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山被突然推門而入的雲姜嚇了一跳,他看看雲姜又看看地上倒著的王麗,幾乎在一瞬間就做出了決定。

他以最快的速度撿起了地上的棍子,直接朝雲姜的頭上掄了上去。

只是他本來就斷著條腿,行動並不方便,還沒等他邁出第一步就被雲姜一腳踹到了角落裡。

“還想殺人滅口?呵……”

雲姜嘲諷的白了錢山一眼,緩步朝他走了過去,揪著他的頭髮把他的頭用力撞在了牆上,錢山當場昏死了過去。

而此時,倒在血泊裡的王麗也不再掙扎,她與錢山一樣陷入了昏迷,雲姜不要再管兩個人,轉而走出房間,徑直跑到了村委會。

村長一聽要出人命趕緊趕了過去,果不其然,來到錢家的時候就看到錢山滿頭是血的縮在角落裡,而王麗渾身是傷的倒在血泊中。

這可把村長嚇了一大跳,趕緊讓人去聯絡警察,大傢伙忙了一個下午才成功將錢山和王麗都送到了醫院。

村子貧窮,大家沒有什麼娛樂設施,哪家出點事都會被當成茶餘飯後的談資,所以在錢山和王麗被拉走的那一刻,人群中就已經出現了各種各樣的猜測。

事情不出意外的鬧大了,再加上王麗和錢山都傷的不輕,兩人還都沒醒,沒辦法提供有用的資訊,警方不僅沒把事情當成是普通的家庭矛盾處理,甚至還懷疑是有人入室搶劫。

可他們介入調查後卻並沒有發現可疑的人選,就在這時,雲姜把知道的告訴了警方。

“你是說你不是你爸媽的親生女兒?是你的親生父親為了報恩才把你送到錢家來的?”

警方聽著雲姜的話覺得很不可思議,怎麼會有父親用把親生女兒送出去的方式來報答恩情?簡直太匪夷所思了。

但這條線索是他們給案件定性的關鍵,如果真的像雲姜所說的那樣,那麼這個案子就是可大可小,夫妻雙方打架受傷便可以當成家庭矛盾,後續就不需要再浪費大量的精力進行調查。

不僅如此,還能堵住悠悠之口,自從錢家出事之後,各種猜測層出不窮,越說越離譜,都覺得是有什麼歹徒在作惡,搞的人心惶惶。

所以為了儘早平息這件事,警方順著雲姜所說的查了下去,就在這時,一個衣著破舊的中年人突然找了過來。

與他一起來的還有幾個身穿制服的中年人。

男人名叫寧川,一來到警局就開始聲淚俱下的向警方控訴,警方費了好大勁才明白他話中的含義。

他說自己的學歷被人頂替了,當年考上大學的明明是他,警方聽後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頂替別人上學的事情可不小,近幾年已經陸陸續續的查出來了好幾起類似的案件,他們看看寧川,再看看他身後站著的工作人員,直覺告訴他們此事不簡單。

“我們收到了一份舉報材料,準備的很充分,這份證據把嫌疑人指向了一位叫做錢山的年輕人,根據我們的查證,他目前就在你們轄區。”

身後穿著制服的人將應答資料遞到警官手中,向他們解釋著情況。

“錢山?”

一聽到這個名字,結接過資料的警官不由得心中一緊。

他沒動聲色的翻看著手中的資料,在看到前身的照片時頓住了,照片上的人赫然就是這幾天剛剛出事的人。

同一個人接二連三的出事,每一件事都不小,多年辦案的經歷讓警官覺得事情背後怕是還有更大的問題。

於是他當即派了專案小組,跟著上面派下來的調查人員一起去了醫院。

此時的錢山已經醒了過來,看到調查組前來,心裡泛起了一陣不祥的預感。

他對此事沒有防備,面對調查人員的詢問,回答的支支吾吾前言不搭後語。

調查人員也沒有當場戳穿他,轉而在王麗醒來之後迅速對她展開了詢問。

讓他們驚喜的是,心中對錢山懷著怒氣的王麗還沒等警方開口就將所有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

錢山是怎麼頂替別人上學的,怎麼把原主從周家抱回來的,又是怎麼拿她們撒氣的,她越說越委屈,說著說著便泣不成聲。

她覺得自己這些年過的實在是太苦了,剛跟錢山結婚就出了意外,這十幾年都沒有過夫妻生活,還得忍受錢山越來越暴躁的脾氣,被迫從城裡搬到了窮鄉僻壤,現在還被錢山打成了重傷。

她所有的委屈在這一刻彷彿全都傾訴了出來。

警方對這次的詢問很是滿意,他們記錄好之後徑直去了錢山的病房,這一次,錢山沒能在招架住警方的詢問,直截了當的認了罪。

當然,他隱瞞了自己因為記錄錯資料而導致礦山發生爆炸的事。

不過辦案警官的直覺很敏銳,既然錢山的學歷是造假的,那麼他當年被安排進礦山後又是如何處理工作上的問題的?

為了解開這個疑問,警方順著往下調查,不過事情已經過去了很多年,錢山也知道問題的嚴重性,咬死沒有鬆口,可讓他沒想到的是,在警方打算放棄時,一盤磁帶寄到了他們手上。

磁帶中播放了一段錄音,是一箇中年男人酒醉後的胡話,而這個說話的人正是錢山。

他斷斷續續地說出了當年在礦山的工作失誤,聽得警方心頭一緊。

當年那起事故死了很多很多人,包括那個為了跟女知青約會而擅離職守的領導,很多事已經無從查證。

“要不算了吧,這事關係重大,當年的人死的死傷的傷,再查下去也沒什麼意義。”

有人建議這件事不要再查,畢竟年代久遠,覺得查出來也沒什麼太大的意義。

“你們在胡說什麼?”

就在他們商量著這件事該不該繼續的時候,一位女警推門而入,眼神中帶著一絲不悅。

“這事在當年就有很多疑點,那個時候沒能還大家一個真相,現在有條件繼續調查了卻放棄嗎?”

女警官的眼神很凌厲,在她進來的那一刻,房間裡的人就都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聽到她說的話,剛才建議不要再繼續查的年輕警官有些羞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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