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最近真的掀起了腥風血雨。

不知道是哪隻蝴蝶扇動的翅膀,但只能說海城真的被洗牌了。

最開始,是一款風靡的遊戲被強制下架,甚至政府還有專門的心理專線開通,聲稱只要市民感覺到自已心煩氣躁,控制不住暴力的都可以撥通專線電話。

剛開始,大家都以為是開玩笑的,甚至還有大V專門為這件事講了一個段子,火爆全網。

但事情在一天後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一個小孩撥通了這個電話。

事情很簡單,孩子正在上幼稚園,學習的東西都很簡單,往常吃完晚飯後媽媽都會陪自已玩耍,順便玩一玩猜數字的遊戲。

但是這一天,媽媽的脾氣很不好,甚至稱得上是恐怕,和恐龍一樣。

孩子感覺到很害怕。

一個五歲的小孩子已經會玩手機上網了,他在網上看到了大V的段子,想著能不能給那邊的叔叔阿姨打電話,把自已的媽媽變回來。

最後,他撥通了電話,同時他等我媽媽也接受了專業的心理疏導。

多家專業媒體轉載了這個事件,不少人在孩子媽媽的身上看到了自已不受控制的模樣。

於是乎,轟轟烈烈的心理輔導行動開始猛烈席捲海城,並輻射到了周邊城市。

最後政府給的解釋是,在人心浮躁的現代社會,要控制住自已內心的魔鬼,才是一個健康的人。

很普通的宣傳,但背後的意義卻大有不同。

——

江城警察局。

方鶩山正在收尾手裡的案件,將事情移交。

於家和陸家的案子,是他專門申請過來自已處理的。

在江南和權殊的幫助下,他掌握了不少於家的罪證,包括但不限於偷稅漏稅、挪用政府款項、組織極端宗教的聚會、重大刑事案件、非法進行人體研究……

這些罪名加起來,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拯救不了於家。

於海的副市長被罷免,烏紗帽不保。

於震作為重大刑事案件的主犯已經被監獄關押,等待最後的判決,大機率是實施死刑。

於盛是從犯,涉嫌故意買兇殺人、嫖娼等,等待判決。

而於蕊雖然是毫不知情,可一下子從千金小姐變為自已看不起的平民,心裡落差過大,加上在娛樂圈裡名聲不太好,現在已經是網上的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了。

相較於於家的罪孽滔天,陸家的罪倒是小一點,但是也難逃被繩之以法的後果。

沒了於家的幫襯,陸家的訂單已經丟了一大半,政府的判決書一下來,陸家要補上的漏洞太大,幾乎是掏空了家底,現在也只能算是三流最末尾的世家。

說是世家都已經算是抬舉陸家了,陸燃作為陸家繼承人失蹤多日,恐怕已經遭遇不測。

沒了繼承人,單憑年邁的陸家主也支撐不了多久了。

陸家的結果可謂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多長時間了。

這些天,於家的瓜和陸家的瓜,讓廣大好友吃到撐。

當然這只是明面上。

現實情況是,於震已經被權殊強制性從江城警察局帶走了。

當時,權殊一臉殺意開著自已的紅色瑪莎拉蒂衝到了警察局門前,根本沒多說幾句,就把局長給驚動了。

奈何,他背後的勢力過於強硬,於震被他從監獄中轉到了別墅裡。

而於盛因為遭遇了極大的恐懼,已經變成了一個瘋子。

這是方鶩山的手筆。

對於盛實施電擊審訊之後,他便被局長談話了。

談話內容尚不可知,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於家和陸家的案子,將是方鶩山最後辦理的一個案子。

他被離職了,也可以說是方鶩山主動請辭的。

接受方鶩山職位的是一名老警員,有著三十多年的從警經歷。

他曾私下底問過方鶩山,“你為何要如此極端行事?於家跑不了的。”

方鶩山當時是這麼說的,“有時候正義的手段太過於仁慈了,從前我恪守,是因為沒有人真的觸犯到我的底線。但現在,我已經不需要了。”

老警員看著原本正義正直的方隊變得陰沉,他的內心被震懾到了。

確實,正義一定會來,但有時候它來的太遲,而有些人已經等不及了。

收拾好自已的東西,方鶩山開著自已的車去了扶華頂層。

江南當初在地下城找到了扳倒於家的鐵證和於震,但是因為詭異鈴聲帶著催眠作用,她的惡面被喚醒,意識受到了巨大的衝擊,昏迷了好一陣。

方吟知這些天可謂是住在這裡了,調理江南的身體。

更重要的是,隨時準備放到江南。

沒了姜秦的壓制,江南的脾氣幾乎沒人能管的了。

文的不行,方家兩兄弟便想好來武的,從效果上來講,還是比較顯著的。

當然了,這其中還是姜秦失蹤前的那句話起了作用,她希望江南能過上普通人的生活。

哪怕姜秦現在不在這裡,江南也不會違揹她的想法。

於是乎,她真的安靜了下來,做了一名普普通通的高三生。

江城一中因為害怕學生對那次案件太過於恐懼,耗費資金給學校來了一個大改造,因此,江南幾乎是在家上了近一個月的網課。

現在高考在即,方吟知算是真正的成了江南的家長,每天變著法的給人補身體,生怕江南營養跟不上。

臨到晚上吃飯的點,扶華頂層迎來了最近的常客。

方鶩山圍著圍裙,開啟門看見了一張俊美驚豔但生人勿近的臉。

劍眉星目,眼神中透著殺意和陰沉

身材高挑修長,卻格外瘦削。

過於清瘦的面容,給他蒙上了一層清冷肅殺的外衣。

事實上,權殊也是這樣的人。

“進來吧。”

方鶩山讓開,讓權殊進門。

兩人自姜秦落崖的第一面,就打了一架。

應該說是權殊的單方面毆打。

要不是方吟知及時趕來,他的弟弟恐怕早就已經殘廢了。

權殊輕門熟路上了二樓,推開門走進了姜秦的房間。

方鶩山看著男人的動作,出神了很久。

快一個月了,姜秦的下落依舊沒有訊息。

人人都變了,卻好像也沒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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