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現在還要離婚嗎?”

雲姜坐在沙發上,冷眼看著躺在地上的三個人,臉上沒有什麼表情,語氣裡也聽不出情緒,但黃家人聽到她這話都是心頭一緊。

“不……不離了……”

黃尚明現在都快絕望了,無意中抬頭髮現雲姜正在盯著他的時候更是嚇得渾身一哆嗦,哪裡還敢想著離婚的事,巴不得現在就給雲姜磕幾個頭表表忠心。

“嗯,那就對了,我給你三天時間,我要看到你找到工作,什麼樣的工作我不管,家裡一個月生活費交4000給我,我只管看到錢。”

“……”

“還有你們倆,既然住在這家裡,就老老實實的洗衣做飯,打掃衛生,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

黃父黃母也不敢反駁,他們低著頭,即便心中有百般不爽也只能忍著。

“最後就是你,既然你嫌我管你管的太嚴,那你那些補習班輔導班我就都給你退了,愛學不學。”

“我……”

黃子源聽到這話有些著急,雖然他確實不想上,但如果硬不讓他上,他又心裡不爽,可他不敢反駁,只能皺著眉頭表達自已的不滿。

“怎麼?不樂意?呵……不是說我沒用嗎?你不是很喜歡你爹嗎?讓你爹給你交錢去學,想學什麼就學什麼,我絕對不插手。”

“……”

“還有,以後自已去上學,我不可能去接送你,衣服襪子我也不會給你洗,你自已愛洗不洗,但別讓我看到髒衣服在我面前,記住了嗎?”

聽著雲姜的話,黃子源低下了頭,他打算用沉默來對抗雲姜的強勢,卻沒料到他的沉默,換來的只是雲姜的耳光。

“跟你說話你就這副態度?剛才我說的話你是沒聽到嗎?”

一巴掌下去,黃子源已經被扇蒙了,倒卻沒再沉默,帶著哭腔道:“記……記住了……”

“記住就好。”

說完後,雲姜再次走到了黃父黃母身邊,朝他們伸出了手。

“手機,存摺,銀行卡。”

“啊?”

“啊什麼啊?拿出來。”

“這……我……”

“拿出來。”

雲姜伸手抓住了黃父的頭髮,然後抄起桌上的水果刀就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拿拿拿……”

黃父當場就給嚇壞了,褲子都是溼噠噠的,趕緊往兜裡摸索,把揣在懷裡的手機掏了出來。

“卡……存摺……沒……沒在……等會……拿……”

黃父被嚇得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口,眼淚也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雲姜懶得搭理他,把他丟在地上,用他的指紋解鎖了手機,把手機上所有的賬號密碼全都修改掉,然後就是黃母,她也不敢反抗,將手機交了出去。

“行了,你們倆滾去拿卡和存摺,也不遠,沒必要打車,走著去就行。”

黃父黃母聽到這話後連滾帶爬的往門外跑,跑出門後才想起來,兒子和孫子還被困在裡面,但又不敢敲門,只能站在樓道里猶豫。

屋裡的景象跟他們想象的差不多,雲姜盯著黃尚明,讓他把自已所有的卡和賬戶全都繫結在了原主的賬號下,支付密碼改掉,一分錢都沒打算讓他自由支配。

黃尚明心中不爽,但什麼反抗的話都沒說出口。

“行了,去把家裡收拾乾淨。”

吩咐完這句,雲姜回了臥室,黃尚明和黃子源對視一眼,父子倆都覺得丟人丟到家了。

而此時被雲姜趕出去的黃父黃母才剛走到樓下。

雲姜站在陽臺上,看到他們倆邊走邊竊竊私語的樣子,一看就知道他們在盤算些什麼。

“小五,你猜他們會乖乖的回家拿存摺和銀行卡呢,還是會拐到去警局報警?”

「報警?不會吧,之前原主捱打的時候也報過警,警方的處理態度顯然……他們應該也是知道的吧?」

“不一定,原主是兒媳婦,他們覺得原主捱打是應該的,但他們作為公婆,他們的兒子作為丈夫,這兩種身份在他們心裡可不是能捱打的。”

「這……」

“你等著看,他們肯定會報警的。”

事情正如雲姜所說的那樣,本來半個小時就能來回的路程,黃父黃母一個小時還沒有回來。

「他們不會真的去報……」

小五的話還沒說完,雲姜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來電顯示清清楚楚的寫著是當地的警局打來的電話。

雲姜放著手機沒有接通,對方結束通話後又打了兩個,雲姜依舊沒有見。

警方見電話打不通,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他們其實並不想管這事,但奈何上面有規定,不能把當事人找來,他們就必須要去現場看一下。

沒辦法,他們只能跟著黃父黃母去了家裡,開啟門看到雲姜的那一眼,身後跟著的一位女警,眼神中閃過了一絲震驚。

“是你……”

“是我,又見面了。”

女警看看雲姜,又看看身後的黃父黃母,眼神中帶上了疑惑。

怪不得看這兩個人這麼眼熟,竟然處理過他們的案子。

不過……這家人之前報警不都是丈夫打妻子嗎?怎麼現在公公婆婆去報案,還說捱了兒媳婦的打?這……

女警覺得甚是奇怪,原主報警的時候,她曾經參與過調解,但那時候都是原主被打的很慘,現在聽黃父黃母報警說自已捱了打,她無論如何都不信。

“叔叔阿姨,你們說她一個人把你們夫妻倆還有黃尚明一個大男人,再加上黃子源一個半大小夥子打了?”

“對啊對啊。”

黃父黃母急著解釋,但警察臉上都寫著不相信。

“你們這……我接到過你們家不少次報案,那時候可都是你們兒媳婦被打的爬不起來,你是說一個幾個月前還捱打的人,幾個月之後就能把你們全家按在地上打?”

“我們……”

黃父黃母張口就想辯解,可話到嘴邊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女警說的確實沒錯,兒媳婦幾個月前還毫無還手之力,幾個月之後一打四不說,還把他們打的毫無還手之力,確實有些匪夷所思。

可身上的傷口又是實實在在的,倆人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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