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阮玉腳下的地,竟然劇烈晃動了起來。

幸好魂力已經恢復,她可以用土屬性魂力吸附地面,從而穩住身形。

“吼!”魂獸吼聲不斷。

上空的血月,急速的跳動。

鮮紅的血筋裹挾著心臟,看起來隨時都有可能爆掉一般。

阮玉嘗試著用之前的辦法,在魂獸的肚皮上刨開一個洞。但是這一次,不論她如何使力,哪怕竭力一擊,也無法在面前的牆壁上造成絲毫的痕跡。

她還有什麼不明白?

魂獸是故意把龍濟和小小放出去的。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獨獨把她留下?

“傳承第一關,煉體。”阮玉想的入神,不知是什麼地方,傳來了一道機械的男聲。

下一秒,她的意識就被剝離了體外。

等到再次睜眼時,眼前的景象發生了極大的變化。

她的記憶,像是潺潺流水一一樣,逐漸消失。

“我……是誰?”不稍片刻,阮玉便什麼也記不起來了。

她茫然的看著周圍的一切,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手指上戴著戒指,扳指,手腕上還有一條黑色的鏈子。

她伸手摸了摸,鏈子的觸感居然是軟乎乎的,還有點溫熱。

活的!

“嘶嘶……”黑色鏈子忽然翹起一顆腦袋,吐出了殷紅的蛇信子。

“啊!”阮玉嚇了一跳。

她扇動手腕,想把手腕上的黑蛇扔出去。奈何黑蛇的身體在她手上纏了一圈,死活甩不開。

阮玉驚懼不已,又不敢上手拿,只能任由小黑蛇纏在她的手上。所幸的是,小黑蛇並沒有攻擊她的意思。

可是,一條蛇掛在手上,是個人都會害怕的好吧?

“你這賤丫頭,還不趕緊跟老孃回去!”不遠處一個穿著布衣,身材魁梧的婦人突然拿著掃帚衝了過來。

她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嚇得阮玉不禁連連後退。

然而,婦人很快就跑到了阮玉面前,她二話不說抓住阮玉的手腕,強行把她往村子裡拖:“賤丫頭!老實點,乖乖嫁到村長家,以後有你吃香的喝辣的!”

“你要是再敢跑,老孃就打斷你的腿!”說著,婦人揮了揮手裡的掃帚。

阮玉嚇得脖子一縮。

婦人見狀更是髒話連連:“死丫頭,天生的賤命,居然被村長唯一的兒子給看上了。這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嫁到村長家,以後一輩子吃穿不愁,你竟然還想跑?!”

聽到這段話,阮玉腦海裡自動浮現一個目光呆傻,口水直流的男人的容貌。

這個應該就是村長的兒子了吧?

她才不要嫁。

想至此,阮玉也不知怎的,猛的把手從婦人的手裡掙脫了出來:“我不嫁,要嫁你自己嫁!”

眼前的婦人態度如此惡劣,斷不可能是她的孃親。

還想著把她賣掉換錢,實在是太惡毒了!

阮玉撒腿就跑,婦人這會已經一隻腳踏進村子裡了,“哎呦喂!”

“死丫頭又要跑了!快來人啊!幫我抓住她!”

她一聲吆喝,村子裡的男人女人們,一窩蜂地全跑了出來。

身體好的人已經追出去老遠了,只剩下幾個步履闌珊的老頭老太太,圍著婦人一陣指指點點:“玉兒她娘,你家玉兒咋這麼不識好歹嘞!”

“村長家可是我們村子裡最富有的人家,村裡哪個姑娘不想嫁給村長的兒子李富貴?”

“可惜我家閨女沒有這個命,哎……”

另一邊,阮玉又跑回到原先出現的林子裡。

林子裡放了不少捕獸夾,她好幾次都險些踩到上面。

但是每一次都化險為夷。

說來也奇怪,即將被捕獸夾夾到的時候,她的身體彷彿不受控制般,或是以一種扭曲的姿勢越過去,或是藉助旁邊的樹幹、石頭,飛出去。

連她自己都被驚到了。

她的身手,這麼好的嗎?

後面的村民們傻眼了:“玉兒莫不是學過武功?”

“不能吧?以前打她的時候,也沒見她這麼厲害啊!”

“哎呦…!”有幾個不幸的村民被捕獸夾夾到了,摔倒在地,後面跟上的村民直接撲了上來,絆倒一大片。

一時間,林子裡慘叫聲連綿不絕。

阮玉有些於心不忍,猶豫著要不要幫忙的時候,側面蓄謀已久的一個女人,撲了過來,將阮玉推倒在地:“抓住了!”

女人滿臉興奮:“我抓住玉兒了!快把她帶回村裡!”

……

陰暗的房間內,四周寂靜無比。

阮玉整個人都被一層黑暗籠罩住,醒過來後,她驚魂未定地想尋找出口。

手撐在地上想要站起身,地面溼漉漉的,觸感還很黏膩,嚇了她一激靈。

是青苔。

阮玉鬆了口氣,旋即聽到門外傳來的幾道腳步聲後,心不由得又懸了起來。

“富貴啊。”是婦人的聲音。

伴隨著一陣開鎖的聲音,門開了。

“玉兒就在裡面,你聽我的,只要生米煮成熟飯,她絕對不可能再跑了。”

門開,昏暗的光線順著門縫滲透了進來。

一個揹著光,體型肥胖的男人進入了房間。

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村長的兒子,李富貴。

李富貴猥瑣的笑著:“嘿嘿……玉兒,俺可算能娶你了!”

“你娘說了,等你成了俺的人,你就會對俺死心塌地!”

阮玉的心一寸一寸的變冷。

原來,那個婦人真的是她的娘。

可是,為人父母的,怎麼會如此對待子女?

阮玉心中說不出的絕望,她的手腳都被鏈子鎖住了。

跑是肯定跑不掉了。

阮玉在想,要不要咬舌自盡。可是,咬斷舌頭會不會很疼啊?萬一咬了之後,還死不了怎麼辦?

“玉兒,生米煮成熟飯,是什麼意思呀?”卻在這時。

李富貴將房間裡的蠟燭給點燃了。

房間很狹窄,除了門口一盞蠟燭,什麼也沒有。

阮玉清楚的看到了李富貴的臉,和想象中的一樣,又憨又傻,嘴角還流著口水。

“你先放開我。”阮玉晃了晃手上的鎖鏈。

只有自由了,才有機會逃走。

“不行。”李富貴眼神一凜,“放了你,你要是再跑掉怎麼辦?”

阮玉的心咯噔一下,難不成李富貴的痴傻,是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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