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臟很痛,渾身…像火燒,很痛苦。”

強忍著身體不適的盧平,斷斷續續的給出回答,他清楚這是西弗勒斯想要的答案,他必須準確無誤的表達出來。

不同於尋常變身時的反應讓盧平的心裡升起一股不安,他低下頭看著手背上逐漸變長的毛髮以及快要抵擋不住的疼痛,咬緊了牙關。

會成功吧。

他在心底問自己,同時也在思考如果藥劑不成功的情況下,他要怎麼樣快速去往尖叫棚屋,度過這漫長又痛苦的狼化。

“也許這是正常表現,盧平,如果你現在還能聽清楚我說的意思,你就回答我。”

擔心狼人盧平失去意識的西弗勒斯一步步向著對方走去,對方臉頰上的毛髮已經停止瘋長。

“離我遠點”

還保留意識的狼人盧平看著逐漸接近自己的少年,忍不住厲聲高喝。

他怕自己下一秒失去理智,被狼人本性控制做出傷害少年的事情。

“我會保持距離,你現在怎麼樣?”

停下腳步站在攻擊和防禦距離都夠的地方,少年緊緊地盯著盧平臉上停滯一會又開始爭先恐後冒出來的毛髮。

“疼,頭疼...欲裂..”

忍受不住抱緊頭痛苦蹲下身的狼人盧平,已經開始狼人化,退卻了人類的模樣變成狼人模樣。

後退一步舉起魔杖的少年滿臉煞白,不安在心底快速擴大,他在等狼人盧平的反應,對方一旦做出任何攻擊行為,他就必須立刻制止,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化身為狼人模樣的盧平俯視著站在不遠處的少年,在心底發出苦笑。

他環顧四周準備尋找離開這間宿舍的地方,他不能傷害西弗勒斯。

“盧平?”

看著張大嘴巴的狼人,西弗勒斯壓下心底的不安,試探性地開口詢問。

“嗷嗚...嗷嗚...”

無法說話的狼人盧平發出狼嚎聲,他緩慢地伸出手想要告訴少年自己理智暫存。

在觸及到少年抬起魔杖的動作,他緩慢將抬起的手放下。

“如果你還有理智,你就點點頭。”

意識到狼人盧平沒法說話的西弗勒斯,換了一個方法和對方溝通。

狼人在西弗勒斯的視線裡點了點頭,它後退一步,退到了視窗可以看見深海游魚的地方。

“你要記住你在意識清醒的時候所有的感受,以方便我後期對於藥劑做出改變。”

快速地說著自己要求的西弗勒斯,眼睛緊緊地盯著站在視窗發呆的狼人。

他是第一次近距離觀察狼人化的盧平,前世幾次遇見盧平狼人化的時候都是在危險時刻,根本不可能像現在這樣子近距離觀察。

還沒有失去理智的狼人盧平點點頭,又繼續將視線轉移到窗外,看著窗外的游魚。

它看著那些游魚突然覺得厭煩,嫌棄的挪走視線,將視線定格在少年的身上。

那一瞬間它心跳如雷,腦海裡有什麼東西在瘋狂生長。

它想要將他撕碎,摧毀,吞入腹中。

他的血肉一定散發著芳香誘人的氣味。

眼眸中逐漸出現綠色幽光的狼人盧平邁著巨大的步子朝著站在不遠處的少年走去。

去吧!撕碎他。

去吧!碾碎他。

破壞慾和暴虐因子急速集結,狼人發出高亢幽長的嚎叫聲,抬起巨大的爪子將放置在房間內的簡易工作臺摧毀。

“看來還是不行,他已經失去了理智了。”

捏緊魔杖的少年跳到離狼人較遠的地方,杖尖直直指向狼人的方向,他需要一擊致勝。

“統統石化”

接連幾道咒語落在狼人的身上,但對狼人的傷害微乎其微。

對方在摧毀工作臺以後,又將視線轉移到放在靠牆位置的床,他幾乎是目不斜視的走過去將那張床摧毀。

漫天的木屑和鵝毛紛紛揚揚的落下,西弗勒斯半眯著眼睛更換了咒語。

“速速禁錮”

摧毀完床的狼人渾身顫抖著想要上前去攻擊少年,卻在半路止步,透過紛紛揚揚的鵝毛和木削西弗勒斯看見狼人和盧平的臉正在快速變化。

“盧平,堅持住,還差一點。”

退到最遠處的少年看著不停切換臉部的狼人盧平,在心底捏了一把汗。

魔藥熬煮好以後立刻喝下還是沒能拖延過多的時間,他應該將其中一味藥物的劑量加大,以平息盧平血脈中的狼毒,那樣子即便是模樣狼人化,他也能控制住自己的思維。

在心底快速計算的西弗勒斯,警惕地盯著停下動作的狼人,他小邁步朝前走了兩步觀察對方的舉動。

就在西弗勒斯邁出一小步的那一瞬間,狼人猛然間轉頭散發著瑩瑩綠光的眼瞳惡狠狠地盯著他。

那發現獵物的眼神讓西弗勒斯不由自主的後退一步,攻擊性咒語再次變更。

再次邁步向著少年走去的狼人盧平,正在爭奪身體擁有權,他焦急地想要控制住自己的身體,讓自己遠離少年。

可惜,在這一瞬間他敗北,失去理智的狼人一個跳躍向著少年飛撲過去,並且伸出利爪朝少年拍去。

不行,不能傷害西弗勒斯。

敗北的盧平焦躁起來,他咬緊牙關努力爭奪身體掌控權。

西弗勒斯舉起魔杖,神鋒無影脫口而出,來不及躲避狼爪的他下意識的伸出胳膊阻擋來自狼人的攻擊。

他還是高估自己了。

他閉上眼睛等待疼痛的到來,然而什麼都沒有發生,抬頭看去只見那原本應該拍在自己身上的利爪,落在了狼人盧平的臉上。

那張令人恐懼的狼化臉皮肉外翻鮮血淋漓,溫熱的鮮血砸在長袍上開出一朵朵小花。

“還好..你沒事!”

說完這句話失去意識的狼人嘭的一聲摔倒在地上,將剛剛跌落地面的鵝毛砸起。

收起魔杖用腳踢了踢狼人的少年,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他望著滿是狼藉的宿舍頭疼地捂住額頭,感嘆還好昨天已經做好了美容美髮藥劑讓德拉科·馬爾福帶去馬爾福莊園。

否則,他這個月的金加隆就沒有了。

屋外傳來劇烈的拍門聲,少年看了一眼狼藉的房間走到門邊解除結界開口詢問。

“是我,鄧布利多,西弗勒斯我需要進去檢視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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