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竟然敢對你的婆母動手,你簡直……簡直無法無天……我……我要去告官……我要讓你進去蹲大牢……”

沈母已經氣的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她年輕的時候被自已的婆婆欺負,現在成了婆婆後終於揚眉吐氣了一把,又要被兒媳婦欺負,她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

她用顫抖的手指著雲姜,因為憤怒,胸口劇烈的起伏著,連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兒子都顧不上了,只想從雲姜那裡把那口氣扔過來。

“告官啊……emmm……”

雲姜搖了搖頭,走到沈母旁,一腳踹在了她的胸口上,剛從地上爬起來的沈母又一次被踹倒在地,摔得兩眼發黑。

然而這還沒結束,雲姜的視線落在旁邊的凳子上,走過去抄起來就往沈母旁邊去。

“你你你……你想幹什麼?你……你……”

沈母有些慌亂,下意識的往牆角挪動。

“不是說要去告官?我當然是不能讓你去了。”

雲姜笑了笑,掄起凳子砸在了沈母的膝蓋。

“啊——”

沈母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抱著腿蜷縮在了地。

“先別急著叫,還有一條,你忍忍,很快的。”

雲姜一把將沈母的手扯開,然後再次掄著凳子朝沈母的另一條腿上砸了下去。

這一次的沈母只是大張著嘴,瞪著雙眼,什麼聲音都沒有發出,然後一口氣沒上來,昏死了過去。

“……”

旁邊還待著一些丫鬟和家丁,以及剛才去找雲姜的老嬤嬤,一群人看著這一幕,眼裡寫滿了震驚,一個字都不敢多說。

“你們還愣在這裡幹什麼?沒看到老夫人受傷了嗎?還不趕緊把老婦人抬回她自已的院子。”

雲姜吩咐了一句,丫鬟家丁們面面相覷,猶豫著要不要上前。

“沒聽到我的話嗎?”

雲姜轉頭瞟了他們一眼,一群人只覺得脊背發涼,再也不敢耽擱半分,趕忙上去將沈母拖了出去。

“少……少夫人……那個……那個……大夫……大夫來了……”

原主身邊的丫鬟翠竹趕了過來,她是原主身邊少數得力的丫頭,但現下面對雲姜還是不太敢說。

“你去告訴大夫,先給老夫人治吧,少爺這邊死不了的。”

“是。”

翠竹退了出去,然後帶著大夫去了沈母居住的院子。

“這……骨頭都傷成這樣了,這得是多大勁啊?”

大夫為沈母檢查了一番,看著她直流血的腿頻頻搖頭。

“在下才疏學淺,實在醫治不了沈夫人的傷,你們還是另請高明吧。”

大夫撂下這句話後,收拾東西便離開了沈家。

如今的沈府已經亂成了一鍋,陳悅婉和沈青松還沒有醒過來,沈母又重傷昏死,所有人人都在等待著一早出門的沈父回來主持大局。

此時的沈父正在跟劉家員外談事情,兩家人打算合夥在山上開闢一座莊園,但那裡還有住戶,人家並不願意搬走,可偏偏這兩家人看好了風水,必須要佔人家的地,現在還在僵持中。

“要我說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兩戶老頭老太太,也沒個兒子能撐腰,偶爾從山上摔下去了,或者掉進池塘裡淹死了,那不是很正常嗎?”

劉員外捋著鬍子,彷彿在說一件稀鬆平常的事。

“這……”,沈父故作為難的遲疑了一下,但在劉員外下一句話說出來後,眼裡就泛起了精光。

劉員外說:“而且那馬老太家還有個貌美的兒媳婦,她兒子死了以後,兒媳婦就守著寡,一直沒再嫁,聽說那模樣周正的很。”

“是嗎?”,沈父突然變得興奮了起來,剛才的那點遲疑也拋到了九霄雲外。

“沒錯,她……”

“老爺……老爺……”

劉員外的話還沒說完,外面就傳來了一個著急忙慌的聲音。

兩人的臉上都有些不爽,劉員外剛想開口呵斥,抬頭一看卻發現那個焦急的聲音並不是他府中的人,而是沈家的人,猶豫一下後還是將斥責的話嚥了回去,轉頭看向了沈父。

“慌慌張張的像什麼樣子?”

沈父的眉頭也皺了起來,只是他心中突然泛起了一陣不祥的預感,所以沒有過多斥責跑來的管家。

沈家管家驚慌的不成樣子,看到沈父後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帶著哭腔說道:“小少爺……小少爺出事了……”

“少爺出什麼事了?”

沈父一聽就急了,沈青松是他最寶貝的兒子,他萬萬不能接受沈輕鬆出事。

“他……他……”

管家面上有些為難,這裡不是沈家,沈青松出的事實在不能擺到檯面上來講。

“額……劉兄,莊園的事咱們過後再議,我先回去處理一下家事。”

沈父看出了管家的為難,又不想在劉員外面前跌面,只能暫時壓下心中的驚慌。

“家事要緊,我派人送沈兄回去。”

“不用,我自個回去就好。”

拉扯了幾句後,沈父跟著管家回了沈府,一踏進家門便看到府中所有的下人臉上的表情都很奇怪,讓沈父心中的驚慌更甚了。

他知道沈青松是個混不吝,現下已經在考慮怎麼給沈青松平禍了。

可當他趕到沈青松居住的院子後才發現並不是沈青松闖了禍,而是他人快不行了,沈父急得差點吐血。

“怎麼回事?大夫呢?怎麼還沒叫大夫?”

沈父看著沈青松慘白的臉和毫無血色的嘴唇大聲斥責道,但吼完才發現沈青松的房間裡除了雲姜,其他什麼人都沒有。

“你愣在這裡做什麼?還不趕緊去吩咐下人去請大夫?”

“大夫已經來過了,說是治不了他的病,讓您做好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準備。”

“混賬,青松是我沈大福的兒子,是一等一的富貴命,怎麼可能有不治之症?簡直是一派胡言!”

“您先不用生氣,我知道您不願意白髮人送黑髮人,所以我已經想好法子了。”

“什麼法子?”

沈父的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總覺得面前的人有些奇怪,跟他熟悉的那個兒媳不太一樣。

雲姜沒有在回應,她笑了笑,朝沈父走了過去,在沈父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刀捅進了他的肚子裡。

“只要你死在他前頭不就行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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