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有意,誰能保證流水無情。”
說著葉觀南引動靈力,將環繞在周身的花瓣全部打入水中。
這直男般的行為,看的身影嘖了一聲,閃現在葉觀南的面前不遠處,露出了他真正的面目。
“小傢伙,你可真無情啊。”
葉觀南盯著背靠樹上的妄淵之主,心想,這人真是有夠閒的。
自己出門幾回,回回都能遇上他。
葉觀南沒有回答土財主,心裡有些煩躁,隨即上了一棵離妄淵之主比較遠的高大樹木上。
看著小傢伙對自己的不搭理,妄淵之主也沒生氣。
只是伸手接住了一片即將掉落在地上的花瓣,有些惋惜的搖搖頭。
看著遠處那棵生的極高大,比周圍的樹木都要高上一圈的樹幹上落下的那道身影,發呆了片刻。
少年似乎對這個地方很是滿意,靠坐在了樹幹上。
坐在樹幹上的葉觀南,心裡一直在默唸靜心經,他很少有這麼煩躁的時刻。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體內多了一股不屬於自己的力量。
難不成,還是那股力量在煩躁不成。
樹冠上,濃郁的木屬性氣息包裹著少年,等了片刻。
這煩躁的心思才算稍微安穩了一些。
土財主像個狗皮膏藥一般,自顧自的站在了少年的身旁。
有些疑惑,葉觀南現在都不防備他了嗎,這毫無戒備的樣子是不是說明.......
不,實在是想太多了。
土財主想著想著自己都笑了,連他自己都不信,土財主曲腿坐在了同一根樹幹上。
有些好奇少年在幹什麼,神情還有些嚴肅。
妄淵之主在樹幹上晃了晃腿,少年不悅的睜開了眼睛。
“你自己走,還是我轟你下去?”
妄淵之主歪了歪頭,遲疑了一下,表情有些受傷,“好吧,我自己走。”
葉觀南望著裝模作樣的妄淵之主。
這是什麼表情?
他還能欺負了他不成?
在少年剛有起身的意思時,樹下傳來了兩道男生嬉笑聲。
“哥哥~,這段時間我每天都好想你。”這道聲音聽起來有些少年感。
“說說有多想?哪裡想?嗯?”一陣的低沉的嗓音響起。
葉觀南:“......”
葉觀南當即準備離開。
誰知妄淵之主比他更快,攥住了少年的手腕,同時另一隻手還捂住了少年的嘴。
葉觀南眼神示意,他瘋了嗎?這種情況他想幹什麼?
心下一橫,抬腳準備去踢他。
然而,妄淵之主像是能預測少年的反應一般,也伸腳橫住了少年的腳。
少年原本就打算起身離開,算是半站了起來,但妄淵之主這樣一來。
他整個人都被妄淵之主抵在了樹冠上。
又因為動作太急,少年為了穩住身形,整個人都靠在了妄淵之主的身上。
他現在就是想走,也走不掉了,只能小心的收斂著氣息。
兩人同時都收斂了氣息。
畢竟.....
樹下的人越發的放肆,時不時傳來一些聲音。
葉觀南的耳尖悄悄的紅了起來,有些不自在。
動了動手,然而,他的手腕還被妄淵之主抓住。
妄淵之主有些發燙的手心,緊緊的攥住少年的手,使得葉觀南趴在了妄淵之主的懷中,鼻尖全是來自深淵花海的氣息。
讓葉觀南皺了皺眉,對比千衍塵身上那冰雪般的氣息,他不是很喜歡妄淵之主的氣息。
在手腕上施展了靈力,想要掙脫妄淵之主的懷抱。
靈力進一寸劃過妄淵之主的脖頸,留下一道血痕,瞬間鮮血順著脖頸蔓延至胸膛。
即便被葉觀南靈力割傷,妄淵之主也沒放開葉觀南。
妄淵之主悶哼了一聲,低著頭,手鬆開了少年的嘴,少年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
以前他就覺得葉觀南生的好看,這樣近的距離,獨屬於少年身上那種清冷的氣息撲面而來。
他視線有些不受控制的落在少年白皙的脖頸上。
樹幹就這麼大,面對少年不斷的掙扎,甚至沒讓妄淵之主離得遠遠的。
還因為葉觀南的掙扎,兩人腿挨著腿擠在一個狹小的樹幹上。
兩人體溫漸漸交織在一起。
就這麼大點的地方,葉觀南在怎麼動,都會碰到妄淵之主,索性停止了下來。
他真是瘋了,才會配合妄淵之主像個賊一般躲在樹幹上。
聽人家上演不怎麼好看的......場面。
而樹下的兩人還在繼續,甚至戰況越發.....
樹上兩人的五感極其敏銳,樹下兩人的聲音時高時低,不絕於耳,毫無阻攔的傳到了樹上兩人的耳中。
妄淵之主用另一隻手摸過脖子,沾了一手的液體。
脖頸上傳來陣陣的刺痛感,即便這樣,他也沒放開葉觀南的手,這樣的場面,可真是難得不是?
他甚至還把自己的血全抹在了葉觀南臉上。
咧著嘴,無聲的笑著。
葉觀南的眼神越來越冷,越看妄淵之主,眼神裡想要刀人的心藏都藏不住。
過了半個小時,下方的動靜才消停了一會。
然而,他們是消停了。
言語上的你來我往,還在繼續,互相調著情。
等樹下的兩人徹底離開了。
葉觀南此刻再也忍不住對妄淵之主出手,刀刀下死手。
妄淵之主自知理虧,甚至沒反抗葉觀南。
隨他扎著自己的身體玩,反正他又死不了,頂多有點疼痛,頂多躺上幾個月。
隨小傢伙高興好了。
甚至還心情極好地向葉觀南眨了眨眼睛。
葉觀南紮了片刻,停止了這種對妄淵之主無意義洩憤的行為。
“你當真以為我殺不掉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