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父程母越想越氣,想越覺得自己的猜測有道理,害了他們兒子的人現在跟沒事人一樣的好好上學,而他們的兒子卻時而悶悶不樂,時而狀似癲狂,精神狀態一天比一天差。

這怎麼行!

他們覺得有必要把始作俑者收拾一頓。

於是程父打電話給了自己做混混的遠房表弟錢剛。

錢剛做慣了小混混,對這種暗地裡收拾人的事輕車熟路,拍著胸脯給程父打了保票,說一定要讓雲姜好看,掛了電話後就找了幾個哥們開始踩點。

在他們第一天跟著雲姜的時候,雲姜就察覺出了不對勁,但她沒有理會,一連幾天都只往人多的地方走,錢剛沒有找到下手的時機。

不過很快,他們眼中的機會就來了。

那天是週五,放學之後,雲姜沒有走那條經常走的路,而是拐了幾個彎去了個非常偏僻的地方。

錢剛等人暗自竊喜,覺得雲姜是自投羅網,簡直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他帶著手下的小弟追了上去,越走越驚喜,這條路他們很熟悉,前面有一個廢棄的池塘,旁邊還有一個以前人工建造的水渠,只是現在已經廢棄,但很深,裡面充滿了野草,人跡罕至。

這對他們來講簡直是絕佳的動手地點,以前就曾在這裡揍過人,因為沒有監控,警察到現在都沒找到他們。

幾個人開心的不得了,覺得這機會簡直是自己送上門來的。

所以當雲姜走到池塘附近的時候,他們一擁而上,攔住了她的去路。

“小妞,跟哥玩玩啊!”

錢剛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眼睛還老往不該看的地方看。

“一個小丫頭自己來這種地方不太好吧,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嗎?”

“哈哈哈,不會是有那事要做吧?跟誰做不是做?”

“哈哈哈哈……”

“本來還想著怎麼把你弄到這裡來呢,結果你自己跑來了,真是天助我也!”

錢剛那幾個小弟說出來的話越來越難聽,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猥瑣。

但云姜毫不在乎,她對上前剛的眼神,神色平靜的說道:“有沒有一種可能,我也是有意走到這裡來的?”

說完後還沒等錢剛反應就飛起一腳踢在了他的側臉上。

身後的幾個小弟看到這一幕都愣住了,完全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的發展,而云姜沒給他們明白過來的機會,下手穩準狠,不一會兒,幾個人就橫七豎八的倒在了地上。

“我以為你多能耐呢,跟了我幾天了,就這?”

雲姜走到錢剛身邊,一腳踩在了他的胸口上。

“我……我錯了……大姐……不是……美女……美女……開個玩笑,我跟你開個玩笑呢。”

錢剛慣會欺軟怕硬,見雲姜不好惹,瞬間換了副面孔,不停的向他道歉,笑得比哭還難看。

他不說開個玩笑還好,一提這四個字,雲姜就皺了眉頭。

“你這個玩笑可太好笑了!”

“我也跟你開個玩笑。”

雲姜說完,抄起旁邊的石頭砸在了錢剛的手腕處。

錢剛疼得額頭青筋暴起,大張著嘴巴卻什麼聲音都沒發出來。

雲姜動作沒有停,她廢了錢剛的雙手,又朝著他的側腰踢了一腳。

錢剛翻滾了好幾圈,險些跌進旁邊廢棄的水塘裡。

“現在是跟我開玩笑,之前跟周小雅也是開玩笑?”

雲姜諷刺了一句,而剛才還包裹在痛苦裡的錢剛聽到這句話後愣住了,不僅是他,周圍躺著的小弟們也驚住了。

“你……你怎麼知道……”

錢剛不可思議的看著雲姜,周小雅的事已經發生了好幾年了,那時他們還都沒有成年,周小雅拒絕了他的表白,他就趁周小雅回老家經過這裡的時候把人推進了池塘。

幸虧那次不是周小雅一個人回的老家,只是她先走在前面,父母推著載滿東西的腳踏車跟在後面,走到附近聽到周小雅的求救把她救了上來。

但這事一直沒有解決,她當時是被錢剛等人放的蛇給嚇到,慌亂之間往一邊躲的時候被蒙著頭的錢剛推進去的,周邊沒有監控,周小雅自己也沒看清推她的人是誰,沒有證據,這事只能不了了之。

這事警察都不知道,雲姜怎麼會知道?錢剛想不明白,他不認識雲姜,周小雅好多年前就離開這座城市了,她為什麼會提到周小雅?

“很好奇我是怎麼知道的?我不僅知道她,我還知道你以前在學校裡欺負過很多人。”

“爹媽砸了不少錢吧?養到你這種廢物真是悲哀。”

“不如我今天就解決了這個麻煩。”

雲姜說完後就把錢剛踢進了池塘,說了句:“自生自滅吧”便轉頭看向了瘸著腿並沒有跑出多遠的小弟們。

她很輕鬆地追了上去,那幾個人嚇得連連後退,最後直接跌坐在了地上,他們驚恐地看著雲姜,不停的跟她道歉。

“怕什麼,我只是跟你們開個玩笑。”

“像這樣!”

雲姜說完,一隻超大的蜘蛛一下子糊在了旁邊穿著紅色衛衣的男生臉上,他慘叫一聲,當場昏了過去。

“膽子也不大,敢往同桌的書桌裡塞小蛇,還以為你什麼都不怕呢!”

踢開這個人,雲姜又轉頭看向了下一個,把他們曾經在身邊人身上做的惡作劇通通還到了他們身上。

看著他們昏死的昏死,嘔吐的嘔吐,雲姜覺得心情很是舒暢。

她沒有再理會這群人,轉身回了家,警察這次的效率很高,第二天中午就找到了她。

“不是我,我一個沒成年的女生怎麼能打得過他們五個男的?他們有證據嗎?”

對於警察的詢問,雲姜矢口否認,警察打量著雲姜也沉默了。

好像也是,看雲姜的身材真不像是能同時打得過五個成年男子的模樣。

“警察同志就是她!她把我兒子害慘了!就是她!我兒子說了,他表哥讓他收拾的人就是……”

錢剛的母親著急給雲姜定罪,卻不想情急之下說了不該說的,說到一半才反應了過來,趕緊捂住了嘴。

但警察還是從她的話中捕捉到了關鍵資訊。

錢剛的母親沒辦法,她招架不住警方的詢問,很快就把事情都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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