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馬爾福的質問一聲接一聲,而本應回答他的少年愣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德拉科的質問樁樁件件都沒有冤枉自己,他甚至能將那些事情牢牢的記住,他望著少年白皙臉頰上的指痕,心底湧起一種難以明說的痛楚。

這是他曾經抱在懷中細心呵護的小少年,他從牙牙學語開始就會用那雙淺灰色的大眼睛盯著自己笑個不停。

他總是跟在自己的身後一遍遍的喊著教父,教父,而自己與他之間的距離卻被自己拉的很遠。

背靠在牆上不願開口的西弗勒斯閉上了眼睛,他無法給德拉科答案,從前是現在依舊是。

憤怒的將心中的不甘全部喊出來以後,德拉科睜大那雙淺灰色的眼眸靜靜的凝視著靠在牆壁上閉著眼睛的少年。

前世他一直沒有勇氣去詢問教父為什麼自己的待遇還不如一個外人破特來的親厚,而此時他鼓足勇氣,教父卻不願意給他一個答覆。

“德拉科,你說的那個人是你的教父,而不是我西弗勒斯·斯內普”

“我不想去理會你擁有多少記憶,也不想知道我跟那個人有多麼相似,但是我告訴你我不是他。”

背靠在牆上的少年不知何時睜開了黑曜石眼眸,他安靜地看著站在自己對面一臉痛苦糾結的少年,最終還是將那些否認的話說了出來。

也許,他應該研製出一忘皆空魔藥,讓教子和哈利·波特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遺忘掉自己。

“是啊!你不是他,如果你是他我怎麼會鼓起勇氣把這些話說出來呢!”

少年言語間的諷刺變成利刃扎進西弗勒斯的心臟,讓他在那一瞬間心疼了起來。

“在你看來,無論是我還是破特,我們的感情在你的面前都一文不值。因為你不是他,你從來都只會這一個藉口。”

少年的聲音哽咽,他痛苦的捂住臉聲嘶力竭的怒吼著。

那被關在阿茲卡班的數十年裡,飽受折磨的自己都是回想著往昔記憶讓自己撐下去的。

他笑哈利·破特不自量力,愛上一條善於蟄伏善於隱藏的蛇,自己還不是一樣。

蠢得可笑。

“你沒有心嗎?我的所有情緒開心的不開心的,都由你一個人操控著,你現在告訴我你不是他?”

面對德拉科的歇斯里地,西弗勒斯有心想要反駁不是的,但卻開不了口。

德拉科·馬爾福和哈利·波特現在只是因為自己是西弗勒斯·斯內普的另一世就這樣執著。

如果他們知道自己擁有前世雙面間諜的所有記憶又該是怎樣的光景,他不敢想,也不敢設想。

“我在你的心裡到底算什麼?盧修斯·馬爾福這個好友的兒子?那又為什麼幫我完成伏地魔的任務,揹負殺掉鄧布利多的罪名?”

少年吼完那些困擾在心底許久的問題,脫力似的跪倒在地板上痛苦的揪住自己的頭髮。

“德拉科”

垂眸看著教子痛苦的模樣,西弗勒斯蹙起眉頭,他張口喊了教子的名字後又習慣性地選擇閉嘴。

他不能做出解釋亦不能開口,說多錯多的情況下選擇閉上嘴巴是最優解。

可看著教子痛苦的模樣,他還是狠不下心。

於是在和那雙淺灰色眼眸對視的那一瞬間,他蹲下身抱住了痛哭流涕的教子。

任憑憤怒中的教子再一次死死的咬住傷口,疼的他臉色泛白。

一邊哭一邊狠狠咬住少年肩頭的德拉科閉上眼睛,任由滾燙的淚水砸在少年白皙的肩頭,綻開一朵朵無色花。

逐漸升高的溫度讓德拉科·馬爾福從憤怒中醒來,他鬆開口望著少年血肉模糊的肩頭心下一慌。

將手探向對方的額頭那裡滾燙一片,而環抱住自己的少年早已經昏了過去。

“該死的”

他低低咒罵一聲慌不擇路的抱起少年向著醫務室狂奔而去,空無一人的霍格沃茨長廊裡留下一道殘影。

停步在醫療室門前將醫療室的門拍的砰砰作響的德拉科·馬爾福在這一刻開始後悔自己的無理取鬧。

他在崩潰的情緒中沒有發現教父的不對勁,明明以往站的筆直的人依靠在牆壁上閉目養神就很不對勁,可自己愣是沒有發現。

“發生了什麼事情?”

已經和被窩共舞的波比·龐弗雷披上長袍開啟門,看見站在門口的兩個小巫師她嚇了一跳,她開口詢問的同時側身讓小巫師抱著昏過去的小巫師走進醫療室。

這個時候不顧懲罰跑來醫務室的小巫師,估計是發生了什麼自己處理不了的事情。

將少年放在醫療室的單人床上,德拉科·馬爾福面帶焦急的看向疾步走來的波比·龐弗雷,忍不住開口催促對方快點。

波比·龐弗雷幫小巫師檢查的時候發現少年雙肩上的咬痕後,將狐疑的視線丟給德拉科·馬爾福。

“那個,那個是被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咬傷的。”

鉑金少年說這話的時候避開了波比·龐弗雷的視線,他將視線放在醫療室的隔離紗布上。

“目前正在發熱,其他倒是沒有什麼問題,初步判定是這孩子最近沒有休息好才會導致發熱的。”

她說完這話吸了吸鼻子,隨後低下頭靠近少年,瞬間鼻尖傳來一股潮腥味,她疑惑地轉向送少年來的小巫師。

“他今天去了黑湖嗎?身上有一股湖水的潮腥味。”

“我不是很清楚,我今天請假課程結束的時候才到霍格沃茨。”

回答完波比·龐弗雷問話的德拉科·馬爾福再一次仔細打量躺在病床上的少年,在少年的長袍口袋裡發現了一抹綠色。

他伸出手將那抹綠色拽了出來,是一根大概有手掌長度的水草。

眯起淺灰色的眼眸德拉科·馬爾福上前一步將那根水草拿到了波比·龐弗雷的面前。

“大機率是去了黑湖,這是水草沒錯吧!”

接過少年手中的水草波比·龐弗雷皺起了眉頭,她手中拿著的是水草沒錯,但今天她並沒有聽說有哪個小巫師掉進黑湖。

難道是自己資訊閉塞才會不知情,她向鉑金少年搖搖頭,而後轉身走向藥房去拿魔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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