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壯啊,你在說啥?錢耀祖要生了?他可是個大男人,大男人怎麼可能生孩子?你不會是說錯了吧?”

“這……這這這,我還沒聽說過有男人生孩子的……”

“大壯啊,你看錯了吧?”

……

一群人聽到大壯的話差點當場石化,只有歸真皺起了眉頭。

“先去看看吧。”

歸真沒有理會眾人的議論,在村長的帶領下往錢家走去,一群人抱著看熱鬧的心思也跟在了歸真後面。

“什麼味兒啊這是?”

“怎麼這麼腥?這麼臭?”

“你們聽沒聽到什麼聲音?好像是錢耀祖的動靜吧?”

“怎麼喊成這樣?是不是那鬼又來了?”

“這大白天的,那女鬼就是再厲害也不可能大白天的出來啊。”

……

靠的錢家越近,就越是能聞到一股腥臭的味道,等推開錢家門的時候,那股惡臭更是撲面而來,有人當即就捂住了嘴,差點吐了。

歸真愣了一下,抬腳走了進去,看到屋裡的場景,饒是經驗豐富的他都被嚇了一大跳。

只見錢耀祖躺在床上,臉色煞白,額頭上佈滿了汗珠,脖子上青筋暴起,肚子腫脹的比尋常的孕婦要大上了許多,還能看到肚子裡有什麼東西在動。

而在他旁邊是渾身是血的吳金娣和錢有餘,吳金娣張嘴想說點什麼,可她嘴裡血肉模糊一片,手上和脖子上也全都是血。

錢有餘的面相更是恐怖,臉上生了好幾個大膿瘡,面板已經潰爛到發出腐爛的惡臭,燻的歸真下意識的捂住了口鼻。

“這這這……大師……這……”

村長嚇得雙腿都發軟了,他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面,向歸真投去了求助的眼神。

“是鬼嬰……快要生了,若他真把孩子生出來,後果不堪設想,快,壓制住他,你們快去找公雞,還有符咒,趕緊!!!”

歸真著急忙慌的吩咐了一句,揮動著手中的拂塵開始做法,看著這驚悚的場面,村長也不敢再耽擱,趕緊出去找人去湊公雞血。

可村子裡的牲畜基本上都被原主收拾了個乾淨,一時半會根本找不到那麼多公雞,只能往周邊的村子裡跑。

“孽畜!人間有人間的規矩,豈可託生在男兒腹中,還不速速離去。”

歸真大喝一聲,低頭念起了咒語,可他這一念,想要衝出錢有餘肚子裡鬼嬰動得更厲害了,把錢有餘疼的慘叫連連,手撕扯著自己的頭髮,把臉和脖子抓得鮮血淋漓。

“怎麼會?這東西怎麼會有如此修為?”

歸真本以為憑藉自己的能力能很好的壓制住所謂的鬼嬰,卻不曾想鬼嬰根本沒有受到他的影響,反而活動的越來越劇烈,眼看著就要衝破錢耀祖的肚皮。

“噗——”

歸真猛地吐出了一口鮮血,還是及時趕來的神婆扶了他一下才不至於讓他摔倒在地。

“師兄,這這是……”

神婆更是沒有見識過這樣的場面,看看錢耀祖又看看歸真,臉色極其難看。

“先不要管我,你趕緊去後山,將這些符咒貼在那女人的棺材上,再在她棺槨的東南西北四個角畫上驅靈陣。”

歸真攥著神婆的手,嚴肅的吩咐著,神婆還想再說些什麼,可看看歸真蒼白的面色還是將話嚥了回去,轉身去了後山。

“孽畜,人間的規矩由不得你來破壞!”

歸真冷呵一聲,低頭咬破了自己的左手食指,鮮紅的血滴在錢耀祖的肚皮上,肚子裡的東西突然不動了。

緊接著,歸真抓起吳金娣的胳膊,劃開她的手掌,將她鮮血淋漓的手拍在了錢耀祖的額頭上。

錢耀祖的掙扎減弱了很多,歸真面上的緊張也淡去了不少,低著頭又念起了咒語。

另一邊,神婆匆匆忙忙地趕到了後山,可是原主的棺材早已經不見了。

“找什麼呢?”

雲姜從樹後走出來,給神婆看的心頭一驚。

“你……你……你不是死了嗎?怎麼可能……”

神婆下意識的抬頭看去,這塊地方是歸真費了很大力氣才找到的,四方風水很容易壓制鬼魂,抬頭望去還有絲絲縷縷的陽光能灑進來,在神婆的認知中,這樣的地方是不可能有鬼魂自由活動的。

“你們能想辦法鎮住我,我自然也有辦法破了你們的陣。”

“你……你一個死人,如何敢為禍陽間?簡直是倒行逆施,罪無可恕!”

神婆說著就要從懷裡掏符咒,那是她師父留給她的,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刻根本不會拿出來用,堪稱百用百靈,可這一次,雲姜看著她的動作卻沒有絲毫想要阻止的意思。

“我罪無可恕?山下村子裡有多少人枉死?怎麼不見你和歸真這兩個滿口正義的人去阻止他們作惡?”

“陽間有陽間的規矩,一輩子是悲是苦都是你的命,死在錢耀祖手裡也是你的命,你沒有反抗的資格。”

神婆的情緒變得有些激動,瞪著眼睛看著雲姜,眼神中充滿了憤怒。

“沒有反抗的資格嗎?那我就反抗了,你和歸真又能奈我何?”

“你……我知道你不服,但你已經身死,就不再是這陽間的人,錢耀祖再怎麼十惡不赦,等死後自有陰間律法懲治他們,輪不到你來審判。”

神婆的話說的義正言辭,從懷裡掏出了一個巴掌大的木盤,盤子上畫滿了奇奇怪怪的符咒,她將木盤捧在胸前,閉上眼睛,低著頭,默唸起了咒語。

但云姜依舊沒受到什麼影響,抬腳朝神婆走去,邊走邊道:“我沒資格處置他們,你們有什麼資格處置我?你這麼言之鑿鑿,是不是我殺了你,你也不會憤怒,只會眼巴巴的盼著所謂的陰間律法來懲治我?”

雲姜走上前去,一股黑色的氣體在她手中凝聚,隨後便貫穿了神婆的身體。

神婆唸咒語的嘴半張著,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隨後僵硬的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口。

只見他的胸口處籠罩著一團黑霧,痛感瞬間襲來,疼得她頭皮發麻,摔倒在地上蜷縮成了一個團哀嚎了起來,驚的周圍的鳥雀四散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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