惡果罷了。”阮玉一掌劈暈了婦人,將其五花大綁後,丟進了昏暗的房間裡。

好巧不巧,不遠處的草叢裡,就有一株可以讓人渾身燥熱,產生幻覺的靈植。

阮玉走過去,把靈植摘下,碾碎成粉。

藥粉的效果固然沒有丹藥顯著,不過,也夠用了。

阮玉回到放門口,將藥粉一拋,粉末洋洋灑灑的落下,很快充斥著整個房間。

屋內幾個昏倒的男人在同伴的推搡下,慢慢醒了過來。他們的意識只清醒了一秒不到,嗅入藥粉後,雙眼變得血紅,像是一頭隨時暴怒的野獸。

“賤丫頭,你對我做了什麼!”婦人身體已經開始燥熱了。

她控制不住地去撕自己身上的衣物,嘴裡各種難聽的話語,接連吐露。

阮玉像是沒聽到一樣,扮了個鬼臉後,把門一關。

很快,屋子裡就傳來了男人女人交雜在一起的粗$喘聲,以及衣服撕裂的聲音。

不堪入耳!

阮玉臉色微紅,她快步離開,回到村子。

村長在李富貴的煽動下,已經要走出村子了。

三人剛好在村口相遇。

“爹,妖,妖怪來了!”看到阮玉,李富貴驚慌失措地躲到村長的身後,還不忘添油加醋把房間裡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她當時什麼也沒做,我們全飛出去了!”

“爹,她肯定是妖怪!快,殺了她!”

“你是魂師?”村長沒有聽信李富貴的一面之詞。

不過,結合李富貴的這些話,他也能猜出個大概。

阮玉沒有說話,但是也沒有否認。

她現在唸力還很弱,大概只能對付涅槃境以下的人。好在唸力是逐步提升的,只要再拖延點時間,她必能將村長殺死!

接受第一關考驗的時候,她就是在村長的“幫助”下才透過的。

村長又是村子裡唯一一個可以修煉之人。

阮玉猜想,村長就是她通關的“媒介”。

“我兒有什麼地方讓你不滿,你大可以說出來。畢竟……夫妻之間,哪有什麼隔夜仇?”村長笑呵呵地說道。

他生了個不會修煉的廢物兒子,總不能讓孫子也成為廢物吧?

給李富貴娶個魂師做媳婦,日後二人的孩子,也有一定機率成為魂師。

“那你怎麼不問問,你兒子都做了些什麼?”阮玉故意用一種不堪受辱的目光看著李富貴。

李富貴立馬心虛的低下頭,“我,我什麼也沒做啊!”

“說實話!”村長怒喝道。

李富貴這才不情不願,緩緩開口,“我……我是讓虎子他們扒她的衣服,可是這也不能怪我啊!誰讓她不聽我話的?她要是老老實實做我媳婦,我怎麼捨得讓別的男人看她的身體!”

李富貴越說越覺得自己在理:“這一切,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

“爹,我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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