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飛行課的路上西弗勒斯收到了來自於盧修斯·馬爾福的信件,對方在信中寫明已經找齊西弗勒斯所需要的藥材,最快今晚就能全部送到霍格沃茨。

少年在看完信件之後召喚出火焰將那封寥寥幾筆的信件燒成灰燼,對於即將到手的藥材他興趣滿滿,希望可以研製出效果更加好的魔藥。

眼下有一個發非常棘手的問題需要自己去解決,那就是接下來的飛行課。

前世的飛行課自己的成績就是墊底,沒少被詹姆·波特和小天狼星·布萊克幾人嘲笑。

該怎麼解決掉接下來飛行課上的試飛,他不想再像上輩子一樣被人嘲笑。

“你在想什麼?”

清澈的嗓音響在耳畔,將陷入思考的西弗勒斯嚇了一跳,他抬頭看去是喬治·韋斯萊,對方穿著格蘭芬多的校服正站在自己的面前饒有興趣的打量著自己。

“我沒想什麼,倒是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他記得飛行課的學習地點在魁地奇球場,不是在這裡,他原本是打算自己找一個地方躲起來偷偷的翹掉這節課的。

“這裡應該是公共區域,不是屬於斯萊特林專有,所以我出現在這裡應該沒問題。”

聽出少年語氣中的疏離和防備,喬治·韋斯萊眼眸中的戲謔加深。

他向前幾步將西弗勒斯困在自己和牆壁之間,微微低下頭貼近對方的脖頸語調緩慢地戳破對方的謊言。

“你怎麼?”

“我怎麼知道是嗎?”

屬於少年人的清澈嗓音再次在耳邊響起,溫熱的氣息噴灑在頸側的那瞬間,西弗勒斯的臉頰上閃過一抹厭惡。

“因為你是一個飛行笨蛋,不是剛騎上掃把就摔下來了嗎?最後還不是從你的主子那裡學會了飛行魔法,你落荒而逃的樣子可笑至極,你還記得嗎?”

少年人的清澈嗓音說出來的話,讓西弗勒斯的瞳孔驟然緊縮,他細細凝視著屬於喬治·韋斯萊的那張臉,試圖在那張臉上找到僅存的善良。

但是沒有。

喬治·韋斯萊的臉上滿是嘲諷,那雙本應晶亮的眼眸此刻滿是戲謔,他將少年困在兩臂之間讓對方進退兩難。

“無恥的背叛者,你害的弗雷德失去了生命,將他從我的生命裡剝離。

你說這份債你又應該怎麼償還,你不是雙面間諜嗎?

為了償還莉莉·伊萬斯你不惜一切代價默默地守護了哈利·波特七年。”

“我的這份債你又應該怎麼償還?”

“鏡子就是我的禁忌,它永遠不能出現在我的面前,你知道為什麼?”

他身體前傾幾乎是趴在少年身上的模樣,挨著他的耳邊慢條斯理的講述自己的恨意,講述自己在失去以後的痛苦。

“你覺得活著是一個懲罰還是一個禮物?”

他絲毫沒有給西弗勒斯回話的機會,自顧自地說著自己的痛苦,在失去親人的漫長歲月裡,那種疼痛綿延不斷地凌遲他的精神。

在那場大戰中我很後悔是我活了下來。

他無數次這樣想過,可醒來後活著的終究是自己。

那些鮮明的痛苦記憶時刻糾纏著他,讓他每天生活在陰雨綿綿裡。

“那也許不是一份禮物,但應該是一份饋贈。”

少年抬起頭黑曜石的眼眸細細打量站在面前的少年,對方的話字字句句中都是痛苦。

那種親人離世的痛苦侵襲對方的心臟,四肢百骸,融入骨血。

“至少還有你能夠銘記弗雷德·韋斯萊不是嗎?”

他的問話讓少年愣了片刻,片刻後少年笑的肆意張狂,等他笑夠了眼神陰鷙的看向被自己困住的少年。

“那麼我也拿走你的生命,再用餘生去思念,回憶你,你覺得如何?”

他一邊說一邊用雙手掐住少年纖細的脖頸,只等少年點頭他就可以加大力度,扼住少年脆弱的脖頸,讓他一點一點沒了呼吸。

“如果這能讓你恢復正常,那你儘管動手。”

西弗勒斯沒有掙扎,對方微涼的雙手扼住脆弱脖頸的那瞬間,他仰起頭看向喬治·韋斯萊那張猙獰的臉。

他在賭,賭喬治·韋斯萊不會對自己下死手。

“如你所願”

扼住纖細脖頸的手逐漸用力,少年滿懷恨意的雙眸看著被自己捏住命脈的少年,他的臉色逐漸發白,呼吸變得微弱,可他沒有掙扎。

這個認知讓喬治·韋斯萊愣住了,這和記憶中的西弗勒斯·斯內普完全不同。

那個讓人厭惡痛恨的黑蝙蝠絕對不會不掙扎,他會努力的掙脫自己雙手,然後化成一陣黑煙消散在自己的視野中。

“喬治·韋斯萊你鬆手”

驚慌失措的聲音傳來的那瞬間,喬治·韋斯萊扼住少年脖頸的手鬆開了,他失神地望著自己的雙手,抬起頭看向被弗雷德·韋斯萊護在身後的少年。

對方正在劇烈咳嗽,提醒他剛剛發生的一切都是真實存在的。

手掌上殘留的餘溫也在反覆提醒自己剛剛差一點殺掉了那隻老蝙蝠。

“喬治,我想我們應該溝通一下,有關於他的事情。”

確定西弗勒斯沒有事的弗雷德走到喬治的身側,按住了對方的肩膀。

看著喬治·韋斯萊面無表情的臉,弗雷德急的額頭上掛滿了汗珠,他轉身看向捂住脖頸的西弗勒斯,低聲道歉。

目送弗雷德·韋斯萊拽著喬治·韋斯萊離開的背影,西弗勒斯沒有做出阻止的動作,他靠在牆邊低頭看著散落在腳邊的書籍,眼神毫無焦距。

“西弗勒斯,西弗勒斯”

一步步靠近失魂落魄的西弗勒斯,狼人盧平蹙起了眉頭,他一步步靠近失神的少年身側,撿起地面上散落的書籍。

抱著手中的書籍狼人盧平的視線觸及到少年脖頸上的指痕時,再度皺起了眉頭,他一言不發拽住少年的手腕向著醫療室走去。

去往醫療室的路上,他遇見了同樣翹課找人的德拉科·馬爾福。

鉑金小少爺興高采烈的將自家教父的手牽住,抬眸觸及到脖頸的指痕時目眥欲裂。

他伸出手撫上少年纖細的脖頸,藏起眼底的風暴詢問少年罪魁禍首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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