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帝安霖蒼白的臉色顯得更加難看了。

不等她開口拒絕,那人直接劃破自己的手指,打算強行契約吸血藤。

“噗!”阮玉抬手打出一道靈力。

直接將人擊飛了數十米遠。

“阮玉!你怎麼可以殘害族人!”一旁的帝家弟子見狀,紛紛指責起阮玉來。

“想要契約獸,就自己去爭取。吸血藤是帝安霖耗費了大半精神力才完成馴化的,憑什麼你說要就要?”

捱打的那名帝家弟子艱難的爬起身,嘴角還在流著鮮血:“帝安霖還沒說什麼,你憑什麼動手打人?”

帝安霖咬牙,上前一步:“我沒打算將吸血藤拱手相讓。而且,誰看不出來你是想先下手為強?”

“你……”

真是不知道帝遠清怎麼管的帝家!歪風邪氣!

阮玉後悔沒有早點殺了帝遠清了。

“奉勸你們,別總想著不勞而獲。”阮玉冷冷的目光從帝家幾個弟子身上掃過,聲音裡透著威脅:“再有下次,就滾出隊伍!”

幾人不吭聲了。

秘境危機重重,只有跟阮玉組隊,他們活命的機會才會更大些。

而且,這一路上,他們倚仗著阮玉得了不少好處。

離開隊伍?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帝安霖契約吸血藤後,一行人又踏上了前行的道路。

儘管眾人心思各異,但只要某些人別再做出一些讓人心生厭惡之事,阮玉還是能夠容忍的。

畢竟如今的帝家由父親管制,若是因她,導致帝家二房三房與大房失了心,可就得不償失了。

正想的入神,阮玉一行人已經踏進了一片種滿奇花異草的花田中。

還沒來得及欣賞眼前的風景,大片不知源頭的迷霧擴散而來。

“這些迷霧,好像有毒!”帝安霖驚覺一聲,捂住口鼻。

“快服下阮玉給的解毒丹!”蘇澄毫不遲疑吞下丹藥。

可是,為時已晚。

迷霧鑽進鼻尖,迅速在體內擴散開來。

阮玉感覺自己頭重腳輕的,眼前的白霧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張溫婉明豔的笑顏。

“玉兒醒了?”隨著女人柔和的聲音響起。

阮玉目光四處打量,驚訝的發現,自己正躺在床上。

而且身處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

若不是女人的容貌和她有著幾分相似,她差點就要動手了。

“你是……”

“玉兒莫不是摔傻了?我是孃親啊。”女人嗔怪地颳了一下阮玉的鼻翼。

滿眼寵溺地端來一碗藥,“來,先把藥喝了。”

阮玉怎麼也不肯張嘴,她警惕地盯著面前的女人,“你到底是誰?”

明明,她剛剛還在花田裡。怎麼下一秒就出現在這了?還有,眼前這個女人究竟是誰?

古怪,太古怪了!

“我是孃親啊。”女人一臉受傷的表情。

說著,她放下湯藥,一把將阮玉摟入懷中,“唉,孃的玉兒,怕不是真的摔傻了。”

一邊說著,還一邊輕撫著她的腦袋。

阮玉靠在她懷裡,身體僵硬無比。

靠!這該死的親切感是怎麼回事?難道這女人真是她孃親不成?

“阿姮。”屋外,忽然傳來了一道中年男人的聲音。

乍一聽,有些耳熟。

女人將阮玉鬆開,起身走了出去。

阮玉下床想追出去看看,門剛開啟,刺眼的白光就照射了過來。

再一睜眼,阮玉重新回到了花田之中。

白霧散盡。

阮玉看到眾人直挺挺的站在花田裡,雙眼緊閉,絲毫沒有醒過來的意思。

“南宮沁?蘇澄!帝安霖!!”她挨個扯了扯幾人的衣袖,試圖晃醒他們,可卻無濟於事。

“嘿嘿……我突破神級煉藥師了!”帝安霖突然傻笑出聲。

嚇了阮玉一跳。

她皺眉,開始認真思忖起來。

帝安霖曾和她說過,她的夢想是成為一名神級煉藥師。

難不成,這迷霧能夠讓人在夢中得到最想要的東西?

可是,她的夢境又該如何解釋?她明明最想要的,是殺了那兩個狗男女。

又怎會在夢中與孃親相見?

就在阮玉狐疑之際,南宮沁得意的大笑出聲:“哈哈哈哈……臭阮玉,終於被我的劍給打敗了吧?”

阮玉嘴角控制不住地抽了幾下:“……”

原來南宮沁一直想在劍術方面超過她。

“這些迷霧,會侵蝕人的心智。”空間裡,魂樹的聲音響起,“在夢境中待的時間久了,就再也出不來了!”

出不來?

阮玉頓時驚出一身冷汗。

她釋放出精神力,開始尋找迷霧背後的罪魁禍首。

“有什麼辦法破解?”

魂樹晃了晃小觸手,“想知道嗎?”

“快說!”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阮玉的脾氣難免焦躁。

“女人,這就是你求人辦事的態度嗎?哼!得虧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計較。”魂樹不高興的碎碎叨,“迷霧真身就藏在花田裡的某朵花身上。”

“這樣吧,你看看哪朵花模樣最怪異,就是哪朵!”

阮玉閉上眼睛,意識完全融入進精神力當中。

磅礴的精神力覆蓋住整片花田,一點點掃過那些花花草草……

找到了!

阮玉猛的睜開眼睛,空間靈力隨即爆發,將那朵怪異之花齊根斬斷!

“我,我這是怎麼了?”眾人迷迷糊糊地睜開眼。

“是被拉入幻境了嗎?”

“不知道啊,頭好痛。”

看了眼相安無事的眾人,阮玉這才鬆了口氣。她抬起手,被斬斷的詭異之花,立馬出現在她的掌心。

這是一朵含苞待放的鏡面花。

每一片花瓣,都是一塊鏡面,好幾個鏡面組合在一起。

陽光下,還會折射出奇異的色彩。

這就是製造迷霧的罪魁禍首麼?

阮玉眯起眼,正打算好好研究一下這朵鏡面花。誰知鏡面花突然散架,花瓣一片片掉落,最後只剩下幾塊細碎的鏡面。

像是被摔壞的鏡子,四分五裂。

“嗷嗷嗷嗷!能不能把它送給我!”兔桑激動的在空間裡直蹦躂。

阮玉一猜就知道是個好東西。

“不能。”她冷漠拒絕,將碎裂的鏡子小心翼翼地收進一個空空如也的錦囊裡。

這樣以後用起來,也省的她到處翻找了。

只是……這鏡子的氣息,怎麼那麼熟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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