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生的不起眼,天生會將自己掩飾成花草的模樣。

甚至它爬到林倩倩的鞋上時,林倩倩都沒有發現。直到腳踝上傳來一陣冰涼的觸感,她這才警覺:“啊啊!!”

“映花蛇!映花蛇!”

隨著林倩倩的大喊大叫,映花蛇乾脆也不偽裝了。變回本體,徑直向上遊走,轉瞬間游到了林倩倩的脖子上。

它體型嬌小,手指粗細,大約三十厘米長。

圍著林倩倩的脖子繞了一圈後,當即發力。

它要纏死林倩倩!

“哥,救我!”

林丞上手去抓,被映花蛇咬了一口,傷口的毒素以一種極為恐怖的速度在血液裡蔓延。只一會,林丞的整隻手都變成了紫色。

映花蛇最駭人的,就是毒。它本身沒什麼實力,只要不被毒到,即便是靈虛境的人也能將其殺之。

這也是林倩倩為什麼執意要尋來的緣故。

“剁手!哥,剁手!”林倩倩被勒的快要喘不過氣了。

林丞愣神的這會,毒素已然蔓延至他的胳膊。

不能再猶豫了!

他當機立斷,揮劍砍掉了自己的左臂:“啊!”

劇痛鑽心,林丞顧不上自己,再度伸手去抓映花蛇。

估計映花蛇也被林丞這股狠勁嚇到了,竟沒再咬過去。

“妹妹你沒事吧!”林丞將映花蛇一把甩出去。

林倩倩氣道:“哥!好不容易就要抓住映花蛇了,你幹嘛扔了它!”

說完,她也不顧林丞的傷勢,繼續追著映花蛇去了。

暗處的阮玉看的直搖頭。

兔桑嘖嘖道:“這女人可真是個白眼狼,她哥為了救她沒了一條胳膊,她居然看都不看一眼。”

“她不會有好果子吃的。”阮玉看著瘋狂逃竄的映花蛇,眼底劃過一抹笑意。

映花蛇再不濟,也是地基境五階的靈獸,怎會被林倩倩一個靈虛境六階追的嚇破了膽?

它在誘敵深入!

而林倩倩卻渾然不覺,“臭蛇!給我站住!”

追了一段路後,她實在不想追了,手裡打出去幾道火焰。前面三道映花蛇輕鬆躲過,最後一道火焰將其擊中。

映花蛇從空中掉了下來。

林倩倩一喜,跑過去就要抓映花蛇:“啊…!”

誰知“奄奄一息”的映花蛇竟突然回頭,給了她一口。

“哥,哥!救我!”她哭喊聲撕心裂肺。

林丞跌跌撞撞地跑來,看到林倩倩中毒的手,心疼至極:“別動!我替你把手砍下來。”

“不!我才不要砍手!”林倩倩避開林丞的劍,痛苦道:“哥,你想想別的辦法。”

眼看著毒素就要攀爬至林倩倩的手腕處,林丞咬牙:“倩倩!再不砍你會沒命的!”

說著,他強橫的抓住林倩倩的手臂,劍起又落。同時掉落的,還有林倩倩血淋淋的右手。

“啊啊!!”

殺豬般的慘叫聲在竹林裡迴盪。

阮玉看足了好戲,抱著兔桑去追重傷的映花蛇去了。

映花蛇不知道被何人所傷,身上氣息不穩。再加上它剛才釋放了兩次毒素,短時間內已經沒什麼威脅性可言了。

它被阮玉逼到了一個死角,“你敢抓我?是也想斷隻手嗎!”

“裝什麼?你還有毒嗎?”兔桑嗤之以鼻。

“你!”映花蛇憤怒的看著兔桑:“同是靈獸,你為什麼要幫著人類!”

“喲呵!”兔桑一聽,當即從阮玉懷裡跳下來,跑過去在映花蛇的腦袋上重重一敲:“她是我主人,你是我什麼?”

映花蛇被打的暈頭轉向的,“認人類為主,簡直是我們獸族的恥辱!”

兔桑又是一記重拳:“好死不如賴活著!你就嘴硬吧!馬上就是你的死期了!”

映花蛇扭動著蛇身想逃,阮玉一道風刃過去,輕鬆砍斷了它的身體。

見阮玉把獸核收進錢袋,兔桑縱身一跳,跳進了阮玉懷裡。

一人一獸揚長而去。

說起來,這還是阮玉第一次殺了靈獸後,沒有將其屍體收起來的。

滿打滿算,映花蛇就巴掌大,都不夠她塞牙縫的。

她還是更喜歡吃那種肥瘦相間的肉。

……

測試結束的最後一晚,註定不會安寧。

有幾個人光顧著安全,自始至終都沒有踏進內圍半步。遇到的都是些靈虛境低階的靈獸,即便取了它們的獸核,也過不了關。

於是,他們將歪心思放在了去過內圍的新生們身上。

“別,別打了!我們真的沒有遇到靈虛境高階靈獸!”

“空間錦囊你們不是都搜過了嗎?真的沒有啊!”兩個結伴而行的新生剛出內圍,就被暴打了一頓。

“沒有獸核,那你們進內圍幹什麼了?”為首的男生叫秦羽衫,京城有名的紈絝。秦羽衫的父親是太傅,當今皇帝的老師,仗著家中有權有勢,平日裡強搶民女,草菅人命的壞事沒少做。

“我們實力低微,沒敢深入內圍,真的什麼也沒有得到就出來了。”

“秦少,你就放過我們吧!”兩個人被揍得鼻青臉腫,身上的衣物被扒的只剩下褻褲了。

秦羽衫嫌棄的道:“放了你們,你們好去跟大長老告狀?”

“殺了。”他微微側頭。

身後的五個人立馬嬉笑著走向兩個新生:“秦少,這次想看什麼樣的死狀?”

“嗯……”秦羽衫稍加思量後,嘴角勾起一抹滲人的微笑:“他倆抱的這麼緊,想必是有龍陽之好……”

五個人立馬會意。

他們都是秦羽衫的狗腿,秦羽衫屁股一撅,他們就知道他要放什麼味的屁。

“不要,不要殺我們!”兩個新生幾乎快要嚇破膽。

“秦少,求你了!放過我們吧!只要你放了我們,我們什麼都願意聽你的!”

他們越是求饒,秦羽衫就越是高興:“記得把他倆的身體貼近些!最好嘴巴也親在一塊!”

“哈哈哈哈……”幾個狗腿笑容猙獰又興奮。

其中一人手裡的刀,已然高高舉在了空中。

秦羽衫悠閒的背靠在樹上:“唉,動作小點,別把血濺到本少的臉上。”

“好嘞秦少!”他嘴上答應著,卻舉的更高了。

因為他深知秦羽衫的為人,秦羽衫就喜歡人死前,鮮血四濺的那種刺激感。

最好血液能灑在他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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