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看向站在眼前的布萊克,西弗勒斯覺得自已的理解能力出現了問題,他磕磕絆絆良久才將那句話說完。

“任教?霍格沃茨…和平書?”

“沒錯,具體原因我還沒有查到,我會加快速度去查,你這邊必須防備,因為上一世的你就是死在他的手上。”

小天狼星表情嚴肅的看向一臉錯愕的少年,決定將少年前世死亡的事情說出,讓少年加強防備心。

當然,這裡面也夾雜著一些嫉妒的情緒在裡面。

“是嗎?我死在他的手上...”

少年勾起唇角,恍惚之間想起在那些破碎的記憶裡看見的一幕幕。

[那真是活該啊!死在他最敬愛的伏地魔手上,也算是他咎由自取。]

[那也算是那種陰險小人的福報,能夠死在他最崇拜的人手上也是一種特殊獎勵。]

“對,納吉尼,他身邊的那條....”

小天狼星·布萊克沒有再繼續說下去,納吉尼出現的時間和上一世出現的時間並不吻合。

納吉尼變成魂器的時間是1994年,但現在是1971年,距離納吉尼變成魂器的時間還有23年,這中間發生了什麼?

有一個大膽的猜測在小天狼星·布萊克的心底形成,他抬頭看向站在對面一臉不可置信的少年,躊躇半天擠出乾巴巴的一句話。

“他擁有前世的記憶?開什麼玩笑布萊克?難不成你們集體買票回到1971年來一次時光之旅?”

想到某一種可能的西弗勒斯控制不住的向著站在對面的小天狼星·布萊克吼了起來。

他們一個兩個的攜帶記憶來到1971年打破自已期待的平靜生活,還一臉無辜的委屈著。

“不要太荒謬!”

“如果就是那麼荒謬你要怎麼辦?離開這裡嗎?”

抬眸看向情緒崩潰的少年,小天狼星·布萊克伸出手按住對方的肩膀,眼底是濃重的悔意。

“我帶你逃離這裡?離開這個讓你痛苦的地方,如果你願意的話!”

他在後悔,波濤洶湧的悔意將他的靈魂撕成碎片。

他想如果那時他沒有稀裡糊塗的選擇yes,這個世界的西弗勒斯· 斯內普是不是就會獲得平靜的一生?

“你為什麼要帶著我逃?這些跟你有什麼關係?”

耐心所剩無幾的西弗勒斯拍開對方的手,那雙黑曜石的眼瞳緊緊地盯著小天狼星·布萊克錯愕的臉。

小天狼星·布萊克的話讓他不得不懷疑自已重新回到1971年跟對方有關係,否則以他跟小天狼星·布萊克不死不休的境地,對方大可以叉著腰站在一旁看戲,完全沒必要小心翼翼的幫自已脫離現在的困境。

而一向高傲,目中無人的小天狼星·布萊克在自已憤怒的譏諷中,還能夠耐著性子勸說自已這太反常。

“也許,你可以認為我是在為我當年幼稚的行為道歉。”

垂下頭盯著地面的小天狼星·布萊克聽著腦海中的系統提示音,第一次覺得無比煩躁。

他在心底詢問冷冰冰的電子音,得到的只是一陣機械忙音。

“你當年的幼稚行為?”

少年捂住臉發出一陣低啞的笑聲,黑曜石的瞳孔裡泛起淚花。

他抬手拭去眼眶的淚花,黑曜石的眼瞳無比認真的看向站在對面的小天狼星·布萊克。

“彌補有用嗎?沒有”

他自問自答,話音落下後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

在他身後的小天狼星·布萊克抬起的腳步最終落了下來,選擇不再跟上去。

他那雙淺色的眼眸裡倒映出少女明媚的笑臉,少女向他揮揮手跟著少年的步伐前行。

掩埋在腦海深處的記憶一幀幀的跑了出來,他看見年幼被辱罵毆打的自已,他看見站在大樹下偷看少女的自已。

他看見少女悲憤離去的場景,也看見自已擁抱住對方冰涼軀體的那一幕。

悔恨有用嗎?

彌補有用嗎?

都沒有用,就如同鄧布利多對於自已最真心的評價一樣。

[斯內普,你真讓我噁心。]

無法分清善惡的自已,急於表現的自已,忘記初衷的自已。

處心積慮想要將詹姆·波特從莉莉·伊萬斯的世界中剝離的自已。

如果沒有那時告密的自已,莉莉·伊萬斯會擁有幸福的一生,哈利·波特也將會擁有美好的童年。

“西弗勒斯·斯內普你真讓人噁心。”

他一路踉踉蹌蹌地走到前世死去的地方,跪倒在死前的那一方小天地,惡狠狠的給與自已評價。

那些悔恨化為利刃一下一下的劃在那顆柔軟的心臟上,鮮血模糊的心臟深處傳來劇烈的疼痛。

“你的存在就是原罪”

跪倒在尖叫棚屋的一方,他的眼前閃過曾經發生在這裡的一幕幕,最後的畫面定格在納吉尼鋒利的牙齒上。

它咬住了頸動脈,鮮血噴湧而出的那一瞬,那顆斑駁的心臟第一次有力的跳動,它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

“你的存在不是原罪。”

少女伸出雙臂抱住了跪倒在地上渾身顫抖的少年,語氣柔和的否定少年對自已的定義。

她知道少年藏了很多心事,從那次遇見自已逃跑開始。

少年將那些苦澀的心事藏在心底,每一次遇見自已都會揚起暖暖的笑容,用他獨有的方式讓自已安心。

少年那顆敏感,細膩的心毫無防備的向自已敞開,卻又在某一個特定的時間點關上了。

她想要靠近,溫暖這個敏感,自卑的少年,卻被迫停下了腳步。

“莉莉”

“嗯,我在,一直都在。”

“對不起”

“你是我的摯友,無論什麼我都會原諒你”

陷入痛苦回憶的西弗勒斯看見大著肚子站在街角麵包店旁的莉莉·伊萬斯在看見他時,唇角揚起的燦爛的笑容。

那張明媚的臉頰上寫滿了喜悅,她的手中拿著裝有面包的紙袋向他揮手。

[我早已原諒你了,西弗勒斯,因為我們是摯友。]

他臉頰上的笑容還沒來得及揚起,場景已經變了,伏地魔舉著魔杖輕而易舉的收割了她的性命。

紅色的血,染紅了那雙黑曜石的眼眸,眼眸裡的溫度快速消散,徒留下一生的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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