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之神?”

夢香和蕭楓疑惑的對視一眼,命運之神不是柏魁嗎?不是男的嗎?

雖然有所疑慮,但夢香可不會管誰是什麼神,她現在倒是對艾菲拉趴在蕭楓身上這件事耿耿於懷。

繼蘇詩婷之後,艾菲拉的後脖頸再次被人握住,然後她如拎小雞一般被夢香拎了起來。

夢香可不會管她什麼人,她碰了蕭楓就要受到懲罰!

沒有任何緩衝的餘地,艾菲拉被夢香狠狠的甩飛,然後“咚”的一聲重重的摔在地上。

“你幹嘛!”艾菲拉痛苦的揉著自己的小屁股,皺著眉頭怒視夢香。

“你碰了不該碰的東西,這是第一次,我只是輕輕摔你一下。再敢有下一次,我可就說不準使多大力氣了。”

夢香漆黑的瞳孔中迸發出殺氣,瞬間將艾菲拉包裹,令她喘不過氣來。

“對不起我錯了!”

作為一個能屈能伸的女人,艾菲拉超爽快的跪下了,一套動作行雲流水,熟練的讓人心疼。

“知道就好。”

夢香說罷,便懶得再和艾菲拉廢話,一腳將她踹出了門。

“你們這群暴力女,我詛咒你們生兒子沒屁眼……”

被踢出門外的艾菲拉不滿的嘟囔著,然後起身以自己可以聽見的聲音對著房間裡面祖安輸出。

“砰”

門開啟了,夢香探出頭,意味深長的望著艾菲拉。

後者並沒有察覺到即將到來的危機,而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艾菲拉想象中:她將蘇詩婷踩在了腳下,夢香穿著女僕裝綿綿的呼喚她主人。

“嘿嘿……嘿嘿……你們這倆奴隸,就看我怎麼當你們面玩你們男人就完了……嘿嘿……”(蕭楓:怎麼還有我的事?)

這種痴女一般的笑容令夢香有點瘮得慌,她果斷出手堵上了艾菲拉喃喃自語的嘴。

殊不知艾菲拉過分的臆想導致自己不自覺的流出口水,夢香這掌當真是正中靶心。

手心中溼潤的感覺讓夢香先是一愣,然後整個人都不好了。

“啊啊啊啊啊!髒死了!”

夢香暴跳如雷,猛地抽回了手,以極快的速度衝進了淋浴間,她要洗澡!儘管至少手髒了,但她感覺自己被汙染了!乾乾淨淨的自己才配得上蕭楓!

但她過分焦急了,忘記了關門。

艾菲拉趁虛而入,像一條小蛇一般一扭一扭,潛伏進房間內。

這時她才發現,床上鎖著一個男人。

這男人怎麼這麼眼熟呢?

艾菲拉眯著眼,上下打量蕭楓,腦子裡某一塊記憶也越來越清晰。

“你是……白龍?”

雖然艾菲拉很想讓自己保持冷靜,但現在怪異的場景使得她完全憋不住臉上的笑容,最後竟是毫無形象的指著蕭楓笑出聲來。

“你怎麼會被人折磨成這樣?幾千年前你不是挺風光的嗎?”

不知為何,看著這毫無形象來嘲諷自己的傢伙,蕭楓莫名湧上一股邪氣。

“她……竟然在影響我的思維!”

雖然不認識面前這姑娘,但蕭楓就是想欺負一下她是怎麼回事?而且這種想法就如一滴水滴落在平靜的水面,使其泛起波瀾一般,源源不斷。

“我來幫你!”

蘇柒與長槍一同出現,由於蕭楓點教導,她現在是可以暫時控制這把槍的。

像這種超級武器,其實並不會死心眼的只認可一個人,蕭楓的我槍之前就同時認可了蕭楓和夢香兩人,現在又加上了蘇柒,共三個人。夢香之前召喚不出長槍的原因也是這裡,三個被認可人有兩人同意,長槍才會現形。

“砰!”

正當艾菲拉打算逃離的時候,才很心酸的發現,她身後的門已經被鎖上了。

長槍挑碎了束縛蕭楓的鐐銬,而蕭楓則是將長槍收在手中,扭頭看向了癱軟在地的艾菲拉。

“我告訴你,你要是再過來的話,我就動手了!”

蕭楓一步步的逼近,宛如死亡的鐘聲一般在艾菲拉內心撞響。

“我真的要動手了!我——”

浴室內。

夢香昂頭,光著身子迎接著花灑的沖刷,她閉著眼睛,手中的香皂也不由自主的握緊。

“比起他,我更像一個虛偽的騙子。”

此刻的夢香,已經是失去了覺醒狂暴症的狀態,但發病這段時間裡她所做的所有事情她都是記得的,甚至在當時覺得理所當然。

人死前,會有一個狀態,叫回光返照。夢香現在的模樣雖然不至於死,但也只是病症到達極端前的狀態罷了。

因為發病的自己變成了自己最討厭的樣子,巨大的心理落差會使得患者內心產生強烈的兩極分化,如果說之前的覺醒狂暴症還侷限於一個人慾望的放大,那麼現在病症的變化就致力於將一個人的心理分裂,也就是人格分裂了。至於哪個自己佔據身體,就要看誰的執念強大了,一般都是後來者居上的。

“你是誰?為什麼會在我心裡?”

夢香看到了一個與自己一模一樣的人,姑且稱為黑夢香,因為這個夢香和現在光溜溜的她不一樣,那身黑色的護體衣夢香實在是太熟悉了。

“你是誰?真是個好問題,你連自己都不認識了嗎?我是你,另一個你,坦率的你,真正的你!”

“可你為了那所謂的‘愛’傷害了蕭楓……”

“你只看到我傷害了他,難道沒發現從頭至尾他都是自願的嗎?”

黑夢香失笑著擺擺手,白夢香自欺欺人的樣子實在是引人發笑。

你之前用鞭子抽他的時候可沒那麼扭捏!

“那不是我乾的!我……”

“你?你怎麼?你想說這不是你所期望的嗎?”黑夢香一步步走到白夢香面前,伸手微微挑起夢香的下巴,然後狠狠的甩開。

“你現在這副身體才是我想要的呢,什麼都不穿,辦事多方便。你看我,這一身黑衣服,醜死了,還脫不下來。你說,在辦事的時候我讓你出來一下,等進去後再變回去怎麼樣?”

“你!你這個變態!”

“啪”!

黑夢香一巴掌毫不留情的扇在白夢香臉上。戲謔的俯身在白夢香耳邊低語:

“少裝清高了,明明你自己也很喜歡不是嗎?天天晚上是誰在被窩裡發電呢?哦~你又想說那不是你嗎?那種感覺跟觸電一樣,難道你就不迷戀嗎?”

白夢香怔住了,她空有淚水自眼角流出,腦子卻是出現那些她自己覺得比較骯髒的東西。

“連正視自己的勇氣都沒有,真是可悲啊。”

黑夢香說這些話,不是為了佔據這副軀體,而是為了和白夢香共享。

和白夢香相比,她要聰明的多,她可不願意被這所謂的覺醒狂暴症控制,只要白夢香和自己同心,她就可以和白夢香共同控制軀體,誰想出來就出來。

“好好想一想,想通了我就讓你出來玩玩。”

花灑被夢香關閉,黑色的護身衣穿在了夢香身上,現在的夢香正是對峙中佔了上風的黑夢香。

《病態》

病態篇主題曲

(事先宣告,這只是創作的歌詞而已,絕對沒有多餘的東西!)

(編這歌詞的時候全程心率升高,頭腦發熱,差點把自己帶進去,太嚇人了。)

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在渴求的慾望包圍之前

極端的心意愈發熱烈

畏懼他會因此厭惡一切

被澆上汽油而升騰的火焰

熾熱的快要焚燬信念

但我憐惜這原本無辜的愛戀

不願作為代價化為雲煙

這是否是對我理性的考驗?

(理智)宛如殘破的城牆般搖搖欲墜

隨醒來忽地變色的烈焰

眼中已是不一樣的世界

你是何等絢麗而又耀眼

我貪婪的無法放棄改變

可我不敢暴露過度的執念

生怕你的眼神中出現會使我瘋狂的疏遠與討厭

一場又一場偽裝到連自己都陷入其中的情節

可得到的只有無盡的彷徨和不如意的心願

請原諒這般使你不安的愛戀

又是新的一天

迷惘與空虛無法緩解

幹什麼都是索然無味

希冀著看見我的一切

病態與慾望交疊

一場無法自拔的病戀

卻讓我看見新的世界

是不可治癒的心結

(不敢再編下去了,差點我就把自己帶進去了,及時抽身!)

這是否是對我理性的考驗?

(理智)宛如搖晃的殘燭般將要破碎

隨低頭同時出現的黑焰

眼中已是無色彩的世界

你是何等絢麗而又耀眼

我貪婪的掠奪你的一切

縱然已經暴露恐怖的執念

哪怕你的眼神中充斥會使我瘋狂的厭煩與惡言

一場又一場陷入到連自己都不明就裡的情節

可得到的只有無盡的空虛和不如意的情節

難改變這般使你不安的愛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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