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既然弘晗執意要納了高氏,臣妾瞧著這位高氏也實在是喜歡,不如就這樣請皇后娘娘下了旨,將這高氏指給弘晗做個格格也是好的。”

而弘晗哪裡捨得晞月受如此委屈,再次開口道:“皇額娘,兒臣不願意給晞月格格之位委屈了她,兒臣願與許給晞月福晉之位。”

弘晗此話一出,屋內眾人皆不作聲。

高晞月也被弘晗對自已的心思給驚到了,她知道九阿哥喜歡自已,可是這福晉之位自已是萬萬夠不上的,自已只是包衣出身,阿瑪又是個五品官,順嬪娘娘說的也沒錯,自已的身份,也就只能給弘晗做一個格格。

此刻,弘晗竟然要許給自已福晉之位?

宜修心裡是實實在在的為高晞月打算,如今是雍正四年,高斌會在雍正六年的時候升為廣東布政使,官居正二品,且高斌治水也初見成效。

上一世弘曆一登基便給高斌抬了旗,只是此刻高氏府中,一無高官,二無家世,抬旗是萬萬不可能的,自已如何能答允弘晗。

更何況,算是自已答應,只怕皇上也不同意,畢竟皇家兒媳又怎能是包衣出身!

順嬪此刻只覺得天都快塌了,自已這兒子怎麼如此的不經事,就算是再喜歡他,自已也已經同意將她納為格格了,還自作主張將福晉之位都許了出去!

順嬪站起了身說道:“弘晗,你先起來,皇子擇福晉那必定是要過問皇上又豈是你一人便可坐下定論的!你快別在這為難你皇額娘了!”

弘晗:“可是,可是兒臣鍾情……”

“啪!!!”

順嬪在也顧不上其他,走上前去,給了弘晗巴掌,這是順嬪第一次打弘晗,在打完弘晗這一巴掌之後,順嬪看著自已的手,手不由得顫抖起來,只是她此刻卻不能允許弘晗在承乾宮胡鬧。

“夠了!別在這承乾宮丟人現眼!我平日裡就是太縱著你了,縱的你不知道天高地厚!”

弘曆這時看著高晞月,既然他得不到高示,那弘晗也休想得到。

對著高晞月開口自嘲道:“我說晞月你怎麼突然間變了心思,是啊,能做九弟的福晉,你又怎會屑於我的格格之位呢?”

而弘曆這話聽在順嬪的耳朵裡,就是她的兒子如今正在為一個不知羞恥的女人與兄弟相爭,更是將自已的福晉之位送給了一位出身卑賤的宮女。

眼看著弘曆在這不咬人膈應人,雨薇此刻的白眼都快飛到天上去了。

本就是他自已賊心不死,使了計來汙衊高晞月,晞月這孩子近兩年陪在自已和宜修身邊,也算是穩妥懂事,性格更是嬌憨可愛,自已和宜修不僅一次的說過要為她找個好的夫家,和弘曆私相授受這種事,晞月定然是做不出來的。

瞧著弘曆手中攥著那方錦帕,雨薇眼眸微動,開口道:“這件事還是要一樁樁,一件件的數得清才是。”

“剛才七阿哥所說你和高氏已經定情,高氏這才送了你這方錦帕,那這方錦帕可是何時何月高氏送至七阿哥手中的,當時身邊可有旁人?”

弘曆也是面不改色道:“並未,為了顧念晞月的名節,兒臣和晞月相會都是趕在晞月休沐之時。”

雨薇不由得笑了出聲:“哈哈哈哈哈,七阿哥這話說的是錯了,若是顧念著高氏的名節,你此刻便不會拿著高氏送予你的錦帕來承乾宮討要高氏。”

“你這般明目張膽的將你和高氏私相授受的證據擺在皇后娘娘面前,這可是顧念了高氏的名節?”

轉頭看向宜修道:“皇后娘娘,臣妾說的可有道理?”

宜修:“貴妃此言倒也有理,弘曆,你到底是何時收到這方錦帕的?”

弘曆本就是派王欽去偷來的,他又怎麼知這個錦帕是什麼時候給的,但仍然不動聲色的說道:“是一月之前,晞月送給兒子的!”

高晞月也顧不上尊卑有序,七阿哥這是擺明了要誣陷自已,立刻大聲反駁道:“你胡說!一月之前我又何曾和你相見贈你手帕!”

雨薇端起桌邊的茶水喝了一口,淡定開口道:“晞月,皇后娘娘和本宮都在這定然會還你清白,你怎可如此的大聲小叫失了分寸?”

繼續看向弘曆道“既然七阿哥鍾情晞月,那必定連你們二人相見的時辰也知曉得一清二楚,煩請七阿哥說出你是何時與晞月相見的?”

弘曆一時間也亂了陣腳,但此刻如同架在了架子上,也只能繼續扯謊道:“是未時三刻!”

雨薇看向宜修,宜修心中瞭然,吩咐剪秋道:“剪秋,去查一查記檔,一月之前晞月是否當值,再去問一問承乾宮的宮人。”

眼看著事情越鬧越大,弘曆終究是十六七歲的少年,也沒有那麼能禁得住事,此刻跪在地上,竟開始瑟瑟發抖起來。

剪秋辦事也是利索,不一會兒進來稟報道:“皇后娘娘,一月之前晞月是在承乾宮伺候的,並且晞月當日一直陪侍皇后娘娘在書房練字,從未出過承乾宮。”

雨薇立刻開口:“哎呀呀,既然如此,不知七阿哥的手絹到底是從何處而來?”

“這般不顧惜心愛女子的名聲,這可不是君子所為,熹妃,你說呢?”

熹妃也是被雨薇叫的心驚肉跳,淑貴妃娘娘平日裡和她們說說笑笑的和藹的緊,可是,但是擺明了就是這自已這個便宜兒子在這扯火,搞不好皇后娘娘和淑貴妃又會責怪自已看管不力,可是弘曆這個惹禍精成日裡不是盯著女子就是盯著女子,她又能有什麼辦法!

陪著笑說道:“貴妃娘娘說的沒錯。”

轉頭看向弘曆,怒聲道:“本宮看你那聖賢書都讀到狗肚子裡面去了,好好的爺們兒卻在這兒誣賴人家女兒家的名節,本宮平日裡就是這麼教導你的嗎?”

“你就去是在喜歡人家姑娘,要經過人姑娘同意才是,你這般的做派,豈不是讓人笑話?”

“我且問問你,你這方錦帕到底是從何處而來?”

弘曆此刻也百口莫辯,如今,皇后和淑貴妃盯他盯得緊,擺明了就是要替這個高氏做主,自已此刻誣陷高氏的名頭,若是坐實了,只怕這是傳到皇阿瑪的耳朵裡,更不利於自已日後在皇阿瑪心中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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