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經歷完殘酷考試的秦尚很鬱悶,打算上天台吹吹風,考場上沒有他姐的陪伴就算了,還要看到那些個傻不拉幾的老師。秦尚還沒走到天台,前方就傳來男子的悶哼以及幾聲警告,吵吵嚷嚷的,聽著應該有不少人。

再往上走就看到混混中為首的男子伸手拍了拍男子的臉,輕蔑地說道,“下次再多管閒事,有你好果子吃,聽到沒?”

被圍住的男子一聲不吭,即便他勢單力薄,似乎這是他唯一的倔強,用無聲捍衛他的尊嚴。

秦尚看到這場景直接一個路見不平一聲吼,拔刀相助,“幹啥呢你們?欺負同學?”

小混混們不耐煩的轉過頭,似乎是想看看是那個不長眼的人,小混混們微微起身後秦尚才看清楚男子的狀況。

男子的鼻子流出兩行鼻血,校服外套被扒走丟到了一邊,短袖的扣子也被扯開,被揉擰成皺巴巴的樣子,頭髮像是被剪刀剪過後澆上水一般,一凌亂的姿態緊貼著額頭。

還未看到秦尚為首的混混不屑的呵斥道,“哪來的毛孩,來你哥哥我這多管閒事。”

秦尚,“你們這是校園霸凌,你們知不知道?”

聽到這話的頭頭立刻就想去推搡秦尚,認出秦尚後的小弟在身後瘋狂的給他們的老大提醒,“大哥,是秦尚。”

混子頭不耐煩的說道,“什麼秦尚?”

小弟迅速找補,“京城的秦尚啊!”

反應過來的混子頭立刻笑臉相迎,恨不得笑出一朵花,“原來是您啊,小人有眼不識泰山,給爺賠個不是了,我啊不是在同弟弟談談心嘛,惹您不快可真是我的罪過了。”

說罷,邊低下頭在男子臉上有敲打了兩下,低聲威脅道,“今天算你好運,再有下次,可就沒有這麼簡單了。”

直起身的混子頭看似懊惱地敲了敲頭,抱歉地說道,“哎呀,突然想起老師找我有點事,先走一步了。”

說罷,便帶著小弟們走下了天台,走前還不忘用腳捻一下男子身旁的菸頭。

混子們走後,秦尚蹲下來問道,“喂,小子,你沒事吧?要不要去校醫?”

男子輕聲道謝後,慢慢直起身去撿起一旁的校服外套,攥緊在手中。

秦尚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男子低頭答道,“翁源宇。”

“你這情況,要我給你報警不?”

“不用,謝謝。”

“都是同學,謝什麼呢。那你照顧好自已,要是實在不行你可以來找我,我在高三二班,或者報警也行。”

“嗯。”

他也想報警,可是那個女同學哭著求他。

“翁源宇,求求你了,別報警。他們要是來找你,你就忍一下,反正你也高三了,考完高考就畢業了,上了大學之後他們找不到你之後就會換一個人欺負。可是我不一樣,我才高二,我還要一年多才高考,要是事情鬧大了,我在學校裡生存不下去,我這一輩子就完了,你知道那些人多八婆的,他們一人說一嘴,我活不下去的。求求你了,別報警。”

他聽著女生說,沉默不語。女生看著他不說話,哭的更起勁了,在他面前直挺挺的就要跪下去。他真的不知道怎麼辦,他也要高考,不是嗎?他也該有一個燦爛的未來,不是嗎?

“好,我不報警。”

---

夜幕降臨,猶如一張黑色的絲絨布將白日的喧囂覆蓋,絲絨布上點綴著星星,暗暗的閃爍,散發著神秘感。

此時的翁家父子正像往常一樣吃著晚飯。

翁父正熱情的給兒子夾菜,“蝦最近這些天便宜,多吃點,正是長身體的時候。”

翁源宇:“爸,你也多吃點。”

白瓷碗被碗邊鮮紅的花朵襯的格外恬靜,碗中顆粒分明的米飯被男孩手中的木筷子挑上挑下。

男孩的睫毛掀起映入眼簾的是父親逐漸變白的頭髮,那些讓父親憂心的話如鯁在喉。

翁父將兒子鬱鬱寡歡的樣子收入眼底,以為是兒子學業壓力大,便像往常一樣說些話來舒緩一下心情,儘管翁源宇無心聽。

學業上的事他不懂,他只想讓自個兒子開心,生活上的每一件小事,經過他的編織都變得幽默風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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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點星光映入居民樓,少年的夢裡沒有星光。

“窮鬼也配見義勇為,你也配。”

“你爸是不是個送外賣的,你爸沒教你,出門在外低著點頭走路嗎。”

“哈哈哈....笑死我了。”

“他剛剛怎麼說來著,放開他。”

“我的天,好正義啊。”

“......”

“你是不是高三的,快高考了吧,家裡的預備大學生。你信不信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考不了試。”

“下次做事,撒泡尿照照自已,配不配?”

一瞬間,磁場的聲音混入讓幾個混子的臉變的模糊,只能看到一個女生跪在自已面前,哭的稀里嘩啦。

“求求你,不要報警。”

受到驚嚇的男孩在夢中驚醒,大口喘著氣,額頭冒著汗,頸肩也都溼了大片。

“我是不是真的不該多管閒事?”

沒有人回答他,只有房間裡迴響的抽噎聲。

第二天是週六,按照南華中學的管理制度,週六是要去上上午的課的,不過剛考完試,不會落下什麼課程,他就暫時不敢去學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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