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姜找到劉金寶的時候,他正躺在院子的蒲草上睡覺,呼嚕打的震天響。

他家的院牆是用樹枝簡單圍起來的,家門也是籬笆做的,雲姜進去的輕而易舉,甚至都沒把劉金寶吵醒。

她靠近的時候隨手從院牆上扯了根樹枝下來,走到劉金寶身邊,直接戳進了劉金寶的下身處。

睡夢中的劉金寶猛地警醒,眼睛瞪的老大,額頭上青筋暴起,喊的要多慘有多慘。

雲姜攥著樹枝擰了幾圈,劉金寶疼得把自己的嘴唇都給咬爛了,可他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只能任由雲姜把樹枝拔出去,血液瞬間湧出,染紅了他身下的蒲草。

隨後,雲姜打了個響指,從四面八方湧出來好多老鼠,拖著劉金寶出了院子。

雲姜則轉身去尋找下一個,那人叫周老二,是又一個租原主去生孩子的。

這人好吃懶做,愛喝酒卻沾酒就醉,醉了就打人,原主便是在孕期被他打死的。

“哦喲~誰家的小媳婦啊,想哥了,來,哥讓你看看什麼是真男人……”

周老二看到雲姜後就壞笑著走了上去,表情要多猥瑣有多猥瑣。

他湊了上去,油膩膩的手想要去拉扯雲姜,但還沒伸過去就被雲姜踹出去了好幾米遠。

“像你這樣的廢物為什麼還能活著?”

“你的優越感反到底是哪裡來的?”

“我聽不明白的,明明是一無所有的一攤爛泥,怎麼還能擺出皇太子的氣勢?”

“誰給你的自信?”

“純純社會垃圾。”

……

雲姜一邊說一邊拿著石頭往周老二身上砸,周老二疼得慘叫連連,吵的雲姜有些心煩,她停了下來,視線落在了周老二家柴房裡燒著的土灶上,她走過去抽出了一根燒的通紅的木頭,塞進了周老二嘴裡。

皮肉被燙到的嘶嘶聲傳來,周老二的嘴變得血肉模糊,卻沒有再發出任何聲音。

“我讓你喊,繼續喊啊……”

說完,雲姜抽出木柴又按在了周老二的肚子上。

“你這種人就該被挫骨揚灰。”

周老二被拖走了,跟劉金寶一起運到了躺著眾多村民的村口,而云姜則走向了崔家。

崔家算是這個地方的掌權者,最是清楚這裡的情況。

“這裡,送來過多少女人?”

雲姜扯過了崔成東的兒子,強迫他看著自己。

崔正文的雙腿已經被廢掉了,但他沒有任何屈服,雖然正屈辱的跪在地上,可依舊惡狠狠的看著雲姜,大有要把雲姜碎屍萬段的架勢。

“折磨人的法子,不僅你會,我也會。”

看著崔正文那一臉的不服,雲姜鬆開她,看向了爬上自己食指尖的小蟲子。

她把那隻蟲子送進了宋正文的耳朵,下一秒,宋正文就痛苦的掙扎了起來。

他疼的不停拿頭撞地面,雙手撕扯著頭髮和面板,把自己抓得新血淋漓,口中發出嗚嗚啊啊的聲音,看上去異常痛苦。

緊接著,他的感到自己的肚子裡有什麼在活動,肚皮變得像水面一樣起起伏伏,鑽心的疼痛折磨著他的神經,那一瞬間,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很快,從他的肚臍眼裡爬出了密密麻麻的黑色小蟲子,走到哪裡啃到哪裡,粘在他手上的那些蟲很快就把他的手指啃的只剩下了白骨。

“求你……求你……饒了我……我說……我說……”

崔正文受不了,他匍匐在雲姜面前,哐哐磕著頭,但云姜沒理他,而是轉頭看向了另一個癱在地上的男人。

“你呢,也想這個下場?”

雲姜朝那人走了過去,走近後才發現男人的下身處已經流滿了難聞的液體。

“我……我說……我說……”

他是崔家的心腹,崔家乾的事他都知道,見識了崔正文的下場,他不敢隱瞞,眼神中感謝恐懼,把知道的全說了。

這幾年,不算上雲姜,他們一共拐來了五個人,但有兩人已經被折磨死了,另外三個裡有一個被關在村後面的地窖裡,兩人都在買主家裡。

雲姜先是把關在地窖裡的女生救了出來,她今年才十九歲,剛考上大學就被拐了過來,被救出來的時候渾身是傷,眼神渙散的不成樣子。

但即便已經傷成了這個樣子,她還是趴在雲姜耳邊把她知道的女生的下落斷斷續續的說了出來。

雲姜跟著她的敘述找到一間搖搖欲墜的泥土房,牆壁已經被燻的烏黑。

“老子買了你不是讓你享福的。”

“臭表子,還敢裝死,信不信我砍了你餵豬?”

“踏馬的,怎麼買了你這種賤人?”

……

房間裡傳來了男人的叫罵聲,卻聽不見女人的哭喊聲,雲姜推門而入後才發現,女人已經昏死了過去。

“你踏馬是……”

男人想罵人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踹在了地上,趁著他沒緩過疼來的時候,雲姜把地上的女人扶起來,給她餵了一顆藥丸。

“踏馬的,你個賤……唔……”

男人又爬起來想要往前衝,雲姜乾脆抄起地上的木頭板凳砸在了他頭上。

“遲大龍是吧?仗著自己力氣大點為所欲為?呵……”

雲姜冷笑了一聲,再次拎起了那個小板凳,直接廢了他的四肢。

不過雲姜沒有在他身上浪費太多的時間,把女人帶出去之後便轉而去救另一個女孩了。

現在這個村子裡一共還有她們三個女生,其他的女生早在雲姜來之前就已經離開了人世,有人是被活活打死的,有人是逃出去之後為了不再被抓回來縱身跳下了懸崖。

「都是可憐人。」

系統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痛心。

雲姜皺了皺眉頭沒有回應,暫時找了間空餘的屋子將三個女生安置了下來,給她們每個人服用了些藥,三人沉沉的睡了過去,她則又去了村口。

之前遇上的那幾個男人都已經被老鼠運到了這裡,而從一開始就癱在這裡的人現在已經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

“求你……求求你……饒了我……我……我知道……知道錯了……”

一個男人艱難的爬到了雲姜的身邊,想要抬手扯住她的褲腳,聲音中帶著哀求,看上去無比狼狽。

“知道錯了?你是知道錯了,可那些被你害過的人有重來一次的機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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