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著嬛兒生產,沈眉莊想進去好好的探望一下甄嬛,畢竟嬛兒禁足,如今也有大半年了,她們二人大半年都沒有相見,心中也實在是擔憂的緊。

只是剛才她已經言語中得罪了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已經下令離開,自然是不敢多說什麼,跟著皇后娘娘她們一同離開了碎玉軒。

養心殿,得知甄嬛成功的生下一個女兒,胤禛心中也大底還是有些高興的,畢竟老年得女,心中高興,也想著去碎玉軒探望一下甄嬛。

甄氏一族如今已經處理乾淨。若是甄嬛是個聰明的,自已可以不計較今日她在御前失禮一事。好歹也為自已生下了公主,若是她願意,胤禛也不會吝嗇一個嬪位的名分。

帶著蘇培盛一同來了碎玉軒,西配殿雖說簡單的清理了一下,但屋內還飄著淡淡的血腥氣,胤禛走進屋內,便看到了還在床上休養著的甄嬛。

甄嬛也察覺到了皇上的到來,仍然躺在床上,遲遲不肯開口。

胤禛也不生氣,體諒她剛剛生產,率先開口道:“朕已經派人去救治了你的父親,待你父親病好之後即刻前往寧古塔,朕已經對你們甄氏一族十分寬待了。”

甄嬛冷聲開口:“是嗎?那臣妾應該領旨謝恩了?”

胤禛:“朕看在你生育公主的份上,可以計較你從前的大不敬之過,若是你肯。朕可以復了你柔嬪的位分,你仍然是碎玉軒的主位。”

甄嬛坐起了身,開口道:“皇上,這是如同向當日撫慰華妃一般撫慰臣妾嗎?臣妾父親對皇上忠心耿耿,臣妾在後宮服侍皇上從無錯處,可不也落得如此下場。”

“臣妾卑微,實在是不敢在忝居宮中,公主有了臣妾這樣一位罪臣之女的生母,有這樣落魄的家族,只會因為臣妾而受盡苦楚。”

“皇上,臣妾即將離宮修行,臨走可否請求皇上為公主賜名,臣妾在無遺憾。”

胤禛蹙起了眉,自已念著舊情,卻沒想到甄氏如此蹬鼻子上臉,也跟著冷聲開口道:“也好,你這樣的性子實在是不堪留在宮中。”

“月色朦朧,公主的封號就叫朧月吧!”

“你既然已經決定要離開,朕會為公主找一位身份貴重的養母。至於你,朕會廢去你的名分。三日後,你便離宮吧,住到朕看不到的地方去!”

說罷,胤禛拂袖離去,屋內只留甄嬛一人。

看著自已懷中的孩兒,甄嬛心中苦澀,如今她甄氏一族落魄,若是她仍然在宮裡,只怕就會如同後殿的菀貴人一般,受盡宮中各人的冷眼。

尤其是年世蘭,還有住在隔壁的祺貴人,更是視自已為眼中釘。如今唯有離開,才是上上之選。公主沒了她這樣的生母,也只會過得更好。

從碎玉軒走出,胤禛坐上了轎輦。

蘇培盛開口問道:“皇上,咱們是回養心殿還是?”

胤禛靠在轎輦之上,翻了翻自已手中的佛珠,道:“去皇后那兒。”

“明日你來碎玉軒,將柔貴人所有的冊封聖旨通通收回,送回內務府去吧!”

“嗻!”

承乾宮,宜修剛剛沐浴好,正在看著最近雨薇剛弄過來的畫本子,正看在興頭上,就看見胤禛無情打採的走進了自已的內殿。

心中無奈,只能將畫本子放在桌上,開口問道:“皇上,這是打哪兒來?可去看過柔貴人了?”

胤禛:“什麼都逃不過你的眼睛,剛從碎玉軒出來,柔貴人性子太剛強,她去意已決,決心去甘露寺出家修行,那便由他去吧!”

宜修:“可是柔貴人剛剛為皇上誕育公主,若是柔貴人離宮,那公主該如何?”

胤禛:“朕今日來找你也是這個意思,甄氏離宮,也該為公主找一位養母才是。”

宜修:“老祖宗規矩,只有一宮主位才可養育皇嗣,如今宮中嬪位妃位還沒有養育皇嗣的,唯有華妃。”

“可是皇上,你也知道華妃和甄氏一向是不對付的。”

胤禛:“嗯,世蘭確實不是個好人選。”

“那卿卿覺著,宮中還有誰合適教養公主。”

宜修:“不如就交給敬嬪扶養吧。溫宜那孩子如今被敬嬪養育的很好,敬嬪向來是個細心的,兩位公主在一塊也有個伴兒。”

胤禛:“嗯,敬嬪是個好的,如今朕已經廢了甄氏的所有位分,公主既交由敬嬪撫養,那便將皇室玉碟也一併都改了吧!”

宜修:“皇上思慮周全。”

第二日一早,養心殿傳出旨意,柔貴人甄氏被廢去了名位,就連剛出生的公主都抱去了啟祥宮交由敬嬪娘娘撫養,公主的玉碟都落在了敬嬪娘娘名下。

蘇培盛帶著聖旨來到了碎玉軒,宣旨完畢之後,甄嬛讓崔槿汐將從前晉位降位的聖旨都交給了蘇培盛。

望著眼前那小山堆一般的冊封降位聖旨,蘇培盛也被驚了一下,這柔貴人三年的聖旨,比別的嬪妃一輩子的都多啊,柔貴人實乃後宮第一人也!

帶著這些聖旨走出碎玉軒,只見崔槿汐跟在蘇培盛身後。

崔槿汐:“蘇公公,蘇公公且等一等!”

蘇培盛也停下了腳步,眼神看向崔槿汐,等著她說話。

崔槿汐繼續說道:“蘇公公,可否借一步說話?”

蘇培盛不再多說,給了小廈子一個眼神,小廈子便帶著其餘的小太監一同出了碎玉軒,而此刻在碎玉軒,唯有蘇培盛和崔槿汐。

崔槿汐開口道:“蘇公公,今日柔貴人被廢去了名位,可知這宮中伺候的奴婢應當如何處置?”

蘇培盛心中不悅,皇上早已經廢棄了柔貴人的名位,如今按照規矩,應該稱她一句甄庶人才是。果真呢,這甄氏不守規矩,就連他身邊伺候的宮女也不守規矩,這原本規矩守禮的崔槿汐怎麼到了她身邊也這麼如此的不守規矩?

蘇培盛開口道:“如今屋內那位可不是柔貴人了,按照規矩,該稱呼她為甄庶人。”

“你是甄庶人的貼身侍女,若是甄庶人對你沒有安排,自當是要陪著一同出宮修行。”

崔槿汐可不想出宮修行,如今甄庶人觸怒了皇上,眼瞧著就沒有出頭之日。

自已在宮中當差多年,先前每月掙來的銀子大多都補貼了自已孃家兄弟,只是後來跟了柔貴人,柔貴人被降位,自已也被降成了一等宮女,每月開銷的花費自然是供不上孃家兄弟,孃家兄弟便一氣之下和她斷了來往。

她年歲已經大了,若不是若不在宮裡沒攢些銀子,等他日年老出宮,只怕是連個養老棲身的地方都沒有。

若是跟著甄庶人出宮修行,這日子一定是清苦的,想著之前蘇培盛大有和自已交好之意,望著眼前這般風光的蘇培盛,崔槿汐心中也有了思量。

雖說蘇培盛是個閹人,可是他們二人有情分在,他又是御前得臉的總管太監,自已如今也已經年過四十,與其到最後連養老棲身的地方都沒有,不如答允了蘇培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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