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辰頤人都傻了,被警方控制住的時候還沒從震驚中緩過勁來,直到他看到不遠處的趙君樺朝他招手。

“你……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為什麼要毀了我?為什麼?”

徐辰頤發了瘋一樣掙扎著,眼裡幾乎要冒出火來。

他完全不能接受現在的境況。

就在幾天之前,他還做著大富大貴的美夢,還遊刃有餘的在兩個富家小姐之間遊走,還覺得他就要登上人生巔峰,怎麼會在一夜之間變成階下囚?

他不能接受,恨不得上去跟趙君樺拼命。

可他被警方死死的按著,一動都動不了,只能無能狂怒。

趙君樺走到他身邊,一腳踩住了他的臉,一字一句道:“為什麼?你還有臉問我為什麼?”

“你之前是怎麼對清清的?”

“把別人的痛苦當成你玩樂的工具,張口閉口就是開個玩笑,你有想過你的玩笑會給別人帶來多大的困擾嗎?”

“你倒是拍拍屁股走人了,給別人留下的陰影怎麼辦?”

“開玩笑?到底是不是在開玩笑,你心知肚明。”

“打著開玩笑的名義肆意傷害別人,你這種人配活在這世上嗎?”

趙君樺說著,不由得想起了宋清之前遭遇的遭遇,踩著徐辰頤臉的腳又用了份力,給徐辰頤踩的滿口鮮血,血液混合著牙齒從嘴角流了下來,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徐辰頤被警方帶走了,被帶走之前,趙君樺還當著他的面叮囑警方,讓他們好好關照徐辰頤。

他哪能不懂這話中的意思,臉色又白了幾分。

等所有人都離開後,趙君樺在保鏢的保護下朝倉庫走去,趙君松此時還被捆在那裡。

只是現在的他完全看不出一絲趙家少爺的氣質。

他的手腳都被繩子捆著,嘴上貼著膠帶,衣服破破爛爛的,上面還有星星點點的血跡,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嘴角帶著鮮血,看上去狼狽極了。

趙君樺冷笑一聲,伸手撕掉了趙君松嘴上的膠布,諷刺的笑著笑,開口道:“看吧,這就是你用趙家的資源扶持的人,這就是你女神看上的人。”

“能看上這樣的人,李飛燕又是什麼好東西嗎?”

“還有你,被這樣的人矇蔽利用,你也是,又蠢又賤。”

聽著她的諷刺,趙君松張了張嘴,卻什麼話都沒說出口。

他癱在地上,眼淚從眼角滑落,眼神中浮上了一絲痛苦,最後乾脆閉上了眼,

“不用送醫院,扔到郊區的老房子裡,讓他好好反省反省。”

趙君樺對保鏢吩咐了一句後轉身離開了倉庫,他們恭恭敬敬的應了一聲後,拖著趙君松上了車。

一行人都沒發現,在不遠處,還有人對著這邊虎視眈眈。

四個人全副武裝,手裡拿著槍,整整齊齊的窩在草地裡。

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有一個人正拿著望遠鏡觀察著趙君樺離去的方向,見他們的車子啟動,那人擺了擺手,示意身後隱藏著的人跟上。

然而,他的手勢剛一打完,身後就傳來了一陣痛苦的悶哼。

他疑惑的轉頭看去,卻看到了讓他大吃一驚的一幕。

四個隱藏著的人已經倒在了血泊裡,每個人的心口處都插著一把匕首一樣的東西,傷口處還在咕咕往外冒著血。

“莫家還真是有意思,明明是莫然和徐辰頤乾的好事,竟然還把矛頭對準我妹妹,這是什麼意思?”

雲姜活動了一下手腕,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的人,聲音中帶著一絲隱約的嘲諷。

“你是趙君楠?”

“是我。”

“是你殺了他們?”

“你問題真多。”

“你……你想做什麼?你……我……我勸你不要胡來,惹怒到了莫家,趙家可吃罪不起。”

“是嗎?我要倒是要試試看了,我還真想知道莫家到底有什麼本事,莫然的事都平不了還在這裡口出狂言,有意思嗎?”

雲姜說完後,便不再跟那人廢話,那人也不猶豫,直接扣動扳機朝雲姜開槍。

然而曾經百發百中的他,現下卻是一顆子彈都沒打中。

雲姜很快就來到了他身邊,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接著便將他手中的槍搶了過去,槍口對準了他的頭。

“其實莫家也不怎麼樣,知道是趙家動的手卻搞錯了人,把莫然和徐辰頤的事抖落出去的不是我妹妹,是我。”

“不過無所謂,無論是我還是我妹妹,你們都動不了。”

“去死吧,黃泉路上等著你的主子,他們很快就會下去陪你了。”

雲姜說完後便扣動了扳機。

收拾完這幾個人,雲姜將他們身上的槍全都帶走,處理之後,將它們送到了莫父面前。

看到這幾把槍,莫父氣的臉色鐵青。

他本以為這幾個人將趙君樺和趙君松處理了是輕輕鬆鬆的事,卻不曾想他們全軍覆沒,還被人把配槍送到他面前挑釁。

莫父忍不了。

敢把她女兒的醜事抖露出去,如今還敢殺的下屬,難道趙家覺得自已無敵了嗎?

於是莫父全副武裝,走進了地下工廠,那是他們幹見不得人的生意的地方,沒有法律,沒有約束,全是罪惡。

莫父徑直的走進了一間金碧輝煌的房間。

房間裡的陳設都非常華貴,書桌後面擺著一張大椅子,椅子背對著門口,從門口走進來,只能看到椅子上的人垂在側邊的衣服。

莫父進去後徑直走到在沙發上坐,對著坐在椅子上的人開口道:“咱們的人失敗了,趙家怕是有什麼咱們不知道的手段,要是放任他們繼續發展下去,後患無窮。”

椅子上的人沒說話,也沒有轉過來,依舊背對著門口的方向。

“你有沒有在聽?之前我還以為不過是小孩子的打打鬧鬧,以為是趙君樺氣不過徐辰頤才連帶著連累了莫然,現在看來,趙家的目的恐怕不純。”

“可惜今天沒把趙君樺弄來,沒得到有價值的線索。”

“多派幾個人去查查吧,我這心裡總是不踏實。”

莫父嘮嘮叨叨的說了一堆,椅子上的人終於有了動靜。

那人緩緩的轉了過來,莫父在看到那張臉的瞬間,整個人都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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